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穆白沈栀雪的女频言情小说《晚雪从此寄余生江穆白沈栀雪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海岛在南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穆白说完,他怀里的秦淮鹿便瑟缩了一下。她额头上醒目的伤口,像是无声宣判着沈栀雪的罪状。“不是我做的。”沈稚雪死死咬着嘴唇,一字一句地看着他们两个。“我没错!也不会道歉!”她倔强得仰着头,就是不肯低头。“穆白,要不算了吧?我伤得也不重。沈小姐毕竟对你有恩......要说错,也是我的错。我知道沈小姐没见过什么世面,还把项链戴在身上,可能伤了她的自尊心。”“或许,我应该早就要离开了。穆白,祝你和沈小姐幸福......”说完,秦淮鹿挣开江穆白,脸色惨白地转身离开。只是还没走两步,她整个人便重重坠向地面。“淮鹿!”江穆白脸色突变,伸手接住了秦淮鹿。他将她打横抱起,看向沈栀雪的时候,余光里只剩下冰冷。“既然你不肯认错,那就好好待在里面反思!”...
《晚雪从此寄余生江穆白沈栀雪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江穆白说完,他怀里的秦淮鹿便瑟缩了一下。
她额头上醒目的伤口,像是无声宣判着沈栀雪的罪状。
“不是我做的。”
沈稚雪死死咬着嘴唇,一字一句地看着他们两个。
“我没错!也不会道歉!”
她倔强得仰着头,就是不肯低头。
“穆白,要不算了吧?我伤得也不重。沈小姐毕竟对你有恩......要说错,也是我的错。我知道沈小姐没见过什么世面,还把项链戴在身上,可能伤了她的自尊心。”
“或许,我应该早就要离开了。穆白,祝你和沈小姐幸福......”
说完,秦淮鹿挣开江穆白,脸色惨白地转身离开。
只是还没走两步,她整个人便重重坠向地面。
“淮鹿!”
江穆白脸色突变,伸手接住了秦淮鹿。
他将她打横抱起,看向沈栀雪的时候,余光里只剩下冰冷。
“既然你不肯认错,那就好好待在里面反思!”
“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出来!”
说完,不等沈栀雪说话,地下室唯一的门便被关上。
整个地下室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她蜷缩着身体,退到墙角,全身控制不住地发抖。
潜藏在大脑深处的记忆,也像是开了闸的洪水般,猛击她身上的每一处细胞。
她想起小时候被收养的经历。
每次只要养父母打架,他们都会把气撒到她身上。
逼她跟宠物抢食物,拿烟头烫自己,冬天扒光了她的衣服扔进河里......
甚至有一次,沈栀雪被锁进衣柜三天三夜,才被想起。
沈栀雪不停地用头撞击墙壁,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因为害怕和恐惧,她再也顾不了其他,开始呼救求饶。
可回答她的,却只有无声的沉默。
那个明明说好会一辈子保护她的江穆白,现在却成了伤她最深的人。
整整两天,江穆白再也没有出现过。
每次一到饭点,秦淮鹿就进来发泄般让人打她的脸。
直到她的脸浮肿撕烂,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样子,秦淮鹿才解气。
“沈栀雪,看到你这张脸,我就觉得恶心。”
“知道昨天晚上,我们去哪了吗?”
沈栀雪两天没有进食过,她整个人瘫在地上,没有一丝力气。
对她的挑衅和炫耀,更是没有半分波澜。
“告诉你吧。我跟穆白去看了周饼伦的演唱会。”
说着,她拿出一段网络视频。
画面中,一身矜贵气质的江穆白,坐在第一排。
在镜头转到他旁边的秦淮鹿时,江穆白站起身接过工作人员的话筒,上台和周饼伦合唱了一首《晴天》。
“这首歌,我要送给我最爱的女孩。”
沈栀雪呼吸一顿,记忆被拉回到两年前。
那时候,江穆白说要带她去看周饼伦的演唱会。
可他们根本就买不起票。
江穆白就带着她去到体育场东侧的树林里,那里,正好可以看到主会场。
整整两个小时,她踩在江穆白的肩膀上,隔空参与了那场特别的演唱会。
演唱会结束,江穆白看向人山人海的会场,对她发誓一定要带她去内场看一次。
如今,他成了京市江家太子爷。
陪他兑现承诺的那个人,却再也不是自己了。
沈栀雪苦涩一笑,声音麻木且无力。
“秦淮鹿,我把江穆白还给你。你放我走吧。”
秦淮鹿眼里却闪过狠色,不由分说地直接扯起她的头发。
沈栀雪疼地冷嘶一声,想挣开她却根本没有力气。
“还?沈栀雪,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个字!”
“穆白本来就是我的。是你把他从我身边偷走的!”
“沈栀雪,看来,你还是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你不会还以为,穆白心里有你吧?呵,告诉你,这两天,他早就把你忘得一干二净。”
“沈栀雪,我今天可得带你好好见见世面!”
秦淮鹿话落,几个保镖跟着走进地下室。
沈栀雪看得清楚,其中两个人是经常跟着江穆白的。
她还没开口问,他们便面无表情地伸手扒光了她身上的衣服。
随即,秦淮鹿拿出一个盒子,丢出一件异常暴露的情.趣装。
“你不是想离开这吗?穿上它,我就送你离开。”
沈栀雪心脏猛跳。
她看着地上面料少得可怜的衣服,心下觉得屈辱。
她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秦淮鹿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
可秦淮鹿根本就没给她反抗的机会。
她不穿,几个保镖便强压着给她穿上了。
整个过程,都被秦淮鹿拍得一清二楚。
随后,她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脸上更是戴上了面具。
做好这一切后,她就被塞进了一个玻璃笼子里。
“这是今天的最后一件拍品,也是本拍卖行今天的压轴!”
“为了感谢大家这些年来,对我们拍卖行的大力支持。这最后一件拍品,起拍价一块。”
随着主持人的话音刚落。
一旁盖在笼子上的红布被揭开。
沈栀雪以一件商品被展示了出来了。
众人一片哗然。
笼子里,穿着性感热辣的她瞬间牵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沈栀雪一时发懵。
直到,她看到台下坐着的江穆白,目露嫌弃地扫了她一眼,便低头跟旁边的秦淮鹿低语说着话。
“江穆白,是我!快救我出去啊!”
沈栀雪卷动着身体,大声呼叫。
可是,他却无动于衷。
沈栀雪这才反应过来,笼子是由特殊材料制成。
外面可以看到她,可却听不到她的声音。
相反,因为她的动作,某处的布料因此掀开,露出一片春.光。
场下的男人们都沸腾了,纷纷开始竞价。
“我出五百块!”
“那我出五百零一块!”
“五百二!”
......
一阵高过一阵的喊价声中,沈栀雪视线早已一片模糊。
她看向江穆白。
他根本没看台上的沈栀雪,整个人几乎全都在旁边的秦淮鹿身上。
秦淮鹿眉头皱了一下,他就马上会意脱下外套搭在她肩上;工作人员送过来茶果,他马上就能挑选出她心意的。
最后不知道秦淮鹿趴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江穆白的视线穿过人群,终于落在她身上。
沈栀雪猛烈抽.动身体,想提醒江穆白自己的身份。
可下一秒,随着她的动作,江穆白整张脸像是看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随即便抬手挡住了秦淮鹿的眼睛。
她胸口一堵,浑身僵硬,再没了动作。
最终,沈栀雪以899的价格被京市许家的三少拍走。
那三少,她之前听江穆白说过,因为早年间遭遇车祸不能人事,心思变得暴戾和敏.感。
这些年,被他迫害的女孩不计其数。
拍卖会结束后,沈栀雪就被拍卖行的人送到了游艇上。
因为今天三少要在这里举办生日聚会。
只是,她没想到,会再次见到江穆白。
人群中央,他揽着秦淮鹿的腰,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一曲舞毕,全场爆发出艳羡的呼叫声。
而她,穿着低俗的衣服,被几个保镖推向神色阴狠的许明年。
她双腿发软,一时没站稳,撞翻了他手中的酒杯。
昂贵的红酒带着玻璃杯,瞬间在地上像是绽放的花朵。
许明年起身甩手就给了她一巴掌,也打掉了她脸上的面具。
“靠!真他妈晦气!”
他伸手掐着沈栀雪的下巴,在看到她死灰一般的表情后,心里的火气一下蹿得更高了。
“老子买你是为了寻开心的,不是来看你脸色的!”
“把地上收拾干净!还有,只能用嘴!不能用手!”
沈栀雪看向地上的污渍和碎玻璃,余光却扫到一旁逗着秦淮鹿的江穆白。
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两个人相拥着笑弯了腰。
她张了张嘴,眼泪比声音先掉了下来。
“等下。”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江穆白恢复记忆那天,沈栀雪才知道他有一个未婚妻。
一个豪门太子爷,一个天才舞蹈家。
不论身份地位,还是青梅竹马的情谊,沈栀雪都比不上。
为了不让江穆白为难,她提出了分手。
可他却坚决不同意。
不管沈栀雪逃到哪里,最终都会被他找到。
最后一次,沈栀雪为了躲他,藏到了乡下姑姑家。
为了逼她出来,江穆白不惜绑架患有阿兹海默症的姥姥。
得逞后,江穆白将她狠狠抵在车里。
凭她哭声求饶,换来的也只是江穆白一次胜过一次的疯狂索取。
直到激情退去,他才将头深深埋进她的锁骨,一遍遍地哑声恳求道:“阿雪,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沈栀雪胸口一赌:“那她呢?”
空气静了好半晌,江穆白才开口。
“这三年,她为了找我被人绑架凌 辱,也受了很多委屈,是我害了她......”
“你再等等好吗?”
“她说了,只要我为她做满99件事,她就会主动退出......”
从那以后,江穆白跟她说的最多的两个字就是“等等”。
第一件事,秦淮鹿要在伦敦的圣莎翁教堂补办一场世纪婚礼。
江穆白无奈地揉着她的头顶:“阿雪,你再等等,到时候我们的婚礼肯定会更加浪漫豪华。”
第二件事,秦淮鹿要他在锁骨纹上自己的名字。
江穆白哄她:“再等等,到时候一切结束,我就去把纹身洗掉。”
第十件事,他们去重新领了结婚证,补了洞房。
第三十八件事,江穆白为秦淮鹿流产的婴孩立了墓碑。
他说:“阿雪,你放心,我的孩子只能由你来生。”
可他不知道,秦淮鹿流产当天,她就让人摘除了沈栀雪的子 宫。
而第九十五件事,秦淮鹿要毁了她跟江穆白的所有回忆。
她和江穆白的合照,情人节特意买的情侣装,包括他为她亲手缝制的郁金香花毯,都在一片火光中烧成灰烬。
沈栀雪绝望地看向门口的江穆白,手里紧紧攥着最后一对从火里抢出来的小木人。
当初为了偷偷雕这个送给她,江穆白的手被锉刀弄得都是血。
即使如此,他还是对着她傻笑发誓:“阿雪,我们要像这对木人一样,一辈子都不要分开。”
可现在,这个曾满眼都是她的男人,却让沈栀雪看不透。
两人隔着几步之遥,却像是个陌生人。
江穆白阴沉着脸不说话,垂在两侧的手明显在抖。
秦淮鹿看到,眼里瞬间噙满泪水:“穆白,是不是我的要求太过分了?我只是想在这最后的时间里,你能够完完全全地属于我。”
“你消失的这三年,我每天都活在噩梦中,只要想到那暗无天日的三天三夜,我就觉得自己好脏......”
秦淮鹿话还没说完,江穆白眼里便闪过一丝不忍。
他一步步靠近沈栀雪,抢过她掌心的木人。
毫不犹豫地扔进了火光中。
也打碎了沈栀雪唯一的念想。
“阿雪,你喜欢的话,我以后每天都给你雕。你喜欢什么,我就雕什么。”
“可是现在,为了我们的未来,再忍忍,好吗?”
沈栀雪麻木地看着他。
他们之间,还有未来吗?
一旁的秦淮鹿嘴角露出胜利者的笑。
随即,她一脸痛苦地捂着肚子叫起来。
“肚子好痛......”
“穆白,是不是那个孩子在惩罚我抛弃了他?对不起宝宝,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江穆白身体一僵。
他甚至都没再看沈栀雪,转身就抱起秦淮鹿去往了医院。
手背上的灼烧感刺得她心头发麻。
眼泪跟着重重砸向地面。
从前沈栀雪身上被蚊子叮起一点包,江穆白都要心疼半天,整夜不睡觉也要帮她驱蚊。
可现在,他的眼里,恐怕早就看不见她了。
三年前,沈栀雪遇到流落街头的江穆白。
那时的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头上满是厚厚的血痂,茫然地跟着她走了好几条街。
她带他回家,给他食物,洗漱,换上干净的衣服。
为了不被赶走,他也会笨拙地帮她拖地,叠衣服,乖乖地拿纸皮打地铺。
两个孤独的灵魂,在日复一日之中,相互依靠,诞生爱意。
最爱的时候,他一晚上要了她七次。
狭小的空间里,他一遍遍地亲吻她的锁骨:“阿雪,我们一辈子都不要分开,好不好?”
在沈稚雪的求饶哭声中,他发狠般几乎将她揉进了骨血里。
沈栀雪以为他们会一直幸福下去。
直到江穆白恢复了记忆。
她才知道,他是京市江家的继承人,名副其实的太子爷。
和秦淮鹿举行婚礼当天,遭到仇家算计,重伤失忆。
两个云泥之别的人自此有了交际。
沈栀雪在黑暗中坐了一整夜。
直到凌晨,她的手机收到一条消息。
我可以帮你离开这里。
沈栀雪心下一紧,还没回过神,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阿雪。”
江穆白从医院回来了。
他靠近沈栀雪,想检查她的手上的伤,被沈栀雪偏身躲过。
江穆白眉心皱了皱,以为她还在为昨天的事介怀:“我也是想尽快完成约定,你也要怪我吗?”
看沈栀雪不说话。
江穆白叹了声气,话头也跟着软了几分。
“这里没法住了。你这段时间先住到临江别墅,这个地方,她还不知道。”
说着,江穆白拿出一把钥匙,放在了她手心。
冰凉的触感,激起沈栀雪一丝自嘲。
“你要我躲起来?你把我当什么?你见不得光的情人吗?”
江穆白眉头紧蹙,语气隐隐也带了几分怒意:“我说了,只剩下这最后四件事了,为什么你就不能忍?”
话里话外,好像她变成了一个无理取闹的人。
沈栀雪蓦然笑了起来。
眼泪不受控制地跟着一起流进了嘴角,又咸又苦。
江穆白的手机适时响起。
秦淮鹿的哭声顿时传了出来:“穆白,我刚刚梦见了我们的孩子,他一直在问我为什么不要他......”
“你过来陪我好不好?我现在一闭眼,就是那个孩子......”
江穆白挂断电话,沉默看向沈栀雪。
一脸无奈地将沈栀雪拉进怀里:“对不起,我知道这段时间你觉得委屈。不过很快了,这一切马上就结束了。”
“阿雪,再等等好吗?很快,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沈栀雪身体僵硬任他抱着。
可是,这一次,她已经不想等了。
直到江穆白的身影消失,沈栀雪才拿起手机回拨了过去。
“你打算怎么帮我?”
“十天后,我会给你新的身份,去到国外生活。到时候,除了我,谁都不知道你去了哪。”
秦淮鹿顿了顿,轻快的声线里,哪里能听出来半分钟之前的恐惧无助。
沈栀雪垂眸看向掌心的钥匙:“好。”
江穆白,偷了你三年的时光。
余生,我们都不必再见了。
沈栀雪出院这天,说来接她出院的江穆白一直没有出现。
而没有他的命令,看守她的保镖也一直没有松口让她离开。
直到傍晚,天上下起暴雨,可江穆白的身影依旧没有出现。
沈栀雪退后两步,廊下的雨伴着强风,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一辆黑车急速停靠在面前,水坑溅起来的泥巴几乎全落在了她身上。
后座车窗下降,秦淮鹿一脸不好意思地看向她。
“啊,不好意思,没看见你在。”
她扫了一眼旁边的保镖,视线又落在狼狈的沈栀雪身上。
“穆白今天有事,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沈栀雪本能拒绝,可是一旁的保镖,却像是得了授意一般,将她强塞上了车。
车子启动后,她这才看到秦淮鹿穿着昂贵定制的礼服,像是要去参加一个活动宴会。
而她脖间的高定项链,沈栀雪在江穆白的手机上看到过。
察觉到她的目光,秦淮鹿得意地抬手抚摸项链。
“这可是穆白花了八千万,特地请了法国设计师专门为我定做的。它的名字叫‘矢志不渝的爱’。”
“沈栀雪,看到了吗?他爱的人,自始至终只有我。你对于他来说,只是路边的一朵野花,图个新鲜而已。”
面对秦淮鹿的挖苦,沈栀雪只觉得麻木。
现在,她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离开江穆白。
“你答应过我,会帮我离开这里,希望你说到做到。”
“当然。”
秦淮鹿突然倾身靠近她,嘴角上扬:“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在他身边消失。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笔帐,我们得好好清算一下。”
沈栀雪有些不适地紧紧靠向车门,眉心微皱。
“什么意思?”
“我当然巴不得你趁早消失!可只要一想到这三年,都是因为你这个贱货占有了他,才害的我受了这么多的苦。沈栀雪,你就算死上万次都不解我心头之恨!”
话音刚落。
秦淮鹿眼里便闪过一丝狠厉。
随即,她伸手抓向锁骨上的项链,用力一扯。
钻石瞬间划破她雪白的肌肤,勒出一道清晰的红痕。
断掉的项链也被塞到了沈栀雪的手心。
在她愣神之际,秦淮鹿嘴角勾了勾,转身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啊——”
一声惨叫响彻了整个会场。
车子也应声急刹,沈栀雪整个人差点跟着被甩出去。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江穆白的身影便冲了过来。
他抱起地上的秦淮鹿,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秦淮鹿缩在他怀里,看着车上的沈栀雪,露出惊恐的表情。
声音瑟瑟发抖:“穆白,你别怪沈小姐。”
“她只是羡慕你为我定做了一条项链,想借过去看看......”
秦淮鹿故意将“借”字咬得很重。
江穆白阴沉的目光在她出血的脖颈,和沈栀雪身上来回看了两秒。
他冷着脸命保镖抢过项链。
“沈栀雪!你有什么资格跟淮鹿争?!”
沈稚雪张了张嘴,想开口解释。
可视线落在他冰冷的脸上时,心里却猛地一震。
说不说有什么关键呢?
如今,他心里眼里早就没了她。
一旁的秦母不由分说地将沈稚雪从车上拖了下来。
一巴掌直接甩在她脸上。
“臭婊.子!跟我女儿抢男人,还敢欺负到我女儿头上!今天不让你尝尝教训,我秦家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京市混!”
沈稚雪整张脸被扇肿,嘴角还在流着血。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秦母带人拖进了一个地下室。
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她好像看到一旁的江穆白,神色动了动。
万分之一的侥幸心理,沈稚雪以为他会救自己。
可他的声音,只带着强压下的怒气。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淮鹿道歉!”
等沈栀雪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她喉咙感觉几乎要冒烟,想喝水,整个人头晕脑胀连起身都困难。
最后还是进来给她换药的护士帮她倒了水。
“小姑娘,你有没有男朋友或者家人呢?得要有个人陪护的呢。”
沈栀雪苦涩一笑。
“我没有家人。”
“那男朋友呢?他电话多少?我帮你叫他过来。你知不知道,昨晚你被抽了1500ML的血,把我们都吓死了。”
沈栀雪对后来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张了张嘴,还是问了出来。
“昨晚手术室的那个人后来怎么样了?”
“秦淮鹿吗?她没事了。你还别说,她男朋友可真好。秦淮鹿说想吃城东的小蛋糕,他就亲自开车去排队五个小时,刚刚才送过来的。”
“啧,如果我有个这样有钱又专情的男朋友,我祖坟都要冒烟了。哦对了,你还是赶紧叫你男朋友过来吧。”
沈栀雪喉咙发堵,闷了半晌才回:“好。”
她拿出手机,里面除了手机欠费的消息,就是秦淮鹿车祸的热搜视频。
沈栀雪这才知道,原来江穆白为了陪她过生日,缺席了秦淮鹿的舞蹈巡演会。
而因为江穆白的缺席,她竟直接放弃了整场演出,随后离开会场遭遇了车祸。
恍惚间,掌心的手机被一道阴影拿走。
江穆白熟悉的声音从头顶落了下来。
“怎么刚醒就看手机?医生说你现在需要多休养。”
说着,江穆白将一盒小点心摆在她面前。
怕她噎着,又倒了杯热水一口一口吹凉。
他坦然自若地样子,好像昨天为了秦淮鹿发疯的那个人,并不是他一样。
沈栀雪垂眸,盒子上的品牌logo赫然是秦淮鹿喜欢吃的那家。
所以,他这是一次买了两份吗?
她只觉得味同嚼蜡。
随便吃了几口后,沈栀雪便说要躺下休息。
微不可察的气氛里,她明显感知到江穆白松了一口气。
“那你好好休息。我迟点过来陪你。”
江穆白掖了掖被子,一个人在床边静坐了好一会。
看她真的像是要休息后,这才起身离开。
只是还没走到门口,沈栀雪便听到他发小的声音。
她这才想起,宋昭也是在这家医院的外科医生。
几秒后,她后知后觉地从床上艰难爬起,跟着他们的身影去了2楼的VIP病房。
只是在进去之前,宋昭莫名拉住了江穆白。
“你答应淮鹿的99件事早就已经完成了,你现在既没有跟淮鹿提离婚的事,又一直跟沈栀雪牵扯不清,到底是几个意思?”
沈栀雪呼吸一紧。
整个人僵硬地靠向冰冷的墙壁。
所以,他一直在骗她?
江穆白斜睨他一眼,眸光晦涩。
“你如果敢在淮鹿面前嚼舌根,我不介意让你以后当个哑巴。”
宋昭缩缩头,嘿嘿一笑。
“急什么!哥几个就是觉得你心里还是有淮鹿的,你们两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不说,不管从家世背景还是灵魂契合,肯定比那个沈栀雪更合适啊。你这么不舍得放手,难不成你真的喜欢那女的了?”
沈栀雪的指尖几乎掐进血肉里。
耳边传来的声音,却像是一把刀,无情地刺穿了她的心脏。
“本来我也以为那三年不算什么,可她每次一离开,我就感觉整个人就被掏空了一样。”
“至于淮鹿,我跟她十几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散就能散?况且她还因为我受了这么多折磨,这是我欠她的。别说99件事,就算拿我一生去弥补,我也愿意。”
“她们两个,一个代表着曾经的我,一个代表着现在的我,哪一个,我都不想失去。”
宋昭叹气:“我看那沈栀雪的性格可比淮鹿要劲得多。如果她知道你一直在骗她,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江穆白沉默片刻,喉结滚动:“那就永远不让她知道。”
沈栀雪瘫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被凝固。
她想起江穆白一次次温柔地将她抱进怀里,憧憬着他们两个人的未来。
想起每次秦淮鹿过来找茬,他都要她学会忍耐。
想起他午夜梦回时,总是下意识将她抱紧说这辈子他们都不要分开。
可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他的谎言。
他根本就没想过跟秦淮鹿离婚。
他就是想同时占有着她们两个人。
可是,江穆白,人的心脏只有一颗。
你永远都不能同时为两个女人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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