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脸上涌上恐惧,他的身子止不住颤抖,腰间的配饰叮叮当当作响,下一秒,泪水从他眼眶流出。
他不停摇着头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我只是一时昏了头。”
“惊帆何其无辜!”
我彻底崩溃,事到如今,他还在狡辩,丝毫没有悔意。
手里的红缨枪已经扎进了秦言的右肩,我扭动了几下,秦言痛苦地呻吟着,鲜红的血液从伤口流出,染透了他的龙袍。
殿下的大臣们见状纷纷跪在地上一言不发,我环顾看去,他们没有惊恐,没有害怕。
他们知道,我不会滥杀无辜。
我将红缨枪拔出,伤口的血流瞬间变大,秦言大半边身子红透。
“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了。”
“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说完,我挥挥手,几个士兵押住秦言。
从秦言为婉禾昏庸开始,他已经失了人心,我面对着殿下的大臣。
“先朝从未有过女子称帝的先例。”
“但事在人为,我若是要开这个先例,诸位大臣可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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