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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与你岁岁同欢完结版季芸白苏嘉珩

天天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裴星决!”苏嘉珩声音发颤,“这是季芸白最敬重的爷爷!季芸白如果知道你这样对他,只怕会觉得自己瞎了眼!”面对苏嘉珩的斥责,裴星决不但没有丝毫愧疚,反倒愈发得意。“是吗?那你这么尊敬这个死老头,怎么也不见芸白喜欢你半分?苏嘉珩,你还真和你妈一样,可怜又可悲,不如早点跳楼死了算了,你妈现在肯定在天上等你呢!”他的每一句话,都像热油一样浇在苏嘉珩心里,让他心头的怒火烧得更盛。尤其是在听裴星决开始侮辱自己的母亲,他再也忍不住,抬起手就狠狠给了他一拳。裴星决的笑容僵在脸上,他没想到苏嘉珩敢对他动手,生平第一次受这种屈辱,他气得脸都白了,像疯了一样冲上来揪住他的领带,和他扭打成一团。可他素日娇生惯养,根本不是苏嘉珩的对手,几次三番抬手想要出拳,...

主角:季芸白苏嘉珩   更新:2025-07-10 1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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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芸白苏嘉珩的女频言情小说《愿与你岁岁同欢完结版季芸白苏嘉珩》,由网络作家“天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星决!”苏嘉珩声音发颤,“这是季芸白最敬重的爷爷!季芸白如果知道你这样对他,只怕会觉得自己瞎了眼!”面对苏嘉珩的斥责,裴星决不但没有丝毫愧疚,反倒愈发得意。“是吗?那你这么尊敬这个死老头,怎么也不见芸白喜欢你半分?苏嘉珩,你还真和你妈一样,可怜又可悲,不如早点跳楼死了算了,你妈现在肯定在天上等你呢!”他的每一句话,都像热油一样浇在苏嘉珩心里,让他心头的怒火烧得更盛。尤其是在听裴星决开始侮辱自己的母亲,他再也忍不住,抬起手就狠狠给了他一拳。裴星决的笑容僵在脸上,他没想到苏嘉珩敢对他动手,生平第一次受这种屈辱,他气得脸都白了,像疯了一样冲上来揪住他的领带,和他扭打成一团。可他素日娇生惯养,根本不是苏嘉珩的对手,几次三番抬手想要出拳,...

《愿与你岁岁同欢完结版季芸白苏嘉珩》精彩片段




“裴星决!”苏嘉珩声音发颤,“这是季芸白最敬重的爷爷!季芸白如果知道你这样对他,只怕会觉得自己瞎了眼!”

面对苏嘉珩的斥责,裴星决不但没有丝毫愧疚,反倒愈发得意。

“是吗?那你这么尊敬这个死老头,怎么也不见芸白喜欢你半分?苏嘉珩,你还真和你妈一样,可怜又可悲,不如早点跳楼死了算了,你妈现在肯定在天上等你呢!”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热油一样浇在苏嘉珩心里,让他心头的怒火烧得更盛。

尤其是在听裴星决开始侮辱自己的母亲,他再也忍不住,抬起手就狠狠给了他一拳。

裴星决的笑容僵在脸上,他没想到苏嘉珩敢对他动手,生平第一次受这种屈辱,他气得脸都白了,像疯了一样冲上来揪住他的领带,和他扭打成一团。

可他素日娇生惯养,根本不是苏嘉珩的对手,几次三番抬手想要出拳,都被重重摔在地上。

裴星决恼羞成怒,直接抬起季爷爷的骨灰盒,猛地砸到了他头上。

刹那间,苏嘉珩的额头被砸出深深的血洞,痛到几乎睁不开眼。

他一头栽倒在地上,骨灰散落了一地,被他留下来的鲜血淋得湿透。

他倒在血泊里,喉咙间溢出绝望而痛苦的哀鸣,动静这样大,很快就把大厅里的人都吸引过来了。

看到这混乱的场面,还有被砸毁的骨灰盒、牌位,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季芸白的脸阴沉得能滴出水,眼神冷得浸进了雪。

“苏嘉珩,你又在胡闹什么?这是祠堂!你就是这样祭拜爷爷的吗?”

苏嘉珩痛到根本说不出话,倒是裴星决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抢先告起了状。

“芸白,我看到哥哥戴的玉佩很漂亮,就想借来看看。可是他抬手就给了我一拳,我想打回去,他就用爷爷的骨灰盒和牌位砸我,我想躲开,就推了他一下,谁知道……他就摔成了那样。”

听完他描述的情境,季家人纷纷看向苏嘉珩,眼神一个个都恨不得变成刀子,将他千刀万剐。

一时间,所有人都在声讨、辱骂他,甚至有人要请出家法,惩治他这种恶劣至极的行径。

季芸白一挥手,下人立刻捧上了那根浸过桐油的家法鞭子。

“扰乱祠堂秩序,此为一罪;毁坏长辈牌位骨灰,此为二罪;无顾殴打客人,此为三罪。数罪并罚!”

“季芸白!”苏嘉珩猛地抬头,眼中燃着怒火,“你连问都不问就——!”





苏嘉珩根本没想到她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怔了一瞬,又很快恢复如常。

“我饥不饥渴,和你有什么关系?之前我从来没干涉你去找裴星决,那我跟不跟女人相亲,相多少个,也和你无关。”

季芸白定定看着他,眼里浮现出烦躁的情绪。

“是和我无关,但我奉劝你,要相就等拿到离婚证了再相,不然,我嫌脏!”

苏嘉珩也没有示弱,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是,我是打算拿到证了就相,阿砚,你到时候记得给我安排七个大美女,我一天相一个,一周都不会重样!”

看到他还真敢顺竿爬做起梦来,季芸白心里生出一股无名火。

她拿出苏嘉珩不久前让律师邮寄给她的财产分割协议,用力摔到他身上。

“那我就等着离婚那天,你带着你相的七个美女准时出现在我身前,亲手把离婚证交到我手上!”

撂下这句话后,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看着她的背影,苏嘉珩拿起协议书检查了一遍,确认她所有的财产都分了他一半后,才将协议书整理好放进了包里。

送走几个兄弟后,他把厚厚一沓协议书交给律师,把分得的房产、豪车、邮轮、股票等等,全部变卖换成流动资金。

看着账户里逐渐增长的数额,苏嘉珩的心慢慢安定了下来。

有了这笔钱,他的下半生便可安稳无虞。

之后几天,苏嘉珩一直在医院里休养。

出院那天,他独自回到家,就看到季芸白和裴星决正在客厅里旁若无人地接吻。

暖黄的灯光下,裴星决将季芸白搂在怀中。

季芸白修长的手指轻抚着他的脸颊,低头吻得缠绵悱恻。

那样温柔的神情,是苏嘉珩十二年来从未得到过的。

“砰!”

他用力甩上门,惊动了沉醉中的两人。

季芸白转过头,眼中的柔情在看清面前的人之后瞬间冻结成冰:“你又在发什么疯?”

苏嘉珩倚在门边,指尖深深掐进掌心,脸上却带着讥诮的笑:“我看着恶心,怎么,不行?”





“芸白!” 裴星决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季芸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但她仍然死死钳制着乔娜的手腕,指节因用力而泛着死白。

直到警察破门而入将乔娜制服,她才终于支撑不住,重重地跪倒在地上,却还不忘将裴星决护在身后。

裴星决紧紧抱着她,哭得梨花带雨,“芸白,你别死,你明天就能离婚了,我们马上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你撑住好不好?”

季芸白扯了扯唇,抬眸看向不远处的苏嘉珩,语气讥讽:“离不掉的,苏嘉珩不会和我离婚,这阵子,他都是在做戏罢了。星决,我爱你,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会选你,不会再……向爷爷妥协……”

苏嘉珩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幕,死死咬住了唇。

做戏?

到今天了,她居然还以为他在做戏?

季芸白,你真是错得离谱!

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时,已是凌晨三点。

医生摘下口罩,疲惫地说:“伤口不深,送来的也及时,只要静养一个月就能恢复。”

苏嘉珩就站在走廊尽头,看着裴星决冲进病房。

他转身离开时,听见病房里传来季芸白虚弱却温柔的声音:“星决……”

回到别墅,苏嘉珩彻夜未眠。

行李箱摊开在地上,一件件物品被整齐地码放进去。

天亮时分,他带着收拾好的行李去了民政局。

“恭喜,您自由了。” 工作人员将离婚证递给他。

苏嘉珩摩挲着那本红色的小册子,十二年的执念在这一刻终于有了归宿。

他摘下无名指上的婚戒,连同离婚证一起放进他准备好的礼物盒里。

手指上的戒痕十分明显,就如同季芸白在他的生命里曾经留下的痕迹一般。

尽管深刻,却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

医院病房里,季芸白正靠在床头看文件。

见他进来,她头也不抬,脸上是一副早已料到的神情:“怎么?起这么早,是一大早就去民政局撤销了离婚申请?”

文件翻过一页,病床上的人语气平静,“苏嘉珩,我告诉你,我的耐心有限,记住,这是我最后一次陪你胡闹。”

苏嘉珩什么也没说,直接把盒子递了过去,看向她的眼神平淡如水。

“我到底是不是在胡闹,你看看这份礼物就知道了。”

季芸白终于抬头,她以为这是求和礼物,可手指刚碰到丝绒盒子,心头却突然没来由地一颤。

苏嘉珩的眼神太过平静,平静得让她感到陌生——

她直直望进去,却发现那里面再也找不到往日的眷恋与温度。

“叮” 的一声,手机屏幕亮起。

裴星决的头像跳了出来:“我熬了你最爱的粥,马上就到,等我。”

她下意识地勾起嘴角,方才那点异样的情绪瞬间被冲淡。

“行了,闹够了就走吧,你送的礼物,我不感兴趣。” 她随手将盒子扔到床头柜上,发出 “咚” 的一声闷响,“星决马上到了,他不是很想见到你。”

苏嘉珩站在原地,看着阳光透过窗帘,在她清丽的侧脸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那曾经让他魂牵梦萦的眉眼,此刻却再也不能在他心里掀起半分涟漪。

十二年的痴恋,在这一刻终于归于沉寂。

“再见。”

最终,他只吐出这两个字。

他独自离开医院,带着最后的行李赶去了机场。

临上飞机前,他拉黑了季芸白所有的社交账号。

这一辈子,他再也不会去爱季芸白了。

从此她和他,碧海青天,永不相见。




接下来的几天,苏嘉珩两耳不闻窗外事,一直待在家收拾行李。

而季芸白则在陪裴星决,两人恩爱的甜蜜日常在朋友圈秀个不停。

他们一起在海边漫步,在夕阳霞光下甜蜜拥吻。

在半山餐厅共享浪漫的烛光晚餐,对着烟花许愿。

一起牵手去逛街,为对方挑选好看合身的衬衫衣裙……

而底下每一条,都会有无数人点赞评论。

“季姐和星决这是又出去旅游了?你俩怎么天天都跟热恋期一样,每天都在朋友圈里撒狗粮,我天天不吃饭,光吃你们的狗粮就吃撑了。”

“某些人每天刷到朋友圈,只怕嫉妒得牙齿都咬酸了吧?只可惜这辈子都只能做怨男,永远也得不到季姐的心咯!”

苏嘉珩知道,季芸白故意发这些动态,就是为了刺激他。

上一世,她也成功了,他每次刷到这些动态,都会嫉妒、心痛,以至于整夜整夜的失眠。

而现在他再看到这些,已彻底心死,毫无波澜。

因为他早就选择了放下,他和季芸白,很快就可以永不再见了。

三天后,季家如期举办家宴,若是以往,苏嘉珩从来不会出席,但这次他去了。

他赶到别墅的时候,季家所有人齐聚一堂,大厅里热闹非凡。

季芸白带着裴星决和长辈们热络地打着招呼,小孩子们也围绕在他们身边叫着小叔小婶,两个人都笑着应答。

苏嘉珩远远看着,眼底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明明他才是季芸白的丈夫,可是除了季芸白已经逝去的爷爷外,季家的所有人都不认可他的身份。

他们都觉得是他抢了裴星决的位置,所以对他总是冷眼相向,没有一点好脸色。

以往他也不会自讨没趣,不会来参加这种家庭聚会。

可直到这次来了他才知道,原来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他们早已像一家人一样,其乐融融地相处着。

苏嘉珩推开大厅的门,所有人闻声回头看见他,脸上的笑容都变淡了。

季芸白父母沉着脸看向他,语气里满是不满,“你不是说要和芸白离婚吗?现在又来这儿做什么?”

裴星决直直望向他,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故意阴阳怪气,“哥哥也不是第一次这么闹了,哪一次不是雷声大雨点小,事后又求着芸白复合。这种把戏我都看厌烦了,他也玩不腻。”

季芸白听到他们的话,皱着眉看向苏嘉珩,语气冷淡。

“现在我们虽然还在离婚冷静期,但协议已经签了,你早就不是季家人了,根本没有资格踏入这里。”

季芸白的那些亲戚。也投来了鄙夷的眼光,在一旁附和着。

“当年要不是老爷子乱点鸳鸯谱,芸白怎么可能嫁给他?她和星决两情相悦,郎才女貌,好好的一桩姻缘都因为他给毁了。”

“就是,芸白本就不喜欢他,他还总喜欢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心思如此龌龊,真是令人不齿。”

苏嘉珩看着眼前这群对自己冷眼相向、极尽嘲讽的季家人,身上不由得泛起一阵阵寒意。

他紧紧攥着手,努力压下心间泛滥的情绪,冷冷扫视着一众人:“你们不用这样,我今天来不是为了来参加家宴的,我也没那个心思,我来祭奠爷爷,给他上一炷香,马上就会离开。”

听到这个要求,大家再没了驱赶的理由,只得冷着脸让开。

苏嘉珩一个人去了祠堂,祭奠完爷爷之后,他把结婚时爷爷送给他的传家宝,放到他老人家的骨灰盒上。

“爷爷,”他声音轻飘飘的,尾音甚至消散在空气中,像是怕惊扰了老人家的安眠,“您曾经说只要娶了季芸白,这辈子就有人陪着我了。”

他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可您没告诉我,原来被最爱的人折磨,比没人陪伴更痛。”

“季芸白不喜欢我,我和她的婚姻,她只当做是对她的折磨,上一世,我死得太难看,所以这一世,我决定放手了,您别担心我,人生还长着,这一世,我会过得很好,很好……”

苏嘉珩在灵位前坐了许久,又说了好多体己话后,身后突然响起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苏嘉珩缓缓转身,正看见裴星决阔步走来。

他懒得理会这人,起身欲走,却见裴星决冷笑一声,一把夺过骨灰盒上的玉佩。

不等他反应过来,又见裴星决一把抄起季爷爷的牌位,随即狠狠砸向地面。

“啪!”

檀木牌位应声四分五裂。

苏嘉珩只觉浑身血液瞬间冻结,一个箭步冲上前攥住裴星决的手腕:“你疯了吗?!给爷爷道歉!!”

裴星决轻蔑地甩开他的手,红唇勾起恶毒的笑,“道歉?给谁?这个老不死也配?要不是他多管闲事,现在季先生的位置早就是我的了!”




苏嘉珩死在和季芸白做恨的第七年。

绑匪的刀捅进他身体时,他颤抖着拨通了季芸白的电话。

“季芸白……救救我……我被绑架了……”

但电话那头,传来的是男人冷漠的声音:“所以你是来报喜的?死了正好。”

在扔下这么一句话之后,通话被无情地挂断。

苏嘉珩在剧痛中闭上了眼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想,如果有下辈子,他再也不要爱季芸白了。

当苏嘉珩再次睁开眼时,季芸白正跨坐在他身上。

她俯身嘬弄着他的喉结,修长的手指掐着他的脖颈,拇指正好压在颈动脉上。根本不像是在欢爱,而是想要掐死他一般。

他猛地推开她。

季芸白跌坐在床上,冷着脸:“苏嘉珩,你又在发什么疯?”

苏嘉珩顾不上她,抓起手机一看日期——

他竟然重生了,重生在刚和季芸白结婚不久的时候。

一瞬间,他脑子里空白一片,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季芸白的手机就响了。

“芸白,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啊?不是答应了要陪我去看电影的。”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听到裴星决的声音,季芸白一边低声哄着他,一边立刻起身穿好衣服:“我马上过去。”

苏嘉珩终于回过神来,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声音还有些发颤。

“季芸白,你,你等我二十分钟,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季芸白皱起眉头,甩开了他的手,“又要干什么?你要求我和你同房才能去见星决,现在我已经完成了,难不成你又想出尔反尔?”

“不是。”苏嘉珩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道,“季芸白,我要和你离婚!”

季芸白先是一怔,随即冷笑出声:“苏嘉珩,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没玩把戏,这次,我是真的要和你离婚。”

说完,他直接拿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敲击,给律师发去了消息。

发完后,他将手机屏幕转向她,让她看清那条冰冷的文字——

“江律,我要离婚,马上给我拟定离婚协议。”

季芸白盯着那条消息,微微眯起了眼睛。

苏嘉珩看着她,这张他爱了多年的脸,此刻再看过去,只让他觉得心如刀割。

苏嘉珩爱了季芸白整整二十年。

从幼儿园开始,他就跟在她身后,像条甩不掉的小尾巴,可季芸白从来不爱搭理他,总是冷着脸走在前面,连余光都吝啬给予。

学校里喜欢她的男生太多,而他又太笨,不知道该怎么引起她的注意,就只能变着法儿和她作对。

她值日,他就往她负责的区域扔垃圾。

她演讲,他就在台下做鬼脸捣乱。

她打球,他就偷偷放掉她自行车的气。

久而久之,他们成了全校出了名的死对头。

苏嘉珩想,就算季芸白不喜欢他,至少也不会喜欢别人。

只要能天天看见她,他就满足了。

他以为这样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但这样的想法,直到裴星决出现的那一天,被彻底打破了。

苏嘉珩永远记得那个雨天。

他一如既往的放学回家,却看见苏父堂而皇之的搂着一个陌生女人,旁边站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男孩。

他带着这对母子进了家门,梗着脖子对苏母说:“这是我的初恋,当年我没本事,被家里拆散。如今我功成名就,必须圆了这场未完成的梦,哪怕她已经为别的男人生了孩子,我也要和你离婚,娶她进门!”

他字字决绝,毫无挽回余地,爱惨了苏父的苏母因此哭了整整一夜,天亮时,在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从天台一跃而下。

而苏母头七没过,苏父就迫不及待的将初恋迎进了门。

自此,苏嘉珩恨透了苏父,恨透了他的初恋,更恨透了继弟裴星决。

可他没想到,最痛的背叛还在后面。

那天他去图书馆找季芸白,却看见她和裴星决坐在角落里。

她靠在裴星决的肩上,温柔地吻上他的唇角。

那一刻,苏嘉珩的世界轰然崩塌。

后来季爷爷病重,硬逼着季芸白嫁给了他。

结婚后,季芸白意外发现他画的上千张关于她的素描,这才知道他竟暗恋自己多年。

可她并为此不感动,反而认定是他故意在爷爷耳边吹风,才逼着自己嫁给了他。

自那之后,他们的婚姻就仿佛成了战场。

季芸白给裴星决点天灯,他就砸了她的限量版跑车。

季芸白带裴星决去度假,他就让全城酒店拒绝接待。

季芸白为裴星决大肆庆生,他就往蛋糕里塞蟑螂、蜈蚣。

最后他们达成协议:季芸白可以去见裴星决,但每去一次,就要和他同房一次。

“季芸白,我们就这样互相折磨一辈子吧。”他笑的灿烂,心里却像被刀割一般。

只有他自己知道,所谓的互相折磨,不过是因为太爱她,舍不得放手罢了。

而直到死过一次,他才终于明白——

有些爱,注定不得善终。

所以,这一世,他要放手,让季芸白、裴星决,还有那些刻骨铭心的痛,都彻底消失在他的生命里!

很快,一位西装革履的律师走了进来。

“季小姐,苏先生,这是离婚协议。”律师将文件放在桌上,“请二位过目。”

季芸白知道苏嘉珩爱惨了自己,根本不信他要离婚,原本好整以暇地等着他准备怎么收场,谁曾想下一秒,他竟毫不犹豫地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

她心头一震,立马拿起那份协议,目光扫过上面的条款——

财产分割、股权分配,每一条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苏嘉珩,”她声音竟有些发紧,“……你认真的?”

苏嘉珩转过身来,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当然,比珍珠还真,怎么,季总舍不得吗?”

“舍不得?”季芸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苏嘉珩,这段婚姻对我来说就是牢笼,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我都煎熬万分!”

“那就签字啊。”他轻飘飘地说,“你还在等什么!”

闻言,季芸白彻底冷了神色,她一把抓起钢笔,在协议上干净利落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力道里透着决绝。

她冷冷地将协议甩到他面前,“苏嘉珩,你最好记住,这是你自己做出的选择,不要后悔。”

律师接过签好的文件,无视了两个人之间的唇枪舌剑,公事公办地说道:“根据法律规定,离婚协议需要一个月冷静期,到期后双方即可正式领取离婚证,一个月内如果反悔,可随时撤销。”

季芸白闻言嗤笑一声,目光不屑地盯着苏嘉珩:“随时撤销?原来你在这等着我啊。”

她像是看透了什么似的,语气笃定,“苏嘉珩,一个月后,你要是真离,我把头砍下来给你当球踢!”

她说完,转身离开,背影清丽而冷漠,仿佛笃定他会在最后关头反悔。

苏嘉珩看着她的背影,轻轻笑了。

季芸白,你错了。

我不光要真离,等一个月到了,我还要离开这座城市,彻彻底底消失在你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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