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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洲江雪凝的小说奈何流光不待人阅读

耳东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赶到那时,江母只剩下一口气。江雪凝跪在床边,紧紧地握住那只干瘦且冰凉的手,忍不住哽咽:“妈…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可江母没法回应,只能干瞪着眼。顺着目光,她转身一看,只见背后的电视上正轮播着一条新闻:亿万总裁靳寒洲为助力白月光的事业,不惜献出自己和白月光的艳照,是商业炒作还是移情别恋?轰——!看着满屏幕的画,江雪凝整个人如坠冰窖,瞪大的瞳孔充盈着泪水,她不敢回头看她妈妈,内心慌成一片。直到江母的手反握住她。人挣扎着想起来,可铆足了劲也动不了分毫,最后艰难地吐出:“离…婚…”然后哔地一声,手无力垂落。“妈!!”江雪凝一声惊呼,晕倒在现场。隔天醒来时,疗养院的人已经将江母的遗体打理好,就等着家属带走。其中一名理事人上前慰问。“...

主角:靳寒洲江雪凝   更新:2025-07-01 17: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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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靳寒洲江雪凝的女频言情小说《靳寒洲江雪凝的小说奈何流光不待人阅读》,由网络作家“耳东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赶到那时,江母只剩下一口气。江雪凝跪在床边,紧紧地握住那只干瘦且冰凉的手,忍不住哽咽:“妈…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可江母没法回应,只能干瞪着眼。顺着目光,她转身一看,只见背后的电视上正轮播着一条新闻:亿万总裁靳寒洲为助力白月光的事业,不惜献出自己和白月光的艳照,是商业炒作还是移情别恋?轰——!看着满屏幕的画,江雪凝整个人如坠冰窖,瞪大的瞳孔充盈着泪水,她不敢回头看她妈妈,内心慌成一片。直到江母的手反握住她。人挣扎着想起来,可铆足了劲也动不了分毫,最后艰难地吐出:“离…婚…”然后哔地一声,手无力垂落。“妈!!”江雪凝一声惊呼,晕倒在现场。隔天醒来时,疗养院的人已经将江母的遗体打理好,就等着家属带走。其中一名理事人上前慰问。“...

《靳寒洲江雪凝的小说奈何流光不待人阅读》精彩片段




赶到那时,江母只剩下一口气。

江雪凝跪在床边,紧紧地握住那只干瘦且冰凉的手,忍不住哽咽:“妈…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可江母没法回应,只能干瞪着眼。

顺着目光,她转身一看,只见背后的电视上正轮播着一条新闻:亿万总裁靳寒洲为助力白月光的事业,不惜献出自己和白月光的艳照,是商业炒作还是移情别恋?

轰——!

看着满屏幕的画,江雪凝整个人如坠冰窖,瞪大的瞳孔充盈着泪水,她不敢回头看她妈妈,内心慌成一片。

直到江母的手反握住她。

人挣扎着想起来,可铆足了劲也动不了分毫,最后艰难地吐出:“离…婚…”

然后哔地一声,手无力垂落。

“妈!!”

江雪凝一声惊呼,晕倒在现场。

隔天醒来时,疗养院的人已经将江母的遗体打理好,就等着家属带走。

其中一名理事人上前慰问。

“靳太太,昨晚我们给靳总打了好多个电话,他估计在忙都没接,关于江老太太的事我们很抱歉,也请您节哀。”

江雪凝顿了顿,苦笑了一声。

他的确忙,忙着哄他的白月光,哪有时间过来处理她这边的事。

而且她也不需要了。

“没事,我已经告诉他了,这事你们不用管,我妈的遗体我马上就带走。”

接下来两天,她都在处理后事。

江母是单亲妈妈,从小就她们母女俩相依为命,连一个要好的亲戚都没,所以遗体火化后直接送去了墓园。

没有葬礼,只有她磕了一百个响头。

向她母亲忏悔她爱错了人。

......

回到郊区别墅。

一进门,江雪凝就看见了黎昭。

人穿着纯白的裙子,赤脚坐在价值百万的波斯地毯上,挥舞着手中的画笔,彩色的颜料溅得到处都是。

那地毯她每周就得手洗一次。

而一向有洁癖、平时绘画只能在画室的靳寒洲,此刻却一脸温和地走过去,将一双粉色棉鞋穿在女人的脚上。

然后擦掉她脸上的颜料,宠溺道:“小花猫,吃完饭再画。”

江雪凝往餐桌方向望去。

一大桌子的菜,每一道都是辣的,她吃不了辣,可却是黎昭的最爱。

关键是他居然亲手做饭。

在她眼里,他的手是用来画画的,所以平日里别说一顿饭了,就连一双袜子她都舍不得让他洗。

如今看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原以为这两天痛够了,可这一幕还是让她的心揪成一团,隐隐泛着疼。

一个踉跄没站稳,发出了声响。

听到动静,两人齐看向她,靳寒洲有些错愕,黎昭则笑得得意:“雪凝回来啦,正好过来一起吃饭啊。”

好似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江雪凝没有理会,直径往二楼走去。

靳寒洲立马沉下脸,低呵道:“昭昭和你说话没听见吗?”

她顿了下,继续踏上阶梯。

见人还是没有理睬。

他气得上前拉住她,质问:“你又在生什么闷气?热搜我已经叫人撤掉了,妈那边也不会知道,你还想怎样?!”

提到江母,江雪凝身子抖了下。

回过头看着靳寒洲,张开的嘴最后化成一抹苦笑,说道:“我不想怎样,热搜撤不撤掉也无所谓了。”

因为她妈妈已经死了。

什么都无所谓了。

看着她一脸痛苦的表情,靳寒洲心里头莫名漏了一拍,可刚要问些什么时,人却甩开他的手走上楼去了。

躺在床上,江雪凝流下了泪水。

满脑子都是江母临死前的模样,还有那一句‘离婚’的遗言。

她不是没提过离婚。

黎昭住进来时,她吵过也闹过,甚至最后还提出离婚,可靳寒洲始终不肯,为此她还在想他爱的究竟是谁。

现在却不想再想了。

既然他不愿离,那她就一死百了。

回来前她定制了一具仿真尸体,五日后便交货,到时她就‘死’于意外,然后换个新身份重新开始。

从此,她和靳寒洲再无瓜葛。




靳寒洲被吓愣住了脚步。

等回过了神,立马跑过去将黎昭扶了起来,而看到那只鲜血涌流的手,脸瞬间被吓白了一度,急喊:“快叫医生过来!”

江雪凝同样被吓到了。

她看着地上一大片的血,突然觉得黎昭太疯狂,疯狂到有点瘆人。

没一会,家庭医生跑了进来。

他简单地给止住了血,然后说:“还是得去医院再处理下,伤口太深了而且估计伤到了筋骨,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听到这,黎昭瞬间慌了神。

急忙追问:“什么叫做会有后遗症,那我以后还能画画吗?”

医生没有作答,沉默住了。

她立马委屈地看向靳寒洲,流下泪说:“寒洲…我该怎么办?”

靳寒洲很心疼,将人抱在怀里。

安慰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怀里的人又猛地抬起头,看向江雪凝:“雪凝,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什么?!

靳寒洲才发现江雪凝也在。

内心突然猜到了什么,问她:“你怎么出来了?”

人还没出声,黎昭就先哭诉:“是我不忍心叫人放她出来的,可是…我没想到她还记恨着我,把我往刀上推呜呜呜。”

说完,人哭得差点喘不过气。

“我没有推她。”

江雪凝淡淡地开口,她太累了,本不想理睬的,可不解释不行:“是她自己故意摔倒的,不信你可以去查监控。”

只要一查,真相就能大白。

可靳寒洲却继续充耳不闻。

他沉着脸,眼神凶狠地说:“你的意思是昭昭为了陷害你,不惜搭上一只手甚至自己的前途?你当我是傻的吗!”

“江雪凝,你太恶毒了!!”

果然,他还是不信她。

江雪凝张了张嘴,最后无奈地仰起头轻笑一声,然后含泪问:“那你想怎样?”

“我想怎么样?”

靳寒洲一听,瞬间咬紧后槽牙。

厉着眼重重地说:“当然是按照你最喜欢的方式来,以牙还牙,既然你毁了昭昭一只手,那就拿你的一只手来还。”

说完,便喊了几名保镖进来。

他使了一个眼色,其中两人将江雪凝的右手禁锢在地上,另外一人拿着一根铁锤站在旁边等候着命令。

江雪凝眼一红,拼命挣扎着。

但右手却被按得死死的,她只能无助地看着靳寒洲:“靳寒洲,我没有推她!你去查监控啊!真的不是我做的!!”

可靳寒洲看都没看她一眼。

直接抱起黎昭越过她,走出大门前冷冷地留下一句:“不用查,我信她。”

话毕,那根铁锤无情地砸下。

手骨发出一声‘咔嚓’的闷响。

“啊——!”

一声惨叫响彻整座别墅。

江雪凝五官皱成一团,一股强烈的痛感从手背直窜到心脏,视线变得模糊,冷汗也浸透了后背。

好痛,也好冷。

她绝望地盯着门口,直到那抹背影渐行渐远,视线也跟着黑了过去。

一行滚烫的泪随之滑落。

靳寒洲,我后悔了。

后悔认识了你,更后悔爱上了你。




江雪凝一惊,哐地合上了门。

正酝酿着怎么说出口时,里面传出了一句:“寒洲,帮我!”

靳寒洲眸色一暗,推开了她。

刚要推开门,黎昭却红着脸跑了出来,人看起来燥热无比。

身后的中年男人则一脸扫兴。

靳寒洲虽猜到了大概,但内心还是不敢相信,咬着牙问:“怎么回事?”

“是…是雪凝。”

黎昭摩挲着脖子,口干舌燥地说:“她刚才给了我一杯酒,我喝完之后就觉得很难受,这个男人又说他付了钱,要我…服侍他。”

轰——!

江雪凝瞬间错愕住了。

“我没有!”

她没想到会被反咬一口。

冷着脸看向黎昭,不再包庇:“他们是两情相悦,靳寒洲你别被她骗了。”

“你住口!”

靳寒洲吼了她一声。

眼神像是淬了毒,说:“江雪凝你怎么这么卑鄙,你说没有干嘛鬼鬼祟祟地守在门外,一见到我就关上门。”

江雪凝瞬间恍然大悟。

她又掉进黎昭的陷阱了,恐怕现在说什么他都不会信了吧,可尽管如此,她也不能吃这个哑巴亏。

“我就是路过碰巧看见了,并没有鬼鬼祟祟,更不屑给她下药。”

这时,中年男人开了口:“江小姐,我钱都付了,你说包我满意的,就这?!不情愿的事我可不勉强。”

说完人整理好衣服离开了。

这下,江雪凝彻底百口莫辩。

靳寒洲瞪了她一眼,然后走进去拿起桌上的酒杯,果然酒杯的沿边还沾着少许白粉,旁边还架着一台相机。

顿时,他立马黑下脸。

走到江雪凝面前,质问道:“你想诽谤她对不对?昭昭才有了点名气,你就想让她传出被包养的丑闻,你太狠了!!”

话音一落,江雪凝垂下眸。

果然她说什么他都不会信。

她不禁勾起唇角,明明很想笑可却笑不出来,只能悲戚地看向他,说:“我不屑报复她。”

说完,她扭头就想走。

可靳寒洲却拦住了她的去路,嗤笑着说:“欺负完就想走?江雪凝,昭昭是好脾气但我不是!”

下一秒,她就被五花大绑捆在了椅子上,嘴也被胶带封住了。

而靳寒洲走到黎昭面前,捧着她的脸柔声问道:“昭昭,是不是很难受?”

黎昭轻点下头,燥热难耐地说:“寒洲你别离我太近,我怕我忍不住…”

“那就不忍了。”靳寒洲低头亲了下她的唇,声音蛊惑地说:“有我呢,我可以给你当解药。”

此话一出,江雪凝急了。

她疯狂地挣扎着,嘴里模糊不清地叫喊着,想要阻止他的行为。

听到动静,靳寒洲转过身。

一脸当然地看着她:“江雪凝,这是你欠昭昭的,不能怪我。”

话音刚落,黎昭搂抱住他。

迫不及待地亲吻她的脖间,甚至将手开始解他的皮带,然后握住他的挺拔摩挲着。

没一会,靳寒洲变得越来越硬。

他转过身反客为主抱起黎昭,热情地回应着对方,从沙发的这头做到那头,紧接着又移到窗边冲击着。

“靳寒洲!!”

江雪凝歇斯底里地喊着。

可却发出了呜咽声,那股悲愤在她内心不断地翻腾,燃烧着。

亲眼看着丈夫在别的女人身上欢愉,她恨不得冲上杀了他们。

她拼了命想挣开绳索,可手脚都被勒出了血痕,依旧挣脱不了分毫。

最后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而她闹出的动静,于靳寒洲他们而言犹如助燃剂,两人非但没被影响,反而愈加热烈地持续了很久......




她猛然一颤,立马蹲下身。

可这时,旁边的水匣突然打开,哗哗地流水冲散了一堆混土。

“不要!”

江雪凝拼命地想捧住。

她一把又一把地抓起,可那些白色粉末都随着流水,从她的指缝里流出,最后随着眼泪一起消失在泥土里。

她妈妈的骨灰…就这样没了......

“黎昭!!”

江雪凝狠狠地瞪向她。

刚起身准备掐住对方的脖子,可还没碰到人,手却被牵制住了。

是靳寒洲。

他抓住江雪凝的手,呵斥道:“你一回来又在发什么疯?!”

江雪凝却听不进他的话。

一心只想将黎昭撕个稀碎,以慰她母亲的在天之灵,可力量悬殊,她怒红着眼地朝靳寒洲吼道:“你放开我!!”

全然一副歇斯底里的疯态。

靳寒洲从未见她这样,不禁扭头看向黎昭,满眼疑惑地问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

黎昭一副受惊的样子,磕巴道:“我想出门前把花搬进花房里,可雪凝一进来就推了我一把,我就不小心把花打碎了,估计她是生气我碰她的花吧。”

几句话就把罪孽全盖过去了。

靳寒洲一听,瞬间恼火。

一把将江雪凝推到地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不屑道:“一盆花而已,你至于这样吗?我看你是教训还没吃够。”

一盆花而已?!

江雪凝一脸惨白地苦笑着。

想到妈妈生前因为她遭罪,死后还不得安宁,内心就像是被捅破了一个窟窿,疼到她几乎快要窒息。

人就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看着这一幕,靳寒洲的心不知为何突然泛起了疼,很想上前抱一抱她。

可下一秒就被黎昭拉回了情绪。

“算了,寒洲。”她依旧一副善良的模样,劝说道:“雪凝可能是累了,有脾气也在所难免,我不会怪她的,时间来不及了我们先去画展吧,让她自己静一静。”

靳寒洲听完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是看着地上的人叹了口气,语气难得温柔地哄说:“行了,你回房间洗个澡睡一觉,我配昭昭先去一趟画展,今晚早点回来给你买最喜欢吃的蛋糕。”

说完,便和黎昭离开了别墅。

等你回来?

不等了,再也不等了。

江雪凝嗤笑一声,抹干脸上的泪水,然颤抖地站起身走进了客厅。

找到手机时,微信里有几条消息,是仿真尸体的订购商发来的消息,询问她具体的配送地址。

她立马发了个地址过去。

然后回到卧室洗了个澡。

尸体运到时,她关掉了所有监控,再让人抬到后院的花房里。

这间花房是靳寒洲为她打造的。

他们曾在这互许终身,还约定死后要一起埋在这里,但恐怕他都忘了吧,现在她就以‘死’换他永生铭记。

江雪凝告别性地看了几眼。

然后用汽油洒遍每寸一花田,出来时将打火机一扔,瞬间点燃了整个花房。

最后消失在这熊熊烈火中。

再也不见,靳寒洲。




再次醒来时,人已经在医院里。

江雪凝一睁开眼,脑子还昏沉着,医生就一脸严肃地对她说:“你这右手伤得很严重,以后可能会落下后遗症。”

闻言,她内心咯噔了一下。

刚要起身就扯到了右手的伤,强烈的痛感让她瞬间清醒,快速地回忆一遍昏迷前的场景,心瞬间犹如刀绞般地疼。

她哑着嗓子问:“什么后遗症?”

“后遗症是指握力不准、僵硬、以及精细动作障碍等症状,目前你还是先把伤养好为主,以后再继续观察。”

这说的好听是后遗症。

实际就是她的手废了,医生爱莫能助地垂下眸,转身离开了病房。

江雪凝煞白着脸,目光变得涣散。

她抬起右手,手掌被石膏包裹着,除了疼,其她什么也没感受到。

怎么就废了呢......

突然,耳边响起靳寒洲说的那句:“就拿你的一只手来还。”

呵,他真的说到做到了。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可他却一味只信黎昭的话,让她也赔上了一只手。

“凭什么!!”

江雪凝心痛到了极点。

她将自己埋进被子里,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可却掩盖不了她的哽咽声,眼泪很快就浸湿了枕头。

哭了许久,江雪凝才缓了下来。

他安静吃着晚饭,看似冷静眼里却没有一点聚焦,整个人失去了精气神。

吃完饭,她想去上趟厕所。

可手不方便只能叫护士帮忙,护士见状不禁多问了句:“你的手伤得这么严重,怎么家里人不来照顾下?”

闻言,江雪凝顿了下。

眼里闪过一抹哀伤,淡淡地回道:“我没有家人。”

她妈妈死了,至于靳寒洲,这位她名义上的丈夫,在她的心里也已经死了。

况且,他也把她给忘了吧。

护士一听,候在外面同情道:“你还怪可怜的,女人还是得找个依靠,要是能遇到个好男人这辈子就妥了。”

“比如下午来的那个黎昭。”

谈到这人,她声音都响了:“她就掌心划了个口子,检查下来也没啥大碍,可她对象说什么也不放心,又找了最权威的骨科专家,再三确认没问题才肯罢休。”

“诶~这才是好男人。”

外面的人肯定没想到,她口中所谓的好男人就是她的丈夫。

只不过他的好只对黎昭一人。

这些话,江雪凝本不在意的。

可一听到后面,心猛然被刺了下,险些摔倒在厕所。

她强撑着墙面,内心的委屈再次翻涌而出,泪水也重新打湿了眼眶。

黎昭的手没问题?!

可她却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第二天出院,靳寒洲来接她了。

但却不是接她回家,而是带她去了一家高级会所,参加黎昭的生日宴。

“你什么意思?”

江雪凝生气地质问她。

可靳寒洲却无视她的反应,仍一副自以为是的姿态,说:“昭昭已经不怪你了,我希望你们能冰释前嫌。”

说完他便朝黎昭那边走过去。

将手里的一条项链递给她,眼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昭昭,生日快乐。”

那项链苏绾柔再熟悉不过了。

那是英国皇室的珍藏品,当时她看了一眼就深深喜欢上了,可靳寒洲却和她说这条项链只供观赏不对外售出。

如今,她成了笑话。

看到项链,黎昭双眼发光。

她欣喜地看着靳寒洲,娇糯地说:“你能帮我戴上吗?”

“好。”

靳寒洲帮她戴起了项链,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他们宛如一对热恋的情人。

这一幕,深深刺痛了江雪凝。

她握紧拳头,转身走出去外面。

在外面待了许久才又回去,可路过一间包房时,脚步却顿住了。

透过门缝,她瞥了一眼。

看见两具身子交缠在一起,随着男人一声闷哼,女人顺势仰起了头。

可那张脸竟是…黎昭?!

江雪凝惊呆在原地,而在这时,背后又响起一声:“你在这干嘛呢?”

她吓了一跳,回头一瞧。

是靳寒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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