,还有一封信。
谢危写的,他让我筹备一场宫宴,邀请父亲和清河王。
谢危此举,是想要在生前把隐患全部除掉?
雪柔见我脸色不对,凑上来,娘娘,这信莫不是有什么问题?
我抬头笑了笑,随手把信烧掉。
直到看到纸成了灰烬,我才回答雪柔的问题,无非是酸溜溜的求爱诗罢了,本宫看的恶心!
有些东西,知道的越少,对她越好。
雪柔撅起嘴,忿忿不平,皇上这人可真是,身体好的时候不念着娘娘 这身子不好了,才想到娘娘!
雪柔叽叽喳喳的耳边说话,我的心思却没有在上面。
谢危一走,清河王和我爹势必谋反。
若是提前处理了两人,我儿登上皇位的路上便没了阻碍。
谢危此举,倒是正合我心意。
此次宴会没有以谢危的名义召开,而是皇子的满月宴。
可饶是如此,清河王也迟迟未到。
我爹倒是来的早,只是距离上次见他不过几天,我爹的头发居然白了一大半。
许是那些美人让他焦头烂额,这次就连穿越女,他也没带。
谢危被侍从扶着坐在一边,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我坐在谢危旁边,刘氏今日不在,也不知是为何?
见到属于清河王的位置空置,谢危第一次露出帝王的威严,来人,去清河王府邸请虽是这样说的,可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谢危对清河王倚老卖老的德行已经很不满。
我爹作为清河王的头号狗腿子,慌忙跪下为他诡辩。
可惜我爹毕竟年纪大了,脑子转不过来,非得说清河王腿摔断了。
谢危也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叫住即将要离开的侍从,等等,若是清河王腿部有疾,那朕今日就特许清河王可在宫内坐轿我爹没想到自己好心帮主子说话,却被当场打脸。
他脸色微红,把目光看向我,却正看到我看热闹的模样。
对上他的目光,我也没有闲着,端起酒杯敬了他一杯。
我爹脸色黝黑,却不敢对我做什么,只能不情不愿的喝下。
清河王比我想象的还要大胆。
眼看着刀都架到谢危脖子上,我才反应过来。
“来人,护驾!”
“娘娘,你还是少费些力气吧,我的人已经把这里围住!”
“是吗?”
殿外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我看过去,是刘氏。
她挽了个轻便的发髻,身上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