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辛珑楚香越的其他类型小说《送婆家东山再起,想和离侯爷不干了辛珑楚香越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峦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快,又有几家拖家带口地跑了过来,如同飞蛾扑火般,寻求着火光的庇佑。辛珑并未拒绝,她知道,在这荒山野岭,人多力量大,聚在一起,毒蛇自然也不敢轻易靠近。“都过来吧,”辛珑的声音虽然疲惫,却依旧带着一股令人安心的力量,“把火烧旺些,蛇就不敢过来了。”人越来越多,火堆周围也越来越拥挤,但却意外地安全。蛇群忌惮着人多势众和熊熊燃烧的火焰,嘶嘶声渐渐远去,只在火光照不到的黑暗中游荡。人群聚拢,火光照亮了一张张惊恐却又带着希冀的脸庞。“我的腿…被咬了…”一个年轻男子脸色惨白,指着自己肿胀的小腿,声音颤抖。“还有我…我的胳膊…”一个妇人抱着胳膊,疼得直掉眼泪。辛珑迅速扫视一圈,发现被蛇咬伤的人不在少数。她当机立断,指挥道:“二嫂,四嫂,五嫂,你们...
《送婆家东山再起,想和离侯爷不干了辛珑楚香越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很快,又有几家拖家带口地跑了过来,如同飞蛾扑火般,寻求着火光的庇佑。
辛珑并未拒绝,她知道,在这荒山野岭,人多力量大,聚在一起,毒蛇自然也不敢轻易靠近。
“都过来吧,”辛珑的声音虽然疲惫,却依旧带着一股令人安心的力量,“把火烧旺些,蛇就不敢过来了。”
人越来越多,火堆周围也越来越拥挤,但却意外地安全。
蛇群忌惮着人多势众和熊熊燃烧的火焰,嘶嘶声渐渐远去,只在火光照不到的黑暗中游荡。
人群聚拢,火光照亮了一张张惊恐却又带着希冀的脸庞。
“我的腿…被咬了…”一个年轻男子脸色惨白,指着自己肿胀的小腿,声音颤抖。
“还有我…我的胳膊…”一个妇人抱着胳膊,疼得直掉眼泪。
辛珑迅速扫视一圈,发现被蛇咬伤的人不在少数。
她当机立断,指挥道:“二嫂,四嫂,五嫂,你们过来帮忙!”
“香越嫂子,你也过来。”辛珑看向脸色苍白的楚香越,语气稍缓,“你教他们怎么处理伤口。”
楚香越强忍着腿上的不适,点点头,开始指导众人用绳子系住被咬伤的肢体,并用辛珑教的方法进行清创。
“去溪边打些干净的水来!”辛珑指着不远处隐约可见的溪流,对几个看起来还算健壮的男子吩咐道。
男人们不敢怠慢,立刻拿着火把,小心翼翼地朝着溪边走去。
辛珑从袖中取出几支细长的针管,趁人不注意,迅速给几个中毒较深的流放者注射了血清。
她面色凝重,这些血清是她从空间带出来的,数量有限,必须省着用。
不远处,几个家族远远地观望着,并没有靠近。
他们是跟萧家有仇怨的家族。
为首的,正是云在天一家。
云在天手里拿着火把,指挥着云裳和柳倩儿捡拾树枝。
“爹,我们真的不去去姨妈那边吗?”云裳小心翼翼的问道。
“哼!我们云家,不需要依靠任何人!”云在天傲然道。
他看着火光下,众人对辛珑感恩戴德的模样,心中满是不屑。
就算没有萧家人的帮助,他也能保护好自己的家人。
“啊!”
一声尖叫,打断了云在天的思绪。
是柳倩儿。
她捂着裤裆,脸色扭曲,痛苦地蹲在地上。
“怎么了?!”云在天急忙举着火把跑过去。
柳倩儿脸色惨白,颤抖着指着地上的树枝,“蛇…蛇…”
云在天举着火把仔细查看,一根细小的树枝上,正盘踞着一条拇指粗细的毒蛇,三角形的蛇头高高昂起,对着柳倩儿发出嘶嘶的警告声。
云裳惊恐地捂住嘴,“爹!姨母她…她被蛇咬了!”
云在天狠狠瞪了她一眼。
“我还没瞎!”
他一把抱起柳倩儿,跌跌撞撞地朝火堆跑去。
柳倩儿在他怀里痛苦地翻滚,脸色惨白如纸。
虽然咬她的只是一条小蛇,但毒性却异常猛烈。
裤裆处,鲜血不断渗出,染红了衣裳。
“老爷…救救我…我好疼…”
柳倩儿紧紧抓住云在天的衣袖,声音颤抖。
“我…我不想死…”
泪水流了下来,糊了她一脸。
云裳站在一旁,看着痛苦的柳倩儿,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晦暗。
“姨娘,你别怕…”
她柔声安慰道,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我刚才看到了,咬你的只是一条小蛇,应该毒性不大…”
“不会有大碍的…”
“你闭嘴!”
柳倩儿气得浑身发抖,颤抖着手指着云裳。
“你…你被咬试试!看…看你还能不能…这么轻松!”
“萧将军,下官也是奉命行事,冤有头债有主,您可千万别来找我啊。”
他的语气恭敬,姿态谦卑,却掩盖不住眼底的狡诈。
潜台词便是:如果真的要算账,去找皇帝算账吧!
空间里的辛珑听着严宰相这番恬不知耻的鬼话,冷笑一声。
她身影一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空间里出来,对着严乐贤那张肥头大耳的脸,“啪”地甩了一个响亮的大逼斗。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
然后又迅速地回到了空间里,准备看好戏。
严乐贤被打得人仰马翻,肥胖的身躯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虚空,惊恐万状。
他的脸上火辣辣的疼,五个清晰的指印赫然印在他的脸上。
应天骄说的没错,这个院子真的有鬼!
“大人,您没事吧?”应天骄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连忙上前搀扶严乐贤。
“别说了!”严乐贤哆嗦着说道,脸色煞白,“快,快把她们押送出去!”
他再也不敢在此地多待一刻,生怕那“鬼魂”再次出现。
周围的官差也吓得面面相觑,指着严乐贤红肿的脸颊议论纷纷。
“大人,您的脸……”另一个官差指着严乐贤的脸,声音颤抖。
“是巴掌印,肯定是鬼魂打的!”一个官差惊恐地说道。
周围的官差们看到他脸上的巴掌印,也都吓得面无人色。
严乐贤心中恐惧蔓延,再也不敢多停留一刻。
“快!把她们押送到城郊!交给衙役!”
他慌乱地爬上马背,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落荒而逃。
严乐贤仓皇逃离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萧府 的大门后。
辛珑在空间里冷眼旁观,直到应天骄也跟着离开。
她观察着院内的情况,官差们三五成群,个个面色如土,眼神惊恐,显然都被严乐贤脸上的巴掌印吓得不轻。
一个身材和她差不多的年轻官差,正蹲在墙角,瑟瑟发抖,嘴里念念有词,显然是被刚才的“鬼打人”吓得不轻。
辛珑眸光一闪,身形一闪,悄无声息地来到他身后。
手起掌落,干净利落。
那官差闷哼一声,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辛珑迅速扒下他的官服,动作娴熟地换上。
她将那官差拖到隐蔽的角落,又顺手捡起地上的官帽戴好。
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襟,确保没有破绽。
辛珑这才大摇大摆地走出去,混进了押送萧家人的官差队伍里。
官差们个个面色惶恐,眼神躲闪,都在交头接耳地议论着刚才的怪事。
“真是邪门了,严大人的脸都被鬼打了!”
“可不是嘛,我亲眼看见的,凭空出现一个巴掌印!”
“这萧家肯定闹鬼,咱们还是赶紧走吧,晦气!”
人心惶惶,队伍也显得有些散乱。
没有人注意到队伍里多了一个矮小的“官差”。
“刘头儿,这萧家女眷还没搜身呢!”一个官差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被叫做刘头儿的官差,身材魁梧,满脸横肉,此刻也是一脸的不安。
他环顾四周,见手下都躲得远远的,没人愿意上前。
“这……这可如何是好?”刘头儿搓着手,满脸的为难。
他虽然贪财,但也怕死啊!
万一这萧家真有鬼魂,他可不想白白送命。
辛珑见状,眼珠一转,上前一步。
“刘头儿,小的愿意去!”她压低声音,故作粗犷地说道。
刘头儿上下打量了辛珑一眼,见她身材矮小,一副要钱不要命的样子,心中暗喜。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着燃烧的木头的味道,构成了一种奇特的气味。
另一边,几个妇人正忙碌地烧着热水,将中午没吃完的米和馒头,混在一起煮成糊糊。
“来,都过来喝点热糊糊。”一个妇人招呼着众人。
热气腾腾的糊糊散发着淡淡的米香,在寒冷的夜里,显得格外诱人。
人群中,萧家众人围坐在一起,疲惫不堪。
辛珑悄悄地从空间里取出热气腾腾的馒头和点心,塞给嫂子们和孩子们,还有萧太夫人。
“快吃吧,趁热。”辛珑低声说道。
“珑儿,这些是……”四嫂寻若秋疑惑地问道。
“嘘,先吃,别问了。”辛珑神秘地笑了笑。
嫂子们和孩子们都饿坏了,拿到吃的便狼吞虎咽起来,根本没来得及细想这些食物的来历。
萧太夫人看着辛珑忙碌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
“惊鹤这孩子,真是好福气。”她低声感叹道。
辛珑平日里深居简出,不怎么跟萧家人交好,没想到萧家落难,竟然全靠她肩负起照顾萧家人的责任。
辛珑安置好嫂子们和孩子们后,便起身去看萧惊鹤。
萧惊鹤静静地躺在简易的担架上,昏迷不醒。
火光映照在他俊美的脸上,更显苍白。
长长的睫毛留下深刻的烟灰色倒影,他的面容在火光下显得脆弱。
辛珑拿着水壶,给他喂了一点水润了润喉咙。
然后轻轻地掀开他的衣袖,检查他的伤势。
伤口已经停止了修复,呈现出一种可怕的灰黑色。
辛珑眉头紧锁,从空间里取出一枚最低等级的晶核,混入灵泉水中,小心翼翼地喂给萧惊鹤。
晶莹剔透的液体顺着他的喉咙滑落。
几乎肉眼可见的,萧惊鹤的伤口开始迅速愈合,灰黑色逐渐消退,恢复了健康的颜色。
辛珑松了一口气,但心中仍有担忧。
晶核不能多吃,否则会有丧尸化的风险。
她可不希望古代也出现丧尸。
只能看萧惊鹤自身的造化了。
“珑儿。”
楚香越走到辛珑身边,轻轻唤了一声。
辛珑从萧惊鹤苍白的脸上收回目光,看向大嫂。
“怎么了,大嫂?”
“云家人……想请你帮忙看看。”
楚香越有些难以启齿,语气吞吞吐吐。
辛珑愣了一下。
云家人?
她记得云在天和萧太夫人之间,可是有着深仇大恨。
云在天宠妾灭妻,活活气死了萧太夫人的妹妹。
萧太夫人上门讨公道,反被云在天羞辱一番,两家就此老死不相往来。
如今,云在天竟然拉下脸来求萧家人帮忙?
辛珑沉默不语,楚香越以为她是不愿意帮忙,心中也有些无奈。
她也不喜欢云家那一家人。
特别是柳倩儿,尖酸刻薄,看着就让人心生厌烦。
但云裳毕竟从小在萧家长大,她早已把云裳当做自己的亲妹妹看待。
云裳之所以如此针对辛珑,也是因为在她心目中,辛珑抢走了萧惊鹤。
现在云裳带着云家人过来求助,看在云裳的面子上,她总要帮着说几句话。
“珑儿,云家和萧家本就是一家人。”
楚香越放低了声音,带着几分恳求的意味。
“如今他们被萧家牵连,落得这般田地……”
“母亲和她亲妹妹感情很好,现在她妹妹只留下云裳这么一个遗孤,云裳现在亲自来求,母亲也舍不得让云裳难过的。”
“云家人记了这个恩情,将来一路上,两家人也有个照应。”
瑞安嗤笑一声,眼神轻蔑:“他是你的夫君,自然是你该想办法。”
瑞安的目光在辛珑身上逡巡,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破碎的瓷器。
他享受这种感觉,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如今落魄不堪,卑微地祈求他的怜悯。
这种掌控一切的快感,让他扭曲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辛珑明白,指望瑞安发善心无异于痴人说梦。
她垂下眼眸,掩去眼底的寒意。
辛珑的目光落在手腕上,那里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只玉镯,这是原主身上唯一最后的贵重之物。
她走到守门的侍卫面前,将玉镯递了过去。
“劳烦两位大哥,能否帮我寻一驾马车?”
侍卫还没来得及答话,瑞安却“嗖”的一声窜了过来,一把夺过玉镯。
“一个通敌叛国的罪犯,也配坐马车?”
他掂量着手中的玉镯,贪婪的目光在镯子上流转。
瑞安抬脚对着城门口停放的一辆破旧不堪的手推车狠狠一踹,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就用这个,拉他走!”
手推车的木板已经腐朽,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上面甚至沾染着污秽的泥土和干涸的血迹。
“你!”
辛珑愤怒地瞪着瑞安,胸膛剧烈起伏。
这死太监简直欺人太甚!
瑞安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玉镯,小人得志的嘴脸令人作呕。
“怎么?不愿意?不愿意就别走了,留下来陪他一起死。”
辛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不能在城门口和别人起冲突,萧惊鹤这副模样,得尽快收进空间治疗。
辛珑走到手推车旁,伸出双手,吃力地将萧惊鹤抱起。
萧惊鹤即使昏迷不醒,身躯依然沉重。
看起来瘦削的他,身高腿长,肌肉结实,辛珑抱着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瑞安在一旁看着,笑得前仰后合,然后在后面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天黑之前到不了城郊,衙役的馒头都分完了,小心没饭吃!”
辛珑咬紧牙关,拉着手推车往宫门外走。
破旧的手推车发出刺耳的“吱呀”声,车轮在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上颠簸,震得萧惊鹤的身躯也随之摇晃。
扬起的尘土弥漫在空气中,辛珑呛得咳嗽了几声,却不敢停下脚步。
她能感觉到手腕被粗糙的麻绳勒得生疼,汗水浸湿了衣衫,后背也火辣辣地痛。
原主娇生惯养,这副身体的底子实在是太差了。
城门越来越远,围观的行人也逐渐稀少起来。
辛珑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注意这边后,闪身进了空间。
别墅里,空调的冷气轻柔地拂过辛珑的脸颊,与外面的酷暑形成鲜明对比。
辛珑不敢耽搁,拖着萧惊鹤进了浴室。
她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哗哗作响。
又转身去院子里,从古井里打了满满几盆灵泉水。
井水清澈见底,散发着淡淡的灵气。
辛珑将灵泉水倒进浴缸,清澈的泉水瞬间注满了整个浴缸。
她吃力地将萧惊鹤放进浴缸,用柔软的枕头垫高他的头部,防止他滑落水中。
辛珑站在浴缸旁,仔细观察着萧惊鹤。
即使在昏迷中,也难掩精致的五官,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高挺的鼻梁,薄唇紧抿,如同一幅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只可惜,那狰狞的黑色刺字,破坏了他原本俊秀的外貌,也让这副艺术品,有了污迹。
被刺面,也就意味着就算萧惊鹤能活着来到南岭,也没办法和正常人生活了。
离开地牢,辛珑并没有折返冷宫。
趁着夜色,她往国库的方向迅速走去。
国库分为内外两库,外库储藏的是寻常的金银和粮食,而内库,才是真正的好东西。
辛珑的目标自然是内库。
厚重的库门在她面前形同虚设,她轻巧地穿过层层守卫,如同夜间的幽灵,没有惊动任何人。
内库之中,琳琅满目的珍宝几乎晃花了她的眼。
成堆的金砖,璀璨的珠宝,价值连城的古董字画,还有用纯金打造的器皿,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啧,这狗皇帝,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啊。”
辛珑一边感叹,一边将这些宝物毫不留情地收入囊中。
这些原本属于皇室的珍宝,如同流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入她的空间。
一粒珍珠,一块碎金,她都没给皇帝留下。
内库迅速变得空空荡荡,仿佛从未有过任何东西存在过一般。
辛珑拍了拍手,满意地离开了国库。
她没有原路返回,而是选择了一条更加隐蔽的路径。
冷宫门口,两个守卫正靠着墙打盹,浑然不知国库已经被洗劫一空。
辛珑轻手轻脚地从他们身边走过,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回到冷宫,她闪身进了空间。
空间里,原本堆放物资的地方,现在堆满了从国库里搬出来的金银珠宝。
辛珑把这些宝物仔细整理了一番,将它们分门别类地摆放好。
做完这一切,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忙活了一晚上,也该休息了。”
辛珑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她走进浴室,准备洗漱休息。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洗去了一身的疲惫。
辛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洗完澡,她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仔细地涂抹着护肤品。
镜子里,映出一张精致绝美的脸庞。
与原主有几分相似,却又更加年轻娇嫩,肌肤吹弹可破。
涂完护肤品,她换上舒适的睡衣,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丝绸的被褥,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辛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她知道,皇帝现在正忙着对付萧家,一时半会儿应该顾不上她。
所以,她睡得很安心。
……
翌日清晨。
金銮殿上,晨曦透过雕花的窗棂洒下,在地面投射出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却掩盖不住一股若有若无的焦糊味。
几个大臣姗姗来迟,步履蹒跚,仿佛经历了一场浩劫。
他们的朝服皱巴巴的,像是从火堆里扒出来的一样,破了好几个洞,露出手臂上被火燎过的痕迹。
丞相严乐贤的头发更是烧焦了一片,像顶着一窝鸟巢,脸上还沾着黑灰,活像一只逃难的老鼠。
吏部尚书王大人更惨,官帽不知道丢哪儿了,头上顶着一块脏兮兮的布,遮盖着被烧焦的头发。
户部侍郎李大人则是一脸灰尘,像是刚从煤矿里爬出来似的。
他们的出现,让原本严肃的朝堂,瞬间变得滑稽起来。
那些衣冠楚楚,幸灾乐祸的大臣们,一个个强忍着笑意,肩膀不停地抖动。
“啧啧,瞧瞧严丞相那模样,活像个叫花子。”
“可不是嘛,听说昨晚他家库房走水了,损失惨重啊!”
“还有户部尚书,听说粮仓也被烧了,这下子可有的哭了。”
皇帝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昨夜睡得不好,今天一大清早起床,右眼皮就一直突突跳个不停。
现在看自己的几个心腹大臣这副衣衫褴褛的上朝,心情更加不悦。
“怎么回事?一个个穿成这样,成何体统!”皇帝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压抑的怒火。
严乐贤哭丧着脸,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臣…臣昨夜家中遭了贼,库房和粮仓都被烧了,臣…臣连一件像样的官服都找不到了啊!”
户部尚书也跟着跪下,哭丧着脸:“皇上,臣…臣也…也是…家中失火,所有…所有…所有积蓄都…都…”
他哽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李大人更是夸张,直接趴在地上,嚎啕大哭:“皇上啊,臣…臣家…家都没了…”
他一边哭,一边还不忘偷偷瞄一眼旁边同样狼狈的同僚。
其他几个大臣也纷纷跪下,哭诉着自己的遭遇。
金銮殿上,哭声一片,像是唱大戏一般。
皇帝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强忍着怒火。
“都起来说话!”
几个大臣颤巍巍地站起来,依旧哭哭啼啼。
“咳咳,”皇帝清了清嗓子,“朕知道了,定会派人彻查此事,将贼人绳之以法。”
他顿了顿,语气低沉了几分,眯起了眼,“严宰相,李大人,你们还有其他事要禀报吗?”
朝堂上原本还算轻松的气氛,在这句话后骤然紧绷起来。
严乐贤和李大人对视了一眼,也知道现在不是哭诉的时候了。
严乐贤抹了一把脸,立刻跪了下去,“皇上,臣有重要事情禀报。”
皇帝眉头一挑,语气沉稳:“说。”
“臣在此揭发定国公萧惊鹤!”严宰相抬起头,义正言辞的道,“他与敌国私通,图谋不轨!”
全场哗然。
那些原本幸灾乐祸看戏的大臣们此刻也变得安静下来。
皇帝眯起眼,哦了一声:“你有何证据?”
严宰相从袖中摩挲出一个精致小巧的锦囊,“这是萧惊鹤与敌国皇帝私通之信件。臣已仔细研究过笔迹,确系萧惊鹤亲笔。”
他将锦囊递给身边侍卫。侍卫小心翼翼地接过去,并呈到皇帝手前。
皇帝接过信件展开查看,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文字。内容果然是关于联合敌国、共同策反之计划。
寂静包裹整个金銮殿。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和沉默, 只有偶尔传来衣摆摩擦声和微弱的呼吸声。
大臣们交换着忐忑不安的目光,无人敢言。
实际上许多官员心中已经明白了皇帝打压萧家的意图。
伴君如伴虎啊!可怜那萧家为国捐躯、忠心耿耿至此!
“定国公府若真谋反…” 皇帝收起锦囊,缓缓问道, “该当何罪?”
李大人步前一步,声音沉稳而又略显悲愤,“陛下,此事若属实,则萧家不可轻饶。”
户部尚书则道,“陛下,请三思!虽萧家或有不法之徒,但亦有忠心于朝廷者。是否可以仅对直接涉案者…”
他话未说完就被严宰相打断,“不行! 若让贼子逍遥法外, 岂不让天下人心寒?必须严惩!”
皇帝深吸一口气,在龙椅上缓缓坐正。“既然如此… 李大人、严宰相你们认为该如何处置?”
李大人首先开口,“株连九族太过残忍。但削爵发配南岭,并抄家示众,则足以儆效尤。”
严宰相则再次开口,“陛下, 萧惊鹤死罪能免,活罪难逃, 至少也应彻底查明其所有通敌行径,臣愿意为君分忧,替陛下抄家萧家,为皇上肃清奸贼!“
他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语,让他几个同僚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谁不知道严宰相是出了名的贪,恐怕是自己家昨夜失窃,想找个机会从定国公府抄点财物回来弥补损失。
严乐贤这样一说,剩下几个家里失窃的官员,也纷纷表示愿意为君分忧,替皇帝抄家定国公府。
萧家这点钱,皇帝也不看在眼里,自然也愿意让自己这几个心腹分享,他慢条斯理的点了点头,一锤定音:“既然证据确凿,严宰相,你就带头处理此案吧!”
严乐贤高兴的抬起头,“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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