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星渊陈语薇的女频言情小说《赵星渊陈语薇的小说纸鸢断线何处寻阅读》,由网络作家“打嗝小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着拍卖师越来越深入的讲解,场内的气氛越来越热。有人在台下便迫不及待吹起了口哨,尖锐的声音像针一样扎进耳膜。“五十万!”“八十万!这娘们儿眼神有点意思,带回去好好调教调教!”“一百万!我要了!这美人哭起来肯定带劲!”叫价声此起彼伏,像一群穷凶极恶的饿狼在争夺一只待宰的羔羊。台下无数张陌生的人脸中,陈语薇一眼就认出了坐在最前面的赵星渊。他双手交叉在腿上,像在鉴赏一件与己无关的展品,更没有一点举牌的意思。她猛地挣动红绸,呜呜地向他求救。此刻她像一株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菟丝花,明明已经折断了茎秆,却还在徒劳地挣扎着想要抓住什么。可赵星渊只是修长的手指夹起侍者递来的香槟杯,向她微微点头。他冷漠的举动,斩断了她眼底最后一丝光亮。陈语薇想笑。笑她...
《赵星渊陈语薇的小说纸鸢断线何处寻阅读》精彩片段
随着拍卖师越来越深 入的讲解,场内的气氛越来越热。
有人在台下便迫不及待吹起了口哨,尖锐的声音像针一样扎进耳膜。
“五十万!”
“八十万!这娘们儿眼神有点意思,带回去好好调 教调 教!”
“一百万!我要了!这美人哭起来肯定带劲!”
叫价声此起彼伏,像一群穷凶极恶的饿狼在争夺一只待宰的羔羊。
台下无数张陌生的人脸中,陈语薇一眼就认出了坐在最前面的赵星渊。
他双手交叉在腿上,像在鉴赏一件与己无关的展品,更没有一点举牌的意思。
她猛地挣动红绸,呜呜地向他求救。
此刻她像一株被狂 风 暴 雨摧残过的菟丝花,明明已经折断了茎秆,却还在徒劳地挣扎着想要抓住什么。
可赵星渊只是修长的手指夹起侍者递来的香槟杯,向她微微点头。
他冷漠的举动,斩断了她眼底最后一丝光亮。
陈语薇想笑。
笑她看错了人,错付了真心。
笑她明明已经自由,却还是想要陪赵星菡最后几天。
笑她亲手把自己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想着想着,喉间忽然涌上一股腥甜。
台下的竞价还在继续,突然人群中有人站了起来,比了个手势。
拍卖师激动地大喊:
“点天灯!”
“有人点天灯了!还有人要加价吗?”
陈语薇循声望去,只看见阴影里坐着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她并不认识。
可众人却脸色一变,纷纷停止了加价。
赵星渊终于抬眼去看,回过头时却是满脸怒色。
拍卖师的木槌重重落下,陈语薇最终以一千万的价格被男人拍下。
当黑皮衣男人推着她在一间包厢门口停下。
她的心里满是惊慌,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会是怎样的折磨。
陈语薇听见自己的牙齿都在打颤,突然身侧的男人被大力撞开,她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陈语薇,这就是你说的会好好照顾自己?”
穿驼色大衣的男人,羊绒围巾还沾着室外的寒气。
她没想到,买下自己的人竟然是季屿诚!
季屿诚脱下带着体温的大衣裹住她战栗的身体:
“助理突然通知我,说你今晚要被拍卖,我推了所有的事,特意从国外飞回来。”
他解口塞的手都在发抖,“还好赶上了。”
陈语薇心头一暖,却忍不住开始担忧。
难道她刚脱离了赵星渊的魔爪,又要落入季屿诚的手中?
还没等她询问,季屿诚便抱着她走进了浴室。
“你慢慢洗,我在外面等你。”
温热的水流漫过浴缸时,陈语薇这才意识到自己终于安全了。
但季屿诚的过度反应,还是让她有些担忧。
她三两下洗干净身体,穿好衣服推开了浴室的门。
只见桌子上并排放着两个文件袋,季屿诚推了推眼镜:
“左边是京北总部的聘书,做我的贴身秘书,年薪百万,年底分红。”
“右边是 Y国皇家芭蕾舞团的推荐信,能不能顺利进入我也没办法保证,一切都得靠你自己打拼。”
陈语薇顿时红了眼眶,深深鞠了一躬:
“谢谢您,季总。”
她没想到自己此生还能够站上梦想的舞台。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成功入选,她也要尽力一试。
陈语薇毫不犹豫上了飞往Y国的飞机。
起飞前,她编辑好信息给赵星渊发了过去。
周念念是埋藏在赵星菡身边的定时炸弹,她不想她再受到伤害。
随后,她将手机卡掰断扔进垃圾桶。
从今以后,她不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只为自己而活。
地下拍卖场。
陈语薇眼睛上的黑丝带被人解开。
她发现自己被绑在天鹅绒座椅上,车厢四壁嵌着红色的灯光,空气中散发着甜腻的情 欲气味。
突然房门被打开,周念念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
“陈语薇,你这个贱人,说好不会勾引阿渊,可是昨晚你竟敢和他滚到了一起!”
想到昨晚自己好不容易找到机会,给赵星渊下了药,想要趁机和他更近一步。
没想到,她接了个电话的功夫,两人就抱在了一起!
这让她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
陈语薇连忙解释:“不,我没有勾引他。”
话音刚落,周念念抬手打了她一巴掌:“还敢狡辩?!”
陈语薇被扇得眼冒金星,可心里还在惦记着赵星菡。
她哑声询问:
“星菡呢?她怎么样了?”
周念念没好气地回答:“死不了!”
“真是可惜了,没能借你的手除掉她,毕竟你们姐妹俩都一样惹人讨厌!”
“上学时她就处处和我作对,还帮着你把我送阿渊的东西全都丢进了垃圾桶,我恨不得她快点去死!”
陈语薇恍然大悟。
原来真的是她有意为之!
明知道赵星菡的房间里有很多仪器,她却偏偏选择在那里闹事。
陈语薇气得浑身都在颤抖,质问道:
“要是赵星渊知道了,他绝对不会放过你!”
闻言,周念念冷笑一声:
“所以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从今以后,你就永远带着这个秘密去死吧!”
说完,她还觉得不解气。
拿起放在一旁的皮鞭,朝着陈语薇狠狠抽了过去:
“凭什么?阿渊曾经那么喜欢你?”
“凭什么?你害得赵星菡成了植物人,他还是要留你一命。”
“我为了做了那么多,他凭什么一再拖延婚期?!”
皮鞭如一次次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抽在陈语薇的身上,发出
陈语薇第二次站上舞台,心里的羞耻感却一分不减。
水晶灯在舞池投下流转的光斑,她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凭借多年的舞蹈功底,终于跳完一曲。
她走下舞台,领班突然攥住她的手腕:
“顶楼的VIP包间,有人出价三十万买你一小时,什么也不干!”
陈语薇连忙摇头。
她从来不相信会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领班脸色一沉:
“那位大人物连小赵总都得罪不起,我劝你识相,别给自己找麻烦。”
说完,他挥手叫来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一左一右钳住她胳膊,压到“888”VIP包间面前。
“季总,您要的人,我给您送来了~”
领班毕恭毕敬推开门。
诺大的包间里仅亮着一盏暖黄色的小灯,男人穿着一身休闲装慵懒地坐在沙发上。
眉骨在眼睑投下扇形阴影,下颌线绷着冷硬的弧度,唯有指间夹着的雪茄,在黑暗里明明灭灭。
陈语薇看清男人的脸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是季屿诚!
当年在华大,风头唯一能盖过赵星渊的男人。
她和季屿诚说不上相熟。
只是一次偶然,她从车流中救下了季屿诚养的小狗。
那时他曾开玩笑问陈语薇,要不要做他的女朋友,被拒绝以后又说有困难就来找他。
陈语薇只当他随口一说,就连他的号码也没存在手机里。
没想到再次见面是这样的场景。
季屿诚按灭手中的雪茄,缓缓开口:
“我记得你毕业那年就签了一家很不错的舞团,怎么会出现在这?”
猛地听他提起过往,陈语薇不禁红了眼眶。
若是没有那件事,她现在应该站在舞台上跳最爱的芭蕾,而不是在这践踏自己的自尊。
她深吸一口气:
“季总,事到如今,往事就不要再提了。”
季屿诚靠在沙发上,拳头却不自觉攥紧。
“我没记错的话,这家夜总会是赵家的产业,是赵星渊逼你这样做的吗?”
陈语薇摇摇头。
那句“我自愿的”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季屿诚没再多问,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
“这是答应给你的三十万,就当是学长给学妹的见面礼。”
“赵星渊那小子,我早就看他不顺眼,如果需要帮忙就打这个电话找我。”
陈语薇强挤出笑容:
“谢谢季总,我会照顾好自己。”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她疏离的模样,让季屿诚想起了从前。
那时他为了和赵星渊一较高下,拿出十二万分的耐心追求陈语薇。
可任凭他送花、送车、送房......
无数的真金白银砸下去,陈语薇仍旧无动于衷。
他明白今天也是一样。
他说服不了她,跟着自己离开。
只能在她转身后,拿出手机给手下的人打去电话。
出了包厢门,陈语薇第一时间把钱全都转到赵星渊的私人账户里。
又给他的助理发去信息:
“陈助理,钱已还清,最后几天我想陪陪星菡再离开。”
“好,等合约结束我再告诉小赵总。”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陈语薇感觉心头一松,快步朝赵家走去。
......
从夜总会回来,已经是凌晨。
为了逃避自己的内心,上台前陈语薇给自己灌了一瓶洋酒,此刻她头痛地快要炸开。
她踉跄着到吧台找水喝,刚摸到玻璃杯,身后就贴上一具滚烫的躯体。
赵星渊灼热的呼吸洒在耳廓,胡茬蹭过她颈侧时,手掌已经朝她的裙底探去。
“放开我......”
她挣扎着推拒,却被他反手按在吧台边缘。
男人滚烫的唇落在她颈间,酒气混着雪松香水味扑面而来:
“别动,我难受。”
说话间,赵星渊粗暴地扯开她的衣裙,突如其来的冷风激起一阵战栗。
不等她反应,整个人已被打横抱起。
赵星渊抱着她大步走向卧室,一把扔到柔 软的大床上。
为了赎罪,陈语薇和赵星渊约定五年内还清000万。
五年里,她一天只睡四个小时,做过舞蹈教师、带货主播、夜场服务员......
却次次被赵星渊轻描淡写地掐断生路。
赵星渊把她带到名下的夜总会,暗红色的灯光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
他低头凑近,眼中却满是厌恶:
“罪人也配拥有体面?你就该一辈子烂在这泥沼里。”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下去。
身上吊带裙的亮片卡在指尖,陈语薇脸红得快要滴出血,她突然听见贵宾席传来娇笑。
“小赵总可真是狠心,竟让曾经的未婚妻当众跳脱衣舞。”
赵星渊右手摇晃着酒杯,喉间溢出一声冷嗤:
“当年她害我妹妹被人欺辱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天!”
对上他厌恶又带着胁迫的目光,陈语薇颤抖着手解开了胸前的纽扣。
......
“小赵总眼光不错啊,今晚的新货可真是难得一见的尤物!”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台上脱衣服的那位可是小赵总前未婚妻,能是什么凡夫俗子?”
“那他还......”
“嘘~小点声,小赵总是出了名的宠妹狂魔,听说那位就是得罪了他妹妹,所以才落得这样的下场。”
听到有人谈论起赵星菡。
陈语薇身形一僵,大脑空白了几秒。
但想到忤逆赵星渊的惩罚,她很快调整好状态,抬起胳膊缓缓扭 动起来。
身上的连衣裙滑落在地时。
陈语薇瞥见赵星渊晃着酒杯的手腕微不可察地顿了顿,眸色更深。
“自甘下贱!”
看清男人的口型后,她自嘲地笑笑。
这不正是赵星渊想要看到的吗?
让她亲眼看着自尊在他的脚下被一点点碾碎,然后堕入暗无天日的地狱。
靡靡之音骤然停止,陈语薇身上仅剩薄如蝉翼的蕾丝衬裙贴着肌肤,她颤抖着手捡起地上的裙子捂住胸口,匆匆向台下跑去。
没走两步,手腕突然被只汗湿的手攥住。
男人另一只肥腻的手掌急不可耐地摩挲着她胳膊,金戒指硌得皮肤生疼。
“小美人,你要跑哪去?哥哥我还没看够呢。”
“你放开我!”
陈语薇强忍住恶心,试图想要甩开男人的手,却惹得男人更加兴奋。
“装什么清纯?”
“像你们这样的女人不就是要钱吗?哥哥我有的是钱,五万块买你一晚,那都是爷看得起你!”
说着,他拖着陈语薇就要往外走去。
情急之下,陈语薇下意识想要向赵星渊求救,可转头却发现他早已不见踪影。
眼看就要被男人带走,她急中生智:
“哥,我跟你走。”
“只是我们这有规定,和客人出去必须知会主管一声,否则他们找不到人要报警的。”
听到她愿意,男人这才松开了手。
谁知下一秒却被涌上来的保镖死死按住,昏暗的角落里走出一道修长的身影。
男人只是看了一眼便开始打颤:
“小赵总,是我错了,我不知道这是您看上的女人,我再也不敢了!”
可赵星渊只是挥了挥手,男人便惊恐地被保镖压了下去。
他缓缓转过头,半张脸隐在昏暗的灯光下,语气仿佛淬了冰:
“陈语薇,你可真下贱!”
“既然你这么愿意跟别的男人,当初被折辱的人为什么不是你?”
闻言,陈语薇只觉得一阵眩晕,扶着墙才堪堪稳住身形。
恍惚间,她好像回到了十年前。
那天妈妈带着她从菜市场回来,刚拐进楼梯间就看见两个蜷缩的身影。
校服洗得发白的男孩把妹妹圈在怀里,明明自己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却用袖口蹭掉女孩的鼻涕:
“小菡不怕,以后哥哥保护你。”
陈语薇看着他颤抖的身体和强撑的笑脸,于心不忍把兄妹俩领回了家。
后来才知道,赵星渊的母亲吞了整瓶安眠药,自杀了。
这件事以后,赵星渊愈发沉默寡言,甚至起了想要辍学供妹妹上学的念头。
陈语薇得知消息,破天荒翘了一天课,在灰尘漫天的工棚找到赵星渊时,他正用稚嫩的肩膀扛起四袋水泥。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回去吧。我感激你爸妈的恩情,但我妹妹不能没学上。”
陈语薇鼻尖一酸,扯住他沾满石灰的袖子,把存折放在他的手心:
“赵星渊,这些年我存下了不少压岁钱,你和星菡我能养得起!”
水泥掉落在地,男孩的眼睛也红得吓人。
那天赵星渊不是谁的哥哥,只是一个卸下伪装的十六岁男孩。
后来三人一起上了大学,她和赵星渊也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
知道她喜欢赖床,赵星渊每天都会早起一个小时,去买她最喜欢吃的小笼生煎。
知道她练习舞蹈辛苦,赵星渊每天都会帮她捏腿放松。
课余时间不是跟在她屁股后面,就是去校外兼职赚钱,给她买各种礼物。
......
向来不尽女色的高岭之花,却为陈语薇低下头,做尽了所有卑微的事。
直到大学毕业那天,赵星菡约她一起到酒吧庆祝终于顺利毕业。
可一杯酒下肚,她感觉眼前越来越模糊。
醒来时她独自躺在卫生间里,而赵星菡则满身是伤被送进了医院,至今昏迷不醒。
当年的事,陈语薇百口莫辩。
她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嘴角噙着一抹苦笑:
“如果可以,我宁愿遭受这一切的人是我,而不是星菡。”
这样她也不会被自己最爱的人,折磨至此。
听到她的话,赵星渊眼中闪过一抹痛色,手指紧紧陷进她的肩膀,语气也染上几分颤抖:
“陈语薇,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当年星菡求你别走,你不是也狠心抛下她了吗?”
这件事陈语薇一直想不明白,为何监控里会出现她抛下赵星菡离开的画面?
赵星渊手越抓越紧,正要发脾气,陈助理突然俯身打断:
“小赵总,周小姐还在等您回去。”
周念念。
是他现任未婚妻,更是赵星菡的救命恩人。
赵星渊厌恶地推开了她,眼底满是猩红:
“陈语薇,你欠小菡的,这一辈子都还不清!”
陈语薇跌坐在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转角。
眼泪早已决堤。
赵星渊离开后,陈助理递来一沓厚厚的钞票。
“陈小姐,这是今晚的报酬一共两万元,另外您和小赵总的合约还有七天到期,还剩下三十万没有还清,您看......”
作为陈助理,他本不该多嘴。
但看着女人麻木至极的眼神,他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其实小赵总的场子管理得很严格,私下也不干那些下三滥的勾当,你在这能赚很多。”
陈语薇眼睛都没抬,疲惫地说道:
“这钱你收回去吧,剩下的部分我会如期还请。”
按照约定,只要在规定的期限内还清这笔钱,她就自由了。
这些年她一直生活在赵星渊的阴影下,受尽折磨。
她现在只希望赵星菡能够早日醒来。
至于真相,她已经无力探寻了。
不知过了多久,陈语薇失魂落魄地走出夜总会大门。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雨,她站在雨中,任由冰冷的水砸过脸颊,湿透的裙摆紧贴双腿,像一层褪不去的枷锁,而那些沉在心底的愧疚正顺着缝隙深 入骨髓。
直到一束强光刺破雨幕,黑色迈巴赫车窗缓缓降下。
“上车!”
赵星渊脸黑得厉害。
陈语薇不敢多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连忙绕到另一边上了车。
打开车门,一股暖意扑面而来。
她蜷缩着身体,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却在瞥见赵星渊额角渗出细汗时顿住了。
她体寒。
以前每次来接她下课,赵星渊都会提前准备好热水袋。
到了冬天更是夸张,恨不得把寝室的被子都带来裹在她的身上。
陈语薇甩甩头。
她一定是疯了,才会觉得赵星渊在关心自己的身体。
果然下一秒,赵星渊抬手松了松领带,前座司机立刻很有眼力见地调低了温度。
冷风灌入的瞬间,陈语薇的头脑瞬间清明,所幸身上薄薄的衣料已干了。
赵星渊的视线冷冷扫过她身上:
“怎么?一支舞两万配不上你的身价?”
她垂眸:
“不是的,是因为......”
话还没说完,便被赵星渊出声打断:
“也是,刚刚那个男人出五万块包你一晚,像你这样为了钱连姐妹都能出卖的女人,当然嫌少了!”
陈语薇僵住了身体。
当年让赵星渊确定就是自己害了赵星菡,除了一份模糊的监控,还有一笔她账户里的大额转账,让她有口难言。
事到如今,他已经不想听她解释了。
很快迈巴赫停在别墅前停下,陈语薇慌忙推开车门。
“谢谢小赵总,我先走了。”
陈语薇以为,他故意将自己带到半山腰的别墅区是为了捉弄自己,毕竟这样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谁知还没走出两步,便被赵星渊叫住: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陈语薇转身,对上一道冷漠的视线,只听他冷声开口:
“医生说小菡已经有了苏醒的迹象,这段时间你就住进来,陪她说说话。”
“毕竟你可是她的好姐妹。”
说到“好姐妹”三个字,赵星渊几乎咬紧了牙关。
陈语薇满脸难以置信。
出事以后,赵星渊再也没让她见过赵星菡。
离开前能够多陪陪赵星菡,是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思及此,她心中一喜,安静地跟在赵星渊身后。
大门打开的瞬间,一个身穿性感真丝吊带裙的女人扑进了他的怀里。
“阿渊,怎么才回来?我想死你了!”
周念念仰头望着他,指尖轻轻拨弄着他耳后的碎发。
赵星渊垂眸替她理好滑落的肩带,宠溺地揉了揉她的长发:
“有事耽搁了。”
陈语薇心中一痛。
三年来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赵星渊温柔的模样,熟悉却又无比陌生。
她连忙转过头,却听到周念念提高了音量:
“阿渊,你怎么会把她带到家里来?别忘了小菡可是因为她才......”
赵星渊淡淡撇了她一眼,解释道:
“小菡需要熟悉的人唤醒她,你也知道,她曾经有多依赖陈语薇。”
“可是......”
察觉到赵星渊的不耐,周念念放软了语气,“既然是为了妹妹,那我就忍忍吧。”
说着,她亲昵地挽住赵星渊的胳膊,回头挑衅一笑。
陈语薇自然看见了她指尖闪闪发光的戒指,
那是赵星渊闭关三个月亲手做的,原本打算向她求婚,如今却戴在了周念念的手上。
她连忙低头掩下泪意,跟着佣人来到了佣人房。
门外很快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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