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躺在镇国公府中。
此时的顾长渊已经换下了那身沾血的战甲,一袭黑衣依旧凛冽。
见我醒来,他眉间一挑:“身体如何了?”
我连忙道谢,他挥手:“那伙山匪已经剿灭了,留下的活口供出了他们是受楚云儿指使的。”
“是那个谢云清新抬入门的小妾?”
我有些讶异,没想到顾长渊这样的人居然也会知晓这些八卦。
见我吃惊,他弯起嘴角:“怎么?
我看上去不像关心这些的人?”
我连忙摇头,顾长渊却眼神一凛,咬牙切齿道:“陈婉娘,你知不知道太医说你的咳疾已伤及肺腑,差点就有性命之忧了。
谢云清他怎么敢这么对你!”
“从今天起,你那里也不许去,乖乖在这里接受太医的治疗!”
我不明所以,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我的事情这么上心,却只能乖乖点头。
好歹人家也是为我好,我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我在这里一连就是住了好几个月期间顾长渊总是黑沉着脸从外面带回我以前的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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