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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美人逃跑后,疯批太子急红眼后续

水央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啊呸,主子这可不叫欺负她,这叫光明正大的管教她。南栀注意到一旁的粉黛偷笑,清浅的眸光里露出了笑意,她的人,自然不能随意被人欺负了。“可高兴了?”粉黛脸上的笑意停住,微微愣神,主子这是为了她出气吗?直把粉黛感动得恨不得对她肝脑涂地,激动地话都说不出,只一个劲地点头。南栀被她的反应逗笑,白圭无玷的脸上难得露出了真心的笑容,随后话音一转,“殿下什么时候离去的?”南栀醒来时,身旁便没了沈淮序的身影,太子不在,她自然乐得清净,巴不得他今日都别再出现。她也不是真想知晓太子是何时离去的,不过是装装样子随口问一句罢了。粉黛见她主动问起殿下,还当是主子心里念着殿下,心里偷着乐,嘴角的幅度也随之扩大,“回主子的话,殿下半个时辰前便离去。”“主子,殿下走...

主角:南栀沈淮序   更新:2025-04-29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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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栀沈淮序的其他类型小说《清冷美人逃跑后,疯批太子急红眼后续》,由网络作家“水央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呸,主子这可不叫欺负她,这叫光明正大的管教她。南栀注意到一旁的粉黛偷笑,清浅的眸光里露出了笑意,她的人,自然不能随意被人欺负了。“可高兴了?”粉黛脸上的笑意停住,微微愣神,主子这是为了她出气吗?直把粉黛感动得恨不得对她肝脑涂地,激动地话都说不出,只一个劲地点头。南栀被她的反应逗笑,白圭无玷的脸上难得露出了真心的笑容,随后话音一转,“殿下什么时候离去的?”南栀醒来时,身旁便没了沈淮序的身影,太子不在,她自然乐得清净,巴不得他今日都别再出现。她也不是真想知晓太子是何时离去的,不过是装装样子随口问一句罢了。粉黛见她主动问起殿下,还当是主子心里念着殿下,心里偷着乐,嘴角的幅度也随之扩大,“回主子的话,殿下半个时辰前便离去。”“主子,殿下走...

《清冷美人逃跑后,疯批太子急红眼后续》精彩片段


啊呸,主子这可不叫欺负她,这叫光明正大的管教她。

南栀注意到一旁的粉黛偷笑,清浅的眸光里露出了笑意,她的人,自然不能随意被人欺负了。

“可高兴了?”

粉黛脸上的笑意停住,微微愣神,主子这是为了她出气吗?直把粉黛感动得恨不得对她肝脑涂地,激动地话都说不出,只一个劲地点头。

南栀被她的反应逗笑,白圭无玷的脸上难得露出了真心的笑容,随后话音一转,“殿下什么时候离去的?”

南栀醒来时,身旁便没了沈淮序的身影,太子不在,她自然乐得清净,巴不得他今日都别再出现。

她也不是真想知晓太子是何时离去的,不过是装装样子随口问一句罢了。

粉黛见她主动问起殿下,还当是主子心里念着殿下,心里偷着乐,嘴角的幅度也随之扩大,“回主子的话,殿下半个时辰前便离去。”

“主子,殿下走之前还特意交代奴婢要好生照顾着您,还让奴婢小点声别吵着您。”

粉黛提起这个,嘴角止不住上扬,就连声音也跟着激动了起来:“主子,奴婢还从未见过殿下对谁这般上心过,您这还是头一遭呢!殿下是当真宠爱您,您是没见着,昨晚上您高热不下,殿下一直坐在床边,握着您的手寸步不离地守着您。”

南栀听着粉黛略显激动的声音,未施粉黛的脸上配合着她,笑得温婉,心里却不大敢苟同她的话,她端起茶盏小抿了一口,但笑不语。

太子宠爱她不过是表象,眼下他对自己兴趣正浓,自然便愿意花些心思哄着她,但这前提条件是她不得忤逆他,若是他哪一日失了兴趣,她的下场不会比那堪堪凋落的花好到哪去。

南栀不大想继续谈论这话题,便转移了粉黛的注意力,“也该是时候用早膳了。”

粉黛经她这么一说,立马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哎呀,主子您瞧,若不是您提起,奴婢险些忘了这茬,早膳早就备好了,奴婢这就让人送过来!”

粉黛说着,转身便朝着外面走去,开始吩咐人送早膳进来。

南栀见着她风风火火的身影,无声笑了笑,微微出神,她倒是个活泛的性子。

刚刚处理杏儿那事,一方面是帮着粉黛出出气,另一方面其实是存了一丝收买人心的私心,她只身一人来到这里,身旁的人皆不熟悉,若是连贴身伺候自己的人都和自己不同心,往后的日子指不定便会出什么岔子。

所幸粉黛是个感恩的,见她对自己明显亲近了些,南栀心里宽慰,倒也没有白费方才的那一番心思。

也不是她狠心罚那杏儿,实在是杏儿那婢女算不得什么好人,留着她在内院只怕也会多生事端。

南栀回过神,粉黛已经让人端着早膳送了进来。

她看着面前红木八仙桌上摆着清淡却精细的早膳,即便没什么胃口也劝着自己多吃了些,她还得养好精神应付着太子,可万不能因着置气便把自己给饿垮了。

逃跑的前提是她得有个好身子,南栀可不想哪天自己真有能力逃了出去时,却拖着一副残破的身子。

她想着活着,想要好好活着,自由自在活着。

粉黛原本还以为主子病了后又会胃口不佳,眼下见她吃了不少,心里免不了松了口气。


刚到长信宫门口,便见着她想躲着他,沈淮序的脸色一下便冷了下来。

他欺身而上,攥住她的手腕,沉声问道:“栀栀这是想躲着孤?”

沈淮序的手劲不小,南栀的手腕被他攥得生疼,她压着疼意,抬起头,惊讶看着他:“殿下怎么过来了?臣妾刚刚想着事情,便没注意到您。”

“殿下,您松些,臣妾的手腕疼。”南栀离他离得近,近得能闻到太子身上若隐若现浅淡的紫檀香味。

南栀抬眸间,神色带了一分委屈,看得沈淮序心里一软,手上的劲松缓了下来,转而问道:“可在母后的宫里受了委屈?”

南栀摇了摇头,长睫随之眨了几下,她轻声回道:“皇后娘娘并未为难臣妾。”

不过就是让她在殿外多等了一炷香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至少没在言语上奚落她,她身上也没少块肉。

这在沈淮序的意料之中,他松开了南栀的手,抬起手撩了一下她额间的碎发,低声一笑:“栀栀今日受惊了吧?先回去吧,孤晚上回来陪你。”

南栀见此,一口都没犹豫,直接点头:“多谢殿下体贴,臣妾便先回去了。”

太子难得发善心一次,她可不得赶紧走,正巧她说完话时,眼尖地看着长信宫里,梁冰月和陆婉言正从里面走出来,麻烦过来,她自然得赶紧走。

偏生她正想迈着步子离开时,沈淮序又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那二人又见到太子,便朝着这边走来。

南栀疑惑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不解,“殿下,您拉着臣妾,臣妾如何走?”

“孤一直想着你,栀栀却是一点不思念孤,孤生怕你被母后为难,特意赶过来看你,你倒是好,说走便走。”沈淮序拉着她的手,神色幽怨地看着她。

南栀朝着他笑了笑,声音温柔又轻:“臣妾自然是想着殿下的。”

他想她吗?这可不见得,她听说皇上正在昏迷,他眼下正是忙的时候,手里堆积的事情都处理不完,哪有时间想她。

他又不是什么恋爱脑,说这些话,无非是想彰显他对她的宠爱,一步一步想蚕食她的心。

既然他想听,她便说给他听。

南栀刚说完这话,正巧梁冰月二人过来,她那话便入了二人的耳里。

梁冰月傲慢地盯着她,语气不屑又气愤:“你好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便勾引太子哥哥!”

南栀站在沈淮序身侧,听着她这无理取闹的话,面上不仅没生气,反倒是朝着梁冰月浅笑了一下,看得梁冰月心神晃荡,失神了一瞬。

她是太子的人,和太子亲昵一些,自然是合情合理的,哪里轮得到她一个外人说道。

更不用说,那话是可是太子喜欢听的,也不是露骨的话,不过是这梁冰月看她不顺眼故意有此一说,倒是没必要同她置气。

不等南栀回应,沈淮序便沉着一张脸,周身威严的气势尽显,声音冷如寒冰,开口训斥道:“冰月,不得放肆!她是孤的人,岂容你说三道四!”

“还不同她道歉?”

南栀听着这话,唇角微扬,瞧,不用她说,沈淮序便教训了她,只不过经此一遭,梁冰月怕是会更不喜欢她。

南栀不甚在意,梁冰月本就不喜欢她,就算没这事,她也不会喜欢她几分。

至于道歉这事,只怕也会不了了之,若是她出身高贵,又怎会被人轻视,她猜测站在她身旁的陆三小姐一会儿便要开口替她说话。


暖光透过窗外射进来,照在南栀莹润光洁的鹅蛋脸上,像是给她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皎若太阳升朝霞。

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眼明正似琉璃瓶,顾盼间似秋水横波。

脸上未施粉黛瞧着都如此勾人心魄,浑身像是冒着仙气,跟个仙女似的,难怪殿下会看上她。

再看那一身肌肤赛雪,真当是肤如凝脂肌如雪,吹弹可破润而洁,她一个女子看了也忍不住心动,青玉脸上面无表情,心底疯狂震惊。

回过神后,青玉原本冷硬的声音稍微和缓了些,面上微微一笑,“南小姐,太子让我送你回去。”

“劳烦你帮我寻件衣裳进来可好?”南栀声音轻柔婉转,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

美人不愧是美人,就连说话都这般悦耳动听,青玉扫了一眼她身上随意披散着的外裳,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立马收回视线,心底了然。

殿下可真是生猛啊!

她见状都忍不住开始心疼起美人来。

青玉面上点了点头,“南小姐,你先等着,我去去就来。”

不久后,青玉手里拿着一套崭新的石青色衣裙走了进来,递给南栀,“南小姐,需要我帮你穿衣吗?”

其实她没怎么服侍过别人,平日里干的都是些打打杀杀的活计,这种服侍人的细致活她还极少干过。

不过是面前的这个美人,她觉得服侍一下也没什么。

南栀摇了摇头,拒绝了她的好意,“多谢,我自己来便是。”

青玉心底遗憾,美人就连摇头都这么赏心悦目,“南小姐,我出去等你。”

“嗯。”南栀等着她出去后,便快速地替自己穿好衣裳,一头青丝只拿着发带随意束了一下,松松垮垮地垂落在背后,就这般走了出去。

她抬起脚刚跨出房门,一缕阳光便照过来,照在她白润的脸上,阳光照耀下她细腻光滑的面上更显莹润通透。

站在一旁的青玉有些看呆了,她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姑娘给迷住了,总觉得南栀漂亮的有些不似凡人,下一刻便要飞升成仙而去。

“南小姐,我送你回去吧。”青玉回过神,声音不自觉地放软了些,生怕惊扰了仙女。

南栀仰着头,日光刺进她眼中,她用手遮挡了一下,侧过身对着青玉笑了笑,拒绝了她的好意,“多谢,我自己回去吧。”

青玉还想说些什么,太子可是让她把她送回去的,可美人好像不大想被人跟着。

“南小姐、”

南栀许是瞧出了她的纠结,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再次开口:“不必担忧,没多远的路,我在自己家中,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南栀的话语轻柔,可语气里却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青玉瞧着她温温柔柔的模样,可总觉得南栀身上透出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青玉想了想,美人说得也有道理,太子如今住在南县令的府上,这里本就是南小姐的家,能出什么意外。

她总觉得太子答应留宿在南县令家中,怕不是为了美人吧?

青玉摇了摇头,赶紧把脑海里的想法抛掉,这可不像是殿下的风格。

等她回过神来,就见身旁的南小姐已经走远了些。

青玉远远望着南栀离去的背影,那件普通的石青色衣裙穿在她身上,衬得衣裳也跟着华贵了些,就连走动间,脚下的裙摆微微晃动也像是步步生莲,婀娜多姿。

明明如今是五月的天,日光照在南栀身上,本该是暖洋洋的,可她却觉得浑身冰凉,如坠冰窖,就连面色都跟着苍白了几分。

她的心比寒冬还冷。

她原本不是这个朝代的人,上辈子好不容易逃出了那个金丝牢笼,却在逃跑的过程中被车撞到,再次醒来便穿到这个朝代,成了个刚出生的小婴儿。

她心性尚算乐观,想着虽是个婴儿,好在重新获得了自由,虽父亲对她谈不上关爱,可母亲对她极好,她在府里的日子总归还算不错。

眼看着过了十六年的平静生活,她以为日子会如她期盼的那样过下去,谁能料到……

南栀回过神,继续朝前走,尚未回到院子,便被她父亲跟前的福管事给拦住。

福管事笑着走到她跟前,客气道:“大小姐,老爷请您现在过去。”

南栀淡淡扫了他一眼便收回视线,声音冷淡,拒绝道:“我身子不适,便不去了。”

“大小姐,您别为难我,老爷说您必须过去一趟。”

“我若是不过去又如何?”南栀只留下这句话,便径直离开。

留下福管事在原地气得跺了跺脚,小姐不去,他怕是不好和老爷交差啊,他急忙追了上前。

“大小姐留步!”福管事声音急切,拔高了音量,快步走到南栀跟前。

“老爷说,不管如何也要把您请过去,若是您不去,就是绑也要把您绑回去,大小姐,得罪了。”

福管事朝着身后招了招手,立马便有两个身材高大威武的护院走上前。

南栀脚下的步子一顿,随即又想到父亲昨晚上对她下药把她送到了太子的榻上,又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

她心底平静,面无波澜,“何必如此,我跟你过去便是。”

福管事这才堆起笑脸,面上客客气气,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大小姐,您请。”

南栀转过身,身姿优雅、步态轻盈地朝着南怀民的院子里走去。

穿过走廊,绕过水榭后,到达了她父亲的院子。

南怀民听着动静从里面走了出来,脸上的笑意藏不住,看着南栀像是看着金饽饽,眼神热切了不少。

“栀儿,快进来坐。”声音里难掩喜色。

门外的南栀却是心情复杂,目光落在她父亲那张堆满笑意的脸上,只觉得刺人眼。

她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垂下眼眸,勾起若有若无略带嘲讽的笑意,径直走了进去。

南怀民知晓她生气,不过他心底高兴,倒也难得没跟她计较,心情愉悦地坐到了椅子上。

“坐下吧,喝口茶先。”南怀民亲手给她斟了一盏茶。

南栀仪态大方地坐下后,看着她父亲惺惺作态的模样,只觉得内心作呕,目光扫了一眼茶盏后便收回视线,并未去碰那桌上的茶水。

“父亲这里的茶,我喝不起。”南栀的目光看似平静,可思绪却是翻涌得厉害。

昨日她便是喝了父亲给她倒的茶水,被他亲手送到了太子的榻上。

哪怕今日这茶水没问题,可她看着便会想起他昨日做下的恶心事情,连碰一下茶盏她都觉得作呕。

父亲的做派更是令她厌恶。

她心心念念,好不容易盼来的平静生活,就这么没了。

在这个封建王朝的时代,女子清白看得比性命还重,她可以当成被狗咬了一口,可这里的人不行。

她没了清白,如今自然也不能嫁给温庭岳,更何况太子也不像是会就此放过她。

南栀一想到那个温润如玉事事顺着她的男子,满心遗憾。

全都没了。

“栀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南怀民愠怒的声音响起,“你这是跟我说话的态度?”


只是粉黛有些诧异,殿下这次竟收下了皇后娘娘送过来的人,如今南栀是她的主子,她便忍不住替她担忧。

不过粉黛看着南栀这张美若天仙的脸,一时间焦急的心情又缓和了不少,许是她多虑了。

南栀听后,垂眸笑了笑,皇后送人过来的用意,她也能猜到几分,怕是为了分散太子的心,对她来说倒是好事。

不过人多了,麻烦便会多。

南栀只望皇后送进来的这批美人能入得了太子的眼,多去别的地方,少来她这。

她没什么心思见她们,不过是假意恭维之类的话,人人都戴着面具,也不是真心过来看她的,她也懒得猜她们的心思。

“粉黛,你让她们回去吧,往后也不用过来我这。”南栀说完,又拿起手里的书继续看着。

粉黛有些惊讶,主子这是一点不关心皇后送过来的人如何?

不过她到底是没多说什么,既然主子发话了,她只需照办即可,粉黛点了点头,便恭敬地退了出去。

随着粉黛的离去,房间内安静了下来,外面那几人的反应南栀毫不关心,只关心手里的医书。

外面的一行人见粉黛一人出来,面上疑惑,这刚被皇后娘娘册封的良娣架子这般大?竟连见也不愿见她们?

就在众人心生疑惑时,粉黛笑着上前说道:“几位姑娘,主子舟车劳顿来到京中,这会身子有些不适,姑娘们请回吧,主子喜静,姑娘们往后若是无事,不必过来请安。”

这话一出,有人高兴,自然有人不快。

人群中站着的碧云更是心有不甘,没想到今日在皇后娘娘宫里见到的那姑娘,竟一跃成为了良娣。

什么身子不适,依她看啊,分明是不想见她们,架子倒是摆的大。

碧云虽心生不满,到底没多说什么,当她愿意见她呢?不过是碍于规矩过来一趟罢了。

碧云敛下心神,跟着众人一起离去。

这人一走,京华园里便又安静了不少,南栀看书看着看着便困意袭来,趴在窗台边的小桌上便睡了过去。

她跟着太子马不停歇地一路奔波回来,加之路途颠簸,并未歇息好,本就疲惫,连口气都没喘上,又被皇后召见,悬着的心好不容易放下来,这一放松,便睡了过去。

等到紫韵进来发现她睡过去时,已经是一炷香后,紫韵给她披了个薄毯后悄然退出。

南栀醒来时,头上痛意袭来,让她微微颦眉,那双淡漠的丹凤眼里闪过一丝了然,许是之前她睡着时吹了一阵风,加之她思虑过重,头又疼了起来。

此时天也渐渐暗了下来,夜色像是给天空蒙上了一层黑纱,京华园灯火随之亮了起来。

紫韵进来喊她用晚膳,南栀揉了揉额头后站起身朝着外面走去,看着一桌子丰盛的珍馐佳肴,她没什么胃口,随意吃了几口便放下碗筷。

“主子,可是不合胃口?”紫韵有些担忧地问道。

南栀摇了摇头,接过一旁的婢女递过来的白色锦帕擦了擦手后,便站起身朝着屋外走去。

她抬头看着黑沉沉的天空,阴云笼罩,不多一会儿黑云逐渐扩散,正在东宫上方盘旋,颇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南栀想着,要下雨了吧?

果不其然,少顷,豆大的雨点落下,雨越下越急,起初还是稀稀疏疏的雨点砸落,一眨眼的工夫,便成了滂沱大雨。


南栀没想到太子他竟这般敏锐,她不过是看了一眼天空,竟像是被他瞧出了意图似的。

她面上浅淡一笑,语气平静道:“殿下多虑了,臣妾如今已是您的人,能逃到哪里去?”

“栀栀能这般想自然是好,你安心待在孤的身边,孤自然不会亏待你。”沈淮序温凉的指腹缓缓摩擦过她的脸,就在南栀紧绷的神经准备放松下来时,紧接着他话音一转,提起了南栀的母亲。

“孤听说你母亲身体不大好?”沈淮序的语气听着温柔和缓,他手还放在南栀的脸上,眼神真切,“改日孤派个医术好的过去给你母亲瞧瞧,调养调养身子。”

若是其他人听着,还当真是以为太子殿下这是在关心她母亲,恨不得对太子感恩戴德。

可南栀心里却咯噔一声,她听出了太子的言外之意,他这是在拿她母亲威胁她,让她别妄想着逃跑。

父亲拿母亲威胁她便罢了,太子竟也捏着她的痛处,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查清的这事,这男人心思深沉,怪会拿捏她的。

南栀被他抱在怀中,任由他抱着,仰着头注视着他,眼神温柔如水,语气再是体贴不过:“难为殿下记得臣妾的母亲,殿下的这番心意令臣妾动容,不过臣妾的母亲身体并无大碍,不敢劳殿下费心,您不是还有事吗?臣妾便不打扰您。”

沈淮序闻言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凝瞩不转地盯着她,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强势,轻描淡写道:“栀栀的事情,孤自然是放在心上的,不过是一件小事罢了,不费心,孤明日便派人过去。”

“孤还有事,栀栀先回去歇着,孤晚上过来看你。”

沈淮序说完松开了她,别有深意地看着青玉,吩咐道:“青玉,孤不住的时候,好生照料着她,往后你便跟在她身侧,寸步不离地护着她安危。”

说到此,他声音停顿了一下,浅淡的眸光露出压迫性的眼神,语气转变得严肃不少,继续说着:“若是她往后出了什么问题,孤便拿你是问。”

青玉立马明白了他的意图,身形挺直,脸上面无表情,语气恭敬又郑重:“属下领命!绝不让姑娘有一丝闪失!”

沈淮序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舍地看了一眼南栀,“孤先走了。”说完他便迈着大步离开了此地,眼底清明,恢复了淡漠的模样。

“臣妾恭送殿下。”南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底平静不起波澜,心里诽腹,太子这是不放心她吧?

把青玉赐给她,明面上是伺候她护着她的安危,实际上怕是让青玉过来监督她的,往后她的一举一动皆被太子掌握,她私底下想做点什么只怕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南栀收回视线,一旁的陈公公便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客气道:“姑娘,请。”

“有劳陈公公。”

南栀说完,步态优雅地跟着他的步子,一路朝着京华园那边走去,身后的青玉紧紧跟着她。

青玉对于殿下的安排虽有些诧异,不过殿下的吩咐,她只需照办便是,这下能近距离跟在美人身侧,她倒也没什么不满的,能日日欣赏南栀这样的人间绝色,她心里美滋滋的。

青玉面上严肃,心底已经笑开了花,暗自嘀咕了一句,殿下果真对姑娘不一般,不过殿下难得对一女子上心,她可得帮着殿下把姑娘给看好了。

没多久,便到了南栀的住处——京华园。

陈如海停下来,细心同南栀介绍:“姑娘,这里便是京华园,往后是您的住处,这里面南北通透,采光不错,奴才听说您喜欢侍弄花草,这里面倒是有不少,保准您会喜欢。”

南栀站在门口,停下了脚步,抬头看着牌匾上的大气磅礴的三个字,心思复杂,光从外面看便知晓里面不小,比她在南府的院子大了许多,可她听着陈公公的话,心里却生不出喜欢。

这里往后便是困住她的地方,再华丽漂亮又如何,到底是个囚笼罢了。

说的好听是太子看上了她,放在现代来说,她是被太子强迫后强行带回来的,无人关心她愿不愿意,他这种行径跟强盗有什么区别?

太子这个流氓!南栀忍不住在心底大骂。

南栀神色淡淡,瞧不出什么表情,语气倒是一贯的温和:“殿下有心了,陈公公,殿下的府里如今可还有其他人?”

陈公公眼皮一抬,回她:“回姑娘的话,殿下身旁并无他人,如今就只有您一人。”

“姑娘请往里走。”

虽说眼下殿下还未给这南姑娘安排位分,不过照着殿下对她上心的程度,容不得他怠慢,陈如海对南栀的态度尚算恭敬。

倒是稀奇了,南栀心底里闪过诧异,她迈着步子朝着里面走去。

此时里面的人匆匆忙忙迎了上来,走在前面的是一年约三十几、身形微微发胖的妇人,见到进来的陈公公,她脸上盛满了笑意,问道:“哎哟,是陈公公啊,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

徐嬷嬷注意到陈公公身侧的南栀后,眼底闪过一丝震惊,又问:“您身旁这是位是?”

徐嬷嬷说着,忍不住打量了南栀几眼,这姑娘生得委实貌美,一身出尘的气质更是让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站在一旁的南栀任由她打量,甚至冲着她浅浅一笑,姿态优雅大方。

陈如海轻咳了一下,语气严肃了几分:“徐嬷嬷,这是殿下带回来的南姑娘,往后便住在京华园里,徐嬷嬷可得好生伺候着姑娘,姑娘往后便是你们主子了,都仔细些。”

徐嬷嬷见状,急忙朝着南栀福了福身行礼:“是奴婢眼拙,姑娘勿怪,奴婢见过主子。”

“嬷嬷多礼了。”南栀声音温婉动听,让人如沐春风,她上前扶了一把徐嬷嬷。

她才来,什么都没摸清,这徐嬷嬷看着面善,她自然也客气了些。

陈公公眼看着人送到了,便准备告退:“姑娘,奴才便把您送到这,您若是有什么不清楚的,便问一旁的徐嬷嬷,徐嬷嬷是这里的管事嬷嬷,奴才这就先告退。”

“陈公公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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