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泽骁陶晚凝的女频言情小说《山黛秋影负白首程泽骁陶晚凝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饼九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的两天里,程泽骁都在医院度过。大面积灼伤的左手缠着纱布,痛得他一直不敢大幅度活动。这期间,陶晚凝都在忙处理小板报的后续,她无暇来医院,只派人送来了名贵的茶叶做慰问礼物,是程泽骁一直很喜欢喝的茶。可实际上,他也是因为陶晚凝喜欢这种茶才去喝,但陶晚凝之所以喜欢,是因为江蘅喜欢。望着被送来散发着清香的茶叶,程泽骁觉得那些东西根本不属于自己,不要也罢。到了第三天,是他的生日,也是他去洲岛的手续办理成功的日子。程泽骁出了医院,回去家里取行李。陶晚凝并不在,李嫂说她这几天都没有回来家里。程泽骁已经不在意了,他把自己的结婚戒指摘下,放在卧室床头上,然后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出了家门。刚一出门,就看到江蘅从吉普车上走下来,他对程泽骁笑道:“我知道你...
《山黛秋影负白首程泽骁陶晚凝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接下来的两天里,程泽骁都在医院度过。
大面积灼伤的左手缠着纱布,痛得他一直不敢大幅度活动。
这期间,陶晚凝都在忙处理小板报的后续,她无暇来医院,只派人送来了名贵的茶叶做慰问礼物,是程泽骁一直很喜欢喝的茶。
可实际上,他也是因为陶晚凝喜欢这种茶才去喝,但陶晚凝之所以喜欢,是因为江蘅喜欢。
望着被送来散发着清香的茶叶,程泽骁觉得那些东西根本不属于自己,不要也罢。
到了第三天,是他的生日,也是他去洲岛的手续办理成功的日子。
程泽骁出了医院,回去家里取行李。
陶晚凝并不在,李嫂说她这几天都没有回来家里。
程泽骁已经不在意了,他把自己的结婚戒指摘下,放在卧室床头上,然后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出了家门。
刚一出门,就看到江蘅从吉普车上走下来,他对程泽骁笑道:“我知道你今天离开,所以是来见你最后一面的。”
程泽骁的眼里闪现一丝怒意,他沉着脸地走向他:“江蘅,你赢了,赢得漂亮。我的离婚申请今天就会寄到陶晚凝的手上,她签字后,我和他的夫妻关系就会结束。”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能阻碍你们在一起,她不必再对着我为你守身,你们将无所顾忌了。”
“也希望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我和她的婚姻永远都会被隐藏,这段过往将被抹灭,程、陶两家将会继续做死对头。”
说完这些,程泽骁嘲讽地笑了一声,从江蘅身边绕过,不打算多留。
江蘅在他身后得意地说了句:“谢谢你识趣地把她还给我。”
程泽骁身形一顿,他冷下眼,坐上了军区用车离开。
在车子前行的那一瞬,陶晚凝的军绿吉普也刚好回来。
两辆车朝着相反的方向驶去,程泽骁看向车内的陶晚凝,她却没有察觉到他的视线,快速地开进了大院里。
程泽骁平静地转回了脸,眼前闪现的不是自己和陶晚凝的甜蜜过往,那些扑面而来的画面都是她追赶着江蘅的身影。
陶母怀疑江蘅有别的女人时,陶晚凝为江蘅求情,挨了一顿鞭子,替他在暴雨里跪了整整一夜......
江蘅急性肠炎发作,陶晚凝撇下同样在医院里做胆囊息肉手术的程泽骁,急着去找江蘅......
就连程泽骁的生日,她也整整缺席了7年,每到那一天,她都会因江蘅的一通电报就离开。
程泽骁自嘲地笑了。
而笑着笑着,他的眼眶不由地泛红。
他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为她心痛,今年,他的生日再也不会期待陶晚凝的出现,他选择主动离开,再也不需要他施舍般的关心。
而在这时,车子驶出军区大院,勤务兵发现了车里的程泽骁,他赶忙追上来把一封电报交给她:“程同 志,你的电报。”
是陶晚凝发给他的。
“今天你生日,用我送你的钥匙打开橱柜了吗?有给你的惊喜。”
程泽骁冷笑一声。
他面无表情撕碎了电报。
等到车子停到港口,程泽骁走向渡船,他抬头看了一眼蓝天,感觉今天的阳光特别明媚。
他沉下眼神,终于放下了这一切。
再见了,陶晚凝。
从今以后,再也不见!
“你有9次诱惑陶晚凝同房的机会,只要成功一次,就算你赢。”
“但如果9次都失败了,你就必须放弃陶团长丈夫的头衔,跟她离婚。”
程泽骁看向妻子的初恋江蘅,他把一份手写的赌约协议书推到了自己面前。
对于刚刚新婚的程泽骁来说,跟自己的妻子亲热这根本不难。
他自信满满地签下协议书,“好,我接受对赌。”
可是结果很遗憾,前8次他全部诱惑失败。
到了第9次,程泽骁托人情从供销社里得到了猛药,下给自己的文工团团长妻子,他脱光了衣服,将精壮的好身材全部展露出来,充满侵略性地爬上了陶晚凝的床。
他深信这一次绝对会成功,可哪知陶晚凝却强撑着难受,硬是从床上逃了下去。
“你再敢往我的饭菜里下药,别怪我不念夫妻情分。”
她好看的脸颊涨红,因药效而全身发抖,却还是死守着底线,不肯与程泽骁发生关系。
看着妻子摇摇晃晃地下了床,她坐上军绿吉普车,驱车出了家门。
程泽骁很清楚,她是去找能帮她解药的人了,而那个人,就是她母亲之前的情人——江蘅。
想到这,程泽骁凄惨地笑了。
他坐在冰冷的床上出神了整整一晚,脑子里想的全是陶晚凝当初提出与他隐婚时的承诺。
她说会和他好好过一生,可婚后却不肯让他碰一根手指。
第二天凌晨天一亮,女人的吉普车开回来了大院。
走下来的人却不是陶晚凝,而是江蘅。
他满面春风地来到程泽骁面前,将一份离婚申请报告书递过来,微笑道:“你9次都失败了吧?一年前,你可是自信满满地觉得自己会赢,你以为她嫁给你,就会和你夜夜缠 绵吗?你以为我做过她的继父,她就能放下我?”
程泽骁死死地攥着拳,如江蘅所说,他与陶晚凝这一年的婚姻里,无性,无爱。
不管他如何诱惑,陶晚凝看他的眼神都无动于衷。
她爱的,永远都是江蘅——她的初恋,那个为了名利、钱财娶了她母亲的男人。
程泽骁终于低下头,“是我输了,从今以后,她是你的了。”
他自嘲的笑了笑,初见陶晚凝的画面在程泽骁眼前闪现。
那年他8岁,她9岁。
陶程两家政见不合,关系恶劣,数年来都是死对头。
但那天他们要共同出席百货大楼的开业仪式,程泽骁远远地就看到了人群中身穿军装的陶晚凝。
她与其他女人的气质都不同,沉静清冷,没有笑容,人人都说她是文工团里的一股清流。
不理男人,不沾烟酒,胸前带着一块紫色翡翠,上面刻着观音像,而她的眼神就像是观音一样显露出慈悲。
仅仅这一面,程泽骁就对她动了心。
可是当江蘅牵着陶母的手出现在众人面前时,陶晚凝却露出了悲伤的神色。
后来,哥哥程知义也曾和他说:“江蘅是陶晚凝名义上的继父,去年才和她家老太婆在一块的,但在这之前,他是陶晚凝谈了整整6年的初恋男友。听军校里的那些人说,他们两个现在还没断呢。所以她才戴着块观音,心虚,怕天谴。”
程泽骁本来不信,可当天下午,他在仪式结束后去上厕所,路过仓房时,就听到里面传出陶晚凝的呻 吟声。
程泽骁悄悄打开门缝去看,陶晚凝正被江蘅抱着在陶缸上激烈的运动,江蘅转过脸,望着程泽骁,挑衅地笑了。
那天开始,程泽骁明白陶晚凝爱的是她的初恋男友江蘅。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想方设法地想要替代江蘅的位置。
他瞒着父母接近陶晚凝、向她示爱、讨好她,毫无自尊的爱着她......
在结束下乡知青那年,他终于鼓足勇气向陶晚凝求婚。
陶晚凝竟立刻就答应他了。
由于两家世仇在,程泽骁和陶晚凝只能隐婚。
领证当天,她承诺会和他恩爱一辈子。
可新婚当晚,陶晚凝却没有和他行 房。
自那天起,每次程泽骁想要与她行夫妻之事时,她总是以各种借口推拒,还说自己不喜欢需求强的男人,她希望程泽骁别那么欲求不满。
直到婚后第三个月,陶母心梗去世,守丧期过后,江蘅再也不装了。
他找到程泽骁摊牌:“我和陶晚凝的事情,你几年前就亲眼看到过了,现在她妈死了,我自由了,你也不应该再缠着她。”
“我给你9次机会,如果你能成功和她同房,退出的人就是我。”
“反之,如果失败,你就要识趣的永远消失。”
程泽骁当然不会拒绝这个赌约,只要他赢了,江蘅就不会再影响他与陶晚凝的感情。
可9次的诱惑中,程泽骁得到的却是陶晚凝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和反抗。
最开始,他还规规矩矩地把她抱在怀里,她下一秒便皱眉,推开他出了卧室。
接下来的几次,程泽骁特意从供销社里买来了好闻的香皂洗澡,还要程知义帮着从国外搞来了一些助兴的药,他把自己的好身材展现给陶晚凝看,她再次面不改色地离开。
此后的程泽骁越发急躁,他逐渐丢下耐心,甚至给妻子下药,在第8次时,强硬地把她压到床上想要占有她。
陶晚凝忽然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就在程泽骁以为他要成功的时候,陶晚凝却对他说:“你这样和强 奸犯没有分别,只令我感到恶心。”
她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直接刺在程泽骁的心口,也刺穿了他所有的希望与爱慕。
他不明白,自己跟自己的妻子求欢有什么可耻的。
程泽骁忽然想起那年在仓库里看到的画面,陶晚凝的双腿缠在江蘅腰上呻 吟,他则搂着她喘 息驰骋。
人人都说陶团长清心寡欲、不近男 色,可她欲 望很强,她不过是用这种人设来遮掩她禁忌的恋情!
婚姻,也只是是她的挡箭牌罢了。
可他却为了陶晚凝和父母撒谎到今天,真是可笑。
程泽骁彻底醒悟,他愿赌服输地对江蘅说:“我会离开陶晚凝,除了你拿来的这份,我从单位证明的离婚审批书也已经签好字,等我离开的时候会留给她。”
江蘅没有问他要去哪里,他只是提醒:“最慢0天,你不要耽误我和晚凝在一起。”
程泽骁点头,0天,足够他办理完登岛手续。
他当初是为了娶陶晚凝才留在内陆,而这一次,他决定去洲岛与父母哥哥团聚了。
茶馆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后厨灶台出了问题,造成火势惊人,浓烟滚滚中,陶晚凝只顾着寻找江蘅。
而程泽骁却发现屋子的门被反锁,他根本走不出去。
程泽骁用力地扭 动门锁,打不开,他干脆用身体撞起房门。但门板太结实,即便是他也没办法冲破。
他只能高声道,“救命,开门!”
大家都急着逃出茶馆,谁也没有听见他的呼救声。
烟雾从门缝里钻进来,呛得程泽骁剧咳不止。
他赶忙脱掉外套捂住口鼻,转身跑到玻璃窗边,在火苗烧进屋子里的刹那,他毫不犹豫地用身体撞破窗子跳了下去。
茶馆有三层楼高,他摔落在地时痛得要死,爬都爬不起来,感觉腿都断了。
再一看逃出来的人群中,被救出的江蘅正围在陶晚凝身边,她躺在担架上,竟然已经昏迷了。
程泽骁满眼不安,他强撑着身体爬了起来,救护人员刚好出现将他带上了吉普车。
等到了医院,程泽骁顾不得自己也需要治疗,他急着去看陶晚凝,她正在被送往抢救室,腿上血淋淋的,都是烧伤。
“晚凝!”程泽骁踉跄地追上担架,担心地望着她。
可陶晚凝迷迷糊糊间睁开眼,开口说的却是:“江蘅呢......他在哪里?他安全了吗?”
程泽骁猛地愣住了。
陶晚凝还在虚弱地说着:“让我见见他,我要确定他没事才行......”
医生们急着将陶晚凝推进抢救室,她却不停地叫着江蘅的名字,说什么都要见他一眼才行。
程泽骁无奈地说道:“晚凝,你听我的话,先处理伤势,你烧伤很程重,不能耽误!”
可陶晚凝只在意江蘅是否安全,根本不听程泽骁的劝。
“江蘅......让我见江蘅......”
她一声声地呼唤令程泽骁痛心不已,连眼眶都逐渐泛红。
陶晚凝连生死都不顾,撇下火海里的他,为了找江蘅而奔进火里,现在,又为了确定江蘅的安全而无视自己的生命。
她真的不知道这样的做法,比杀了程泽骁还要令他痛苦吗?
这时,江蘅终于跑了过来,他在担架旁紧紧地握住陶晚凝的手。
“晚凝,你放心,我没事!你现在需要抢救,我等你!”江蘅只劝了几句,陶晚凝就乖乖地同意进了抢救室。
医生在这时拿来了手术签字书:“陶团长的家属在哪里?”
程泽骁本能地站起身,可江蘅却一把抢过那份文件。
他对医生说:“我是患者名义上的继父,我有签字资格。”说完,他挑衅地看了一眼程泽骁。
是啊,程泽骁和陶晚凝是隐婚。
他连公开做家属的资格都没有。
而江蘅却可以理所应当地陪在陶晚凝的身边,他是她继父,仗着这层关系,他可以抢占陶晚凝身边的位置。
没人知道程泽骁是陶晚凝的爱人,就连陶晚凝自己,也时常会忘记。
程泽骁失魂落魄地垂着眼,他坐在长椅上,咬紧了牙关。
这时,江蘅走过来,他对程泽骁说:“你已经看得很清楚了,我在晚凝心中的位置是永远都不可能会被任何人取代的,她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和你结婚也只是用来遮掩我和她的关系,我让你看到这些是为你好,你可以彻底死心,不用再对她有一点幻想。”
程泽骁强压住嫉妒与怒意,他沉声问出:“你就这么喜欢像对待奴隶一样的对待她吗?”
“你懂什么?我和她都是在用生命来爱彼此。”
“既然爱她,为什么当初还要甩了她娶了她妈?”
“呦,这不是陶团长吗?平时清心寡欲的,一看见继父就火气这么大啊?”老女人是投资军校的富商太太之一,三言两语间看透一切:“你现在继承了陶家全部,不会连你继父也继承了吧?”
众人跟着哄笑,江蘅立刻对陶晚凝摇了摇头,她因此而压住怒火,对富商太太们微微一笑,拿起酒杯主动化解干戈:“各位都是长辈,我刚才稍有冒犯,罚酒三杯。”
门外的程泽骁望见这一幕,心口剧痛。
人人都知道陶晚凝滴酒不沾,可她今天却为了江蘅连喝三杯!
富商太太们却要江蘅也喝三杯才罢休,陶晚凝拦在江蘅身前,替他说道:“我这位继父喝酒会过敏,容易出人命,他的,我代劳。”
“陶团长今天破了酒戒,干脆多喝几杯!”
富商太太们一杯杯地灌给她,陶晚凝一连喝了十几杯,到了最后,酒瓶都空了,富商太太们都佩服起陶晚凝的酒量。
“我今天陪大家喝了高兴,各位日后也不要再找我继父的麻烦。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陶晚凝留下这句,便和江蘅出了雅间。
她根本没看到门外的程泽骁,甚至在开门的时候不小心将门推到他身上,令他不由地退后几步,刚好撞到身后的柜子。
程泽骁摔倒时被柜子上的古董瓷瓶砸破了头,鲜血顺着脸颊淌了满身。
服务生吓坏了,赶忙喊了人来,要送他去医院。
而程泽骁抬起头,被血水模糊的视线中,他看到陶晚凝带着江蘅头也不回地离开,根本都不记得现场还有一个他。
他就是为了这样的女人甘愿隐婚,把这一切瞒着父母、朋友和所有人。
明知陶家当年害惨了程家,险些把程父送进监狱,可他却对陶晚凝爱的义无反顾。
程泽骁为此而自嘲地笑了,他在心中说,程泽骁,你真是自作自受。
半个小时后,程泽骁被送到了医院。
他独自处理了头上的伤,缝了足足十针。
当天晚上,他一个人在医院里度过,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他默默回去家中,却发现陶晚凝不在。
卧室里的床铺没被动过,说明他昨晚根本没有回来过。
而这个时候,客厅的座机响起来,程泽骁接通时,听到那边传来的是江蘅的笑声,他故意说着:“晚凝,你一整晚都在陪我,要是被泽骁发现了,他一定会生气。”
陶晚凝的声音传出:“就算他会生气,我也不在乎。只要你高兴就好。”
这话令程泽骁心中愤怒不已。
就是这样被陶晚凝和江蘅两个人骗进这场无性婚姻,他曾经为陶晚凝付出了那么多,努力变成她喜欢的样子,连最喜欢的红酒都不肯再喝一口,只因她不喜欢酒的味道。
可到头来,她还是选择陪在江蘅身边。
想到这,程泽骁挂断电话,他喘着粗气平静了一会儿,终于拨通了执法大队的电话,他说:“我要举报,陶老团长的丈夫现在正在家中和女人鬼混,你们可以去抓人了。”
三年守孝期还没过,对于陶家这样根正苗红的家庭来说,江蘅想要迫不及待地和陶晚凝在一起本就是大错。
可等了两个小时,也没有相关消息传出来。
就在程泽骁感到奇怪的时候,座机响起来,竟然是陶晚凝打来的。
她的声音冷冰冰的:“你现在来城头茶馆,马上。”
当天晚上,陶晚凝终于回来了家里。
她还是和平时一样先回到书房去处理军务工作,但忙了半天,都没有看到程泽骁进来。
他往常都会使出浑身解数来哄她去床上,今天却格外安静。
陶晚凝皱皱眉,起身回去他们共同的卧室,推开门,却发现程泽骁不在。
她觉得有些反常,走出卧室后,楼下传来在家中做事的李嫂的声音:“程同 志,你回来了。”
程泽骁点点头,走进屋就与陶晚凝四目相对。
她声音平淡:“你去哪了?”
程泽骁心里却感到嘲讽地笑了,他去哪里,她真的在意过吗?
“去寄东西。”他把申请好的离婚证明通过邮寄的方式处理好,在他离开的那一天,就会寄到陶晚凝的手上,所以他说:“是寄给你的惊喜,10天后你就知道了。”
陶晚凝轻蔑道:“你总是做这些让人理解不了的事情,我们每天都会见面,你有必要搞寄东西这套吗?”最后,她冷冷留下“无聊”两个字,便回去了书房。
程泽骁心想,她很快就不会见到他这个无聊的人了。
再不必每天都和他见面。
10天后,他会离开,她也会如愿以偿地和江蘅重修旧好。
想到这,程泽骁回到卧室里收拾起自己的行李。
衣服、鞋子,但凡曾经和陶晚凝一起挑选的,程泽骁全都不要了。
连同他们唯一一张结婚时拍的合照也都扔进了纸箱。
等陶晚凝走进卧室时,看到空荡荡的屋子,她皱眉道:“你在干什么?”
“处理杂物。”程泽骁说:“旧的东西都扔掉,再买新的。”
陶晚凝拿起纸箱里的结婚照相框,背景只有一块简单的大红布,她皱眉:“这东西怎么买新的?”
程泽骁看向她:“如果我说想和你重新拍一次正式的结婚照,你愿意吗?”
由于是隐婚,他们的婚礼没有公开过,但就算是这么一张私下拍的结婚照,也是按照江蘅的要求来拍的,他仗着自己是陶晚凝的继父就事事都要插一手。
“我们两家的关系你又不是不清楚,不能公开拍结婚照。”陶晚凝将相框扔回到纸箱里。
程泽骁的眼神黯下去。
陶晚凝瞥他一眼,忽然说:“如果你想重新去外面的城市玩一次的话,我可以抽时间和你一起去。”
这话让程泽骁有些不敢置信,“你确定?”
陶晚凝点点头,“新婚旅行时我一直在忙文工团的工作,这次算是我补偿你。”
可还没等程泽骁再说,家里的座机响了起来,陶晚凝赶忙去客厅里接听,程泽骁听到江蘅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晚凝,联欢会的时间提前了,你现在就赶过来吧,我等你。”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陶晚凝挂断电话对程泽骁说,“晚上你自己吃吧,我要去组织军区联欢会。”
程泽骁这次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答应,他说:“我也想去,我们一起去。”
“都是一些单身男女热闹的地方,你一个已婚人士去干什么?”
程泽骁却说:“你不也是已婚人士吗?”
“我们是隐婚,没人知道我已婚,更何况我是负责组织的人之一。”
“既然没人知道你隐婚,也不会有人知道我隐婚。更何况,我可以陪陪你那个年轻的继父,他现在是孤家寡人,很需要陪伴。”
陶晚凝眉头一皱,“你愿意来就来。”
走上那辆军绿色的吉普车时,程泽骁看到陶晚凝的车上有一盆翠绿的文竹,那是江蘅很喜欢的植物。
陶晚凝察觉到他的表情,只说:“我随手放上的,改天就端走。”
程泽骁什么也没说。
等两个人到了联欢会现场,江蘅和其他单身青年都已经坐在位置上。
陶晚凝走到他身边坐下,二人以工作为由聊得耳鬓厮磨,全然没理会一旁的程泽骁。
中场休息时,江蘅被几个海外回来的富商太太邀请去雅间里坐坐。
程泽骁中途去发了个电报,他最近在办理辞职。
等路过雅间时,他听到江蘅被屋子里的女人们调笑着:
“爱人死了很寂寞吧?你还这么年轻,能受得了夜夜空虚吗?不如......一屋子的人陪你快活快活,反正你喜欢上了年纪的。”
在江蘅拒绝并打算离开的时候,富商太太们却拦住他不肯让他走,而一道身影从程泽骁眼前闪过,是陶晚凝。
她急匆匆地冲进雅间,一把将黏着江蘅的富商太太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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