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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太子妃小说免费

卫偃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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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偃不知何时又出现在内宫。我去见他时,是他新封的贵妃只着薄衫来开门。三年前,他曾为我拒绝纳妃,宫中只我一位。后来,他拥着我说要立我为后。而我已打定主意离宫。

主角:卫偃   更新:2022-09-10 09: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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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卫偃的其他类型小说《唯一太子妃小说免费》,由网络作家“卫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卫偃不知何时又出现在内宫。我去见他时,是他新封的贵妃只着薄衫来开门。三年前,他曾为我拒绝纳妃,宫中只我一位。后来,他拥着我说要立我为后。而我已打定主意离宫。

《唯一太子妃小说免费》精彩片段

晨起,我惯例去给太后请安。

看着面前与往常不同的路线,唤了元兴压低轿撵,垂眸问环溪:「今日为何走这

边?」

「回娘娘,咱惯常走的那路,昨儿地砖发现了好些个裂的,这个时辰正赶上换

呢。」

我点头,靠坐回去。前面不远处的宫邸住着最近新封的瑄妃。

路过时,我鬼使神差地偏头看了过去。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刚好出现在寝殿外,视

线不期而遇地对上。

我似乎有小半个月未见过赵晔了,新帝登基,该是有太多事要忙的。

隔着他新妃的宫门,我和他遥遥相望。只一息,我平静地挪开视线,仿若没看到

一般。

几许晨风掠过,我捏了捏发凉的指尖,说道:「今日似乎要冷上一些。」

环溪一笑,「娘娘可是在说笑?今儿个可比昨儿的日头要大上许多。」

我看着抬轿太监额上的汗珠,没说话。

向太后请完安,我让元兴带着众人先回宫,只环溪跟在身边随我四处转了转。

走到澄云台附近时,正逢宫人清扫。两名宫婢背对着我,边敷衍地扫地,边低声

交谈:

「要我说,这明妃娘娘的封后大典等不来了。」

「姐姐怎么说?」

「明妃从当上太子妃至今都过两年了,依旧无所出,可见咱皇上曾是太子时就不

喜她。更何况,瑄妃娘娘进宫便是妃位,皇上还亲赐封号,明妃都没有……」

环溪彻底听不下去了,怒目圆瞪着,「大胆!背后议论主子,你们是哪个宫教出

的奴才!」

两人瞬间转过身跪在地上,脸吓得惨白,频频磕头,「参加明妃娘娘,娘娘饶

命……」

环溪走过去。我站在原地出神,想着两人刚才的话。

太子妃无所出,无所出…….

顺和三十一年。那日我午憩刚醒,父亲已坐在院内等我多时。

我起身打开门,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娇憨:「爹爹。」

父亲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笑着说:「太子殿下今日跟爹爹说想求娶阿筝,阿筝

以后会是太子妃。」

彼时我十五岁,刚及笄,才有了出门的权利。

太子赵晔说秦国公府仅我一个独女,顾念我父亲思女心情,已得皇上特准,允我

十七岁再行成亲。

赐婚圣旨下来后,我还是有些茫然的。

我从未见过太子,只听别家小姐说过。太子殿下不仅长相隽秀,风光霁月,还极

有治国之道。

去年靳隘关山体坍塌,山底多镇遭发泥石流,百姓流离失所,损失惨重。

当地官员私吞中央赈灾财物,是太子殿下亲自南下,不仅安顿好各地百姓,还整

治了贪官。无一人对朝廷唉声怨道,均连连称赞。

即便是抛开他太子的身份,仍有一众贵女趋之若鹜。

我听得怔然,仍未有什么实感。直到不多日后,环溪从府外带回来一盏风筝,做

工精致。

环溪摆在我面前,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语气激动:「小姐,这是太子殿下派人

送过来的,说是单独给小姐的聘礼。」

皇家向秦国公府送来的聘礼已然华奢的让父亲瞠目。但他说,这是他单独给我

的。

风筝,取筝字。

他在一众送七弦琴中宛若一泉清流。

我怔怔地看着风筝,抬手摸了摸发烫的耳尖,第一次感受到女儿家的心动。

后来两年,我几次进宫拜见皇后时,曾遇到过他。但碍于礼法,只远远地偷瞟过

几眼,并未仔细见过。

直至大婚。



顺和三十三年,太子大婚当日,盛大程度被众人冠以空前绝后四个字。

洞房花烛夜,我被挑开盖头。柔亮的烛光映在男人清隽的眉眼,他温润地笑着唤

我:「阿筝。」

我无措地看着他,一时全忘记宫里姑姑教的礼法,只听见自己极快的心跳声音。

夜半,几件大红寝衣不知何时滚落地上。赵晔俯身唇碰了碰我的耳垂,热气喷洒

在脖颈出,用气音问:「吹不吹灯?」

我脸更烧了,连忙埋在枕头里,不答他。只听见他低声一笑后便有了动作。

翌日,晨起后,一婢女将一碗汤药呈在我面前,说:「殿下吩咐为娘娘熬的补

药。」

婚后赵晔待我极好,也未纳侧妃妾室,偌大的东宫只我一位。

即便政务再忙,他一月也会抽出三日陪我出游。大多时我都提出去郊外放风筝,

他每每也笑着颔首答应。

一日出游,马车停在路边,我顺手掀开帷幔,正巧看到一户人家门口的夫妇。

年轻的妇人剪下一缕头发塞进荷包里,放进将离别丈夫的手心。丈夫也连忙放进

前襟的口袋里,以示珍重。

「在看什么?」赵晔悄然凑到我身后,贴在耳边问。

我连忙放下帷幔,呐呐道:「没什么。」

他笑着揉了揉我发热的耳朵,没说话。

立冬之际,北部的使者已逾三月未传回信,毫无音讯。圣上疑虑北部叛乱,欲派

皇子私访查探。

然,朝中无一皇子愿隐匿身份,不带军队前往。

唯独太子。

临行前,只一辆马车,两个小厮。

「殿下,会不会有危险?」我拉着他的袖子,抬头看着他。

赵晔温柔地把我拢进怀里,轻抚了抚我的背,安慰道:「不会,阿筝。」

立时,我想起什么,忙从他怀里挣出来,跑到梳妆台拿起剪子,剪下一小缕头

发,放进了两日前刚给他缝制的荷包。

「阿筝?」他看着我一系列的动作,不解其意。

我走过去伸出手,「它会代替阿筝陪在夫君身边。」

这一刻,我仅把面前的男人当作我的夫君,仅此。

因为我是太子妃,不能抱怨,不能阻止。但我也是他的妻,会担心,会害怕,会

想念。

赵晔怔了一瞬,随即接过放进怀里的内襟,没同腰间的系在一起。

他俯身亲了亲我的额头,语气温和而认真:「等我回来。」

至他走后,眼眶里的泪才彻底忍不住,接连落下。

一晃两月,正是严寒,京中近日暴雪不停。

太子早已传信回朝中,只简言北部多个部落确有叛反之心,不宜久居,现已启程

回京。但却迟迟未归,圣上眉头日渐紧皱。

我坐在窗边看着地下已积成厚厚的大雪,叹了口气。

京城都如此寒冷,北部更不必说。这几日我时常打着把伞在门口站着,期待能看

到那一抹身影。

不知是第几日了,那日暴雪异常猛烈。我静静站在门槛边,仿佛已成一种习惯。

骤然间,我看到远处似是有人。

我紧握着伞柄,不可置信地看过去,一眼不敢眨。

雪地里,有两人正往这边走。在看清那一刻,我立刻扔开伞跑了出去。太子妃的

仪态被全然抛在身后。

我跌跌撞撞地跑进那人的怀里。

「殿下!」

赵晔身上寒凉,衣衫也沾着灰,和以前矜贵的样子大相径庭。

我不敢想象他吃了多少苦。

他把我紧紧摁在他的怀里,头埋在我颈边,发出一声喟叹:「我的阿筝。」

数九寒天里,我却感到回暖的迹象。

那晚赵晔像变了一个人,抛弃从前的温柔,力道大得我生疼。我呜咽着让他轻

些,他只俯身吻了吻我眼角,力度却不减。

第二日醒来未起时,我窝在他怀里跟他讲着这两个月的闲事,说着说着就哽咽了

起来,最后埋在他胸膛里哭。

这段日子,外界传着各种不同的消息。

更有甚者说太子多半已死,劝圣上改立他人。

失而复得的背后是无尽的后怕。他把我往上抱了抱,轻声哄着。

晨起,婢女按例端了补药上来。我正准备喝时却被赵晔叫住。

「殿下,何事?」我不解地看着他。

他看了我半刻,接着背过身去看着窗外,「无事。」

我没在意,接过喝下。



成亲一年,我却一直未能有孕,皇后有意无意提过几次让赵晔纳侧妃,也均被他

拒绝。

作为太子妃为他挑选侧妃是分内的事,但知道他拒绝后,私心里更多的是窃喜,

并不希望他纳妾。

偷笑时被赵晔回头抓个正着,他也轻笑一声,回头牵上我的手,「就这么高

兴?」

我努努嘴眼神乱飞,装听不懂。只轻挠了挠他掌心。

这种事没法承认。

我开始不断喝各种助孕的补药,他知晓后也并未有什么表示。

在一次又一次不见任何起效后,我日渐焦虑,时常难眠。

有时甚至怀疑自己身体有问题,却不敢让太医诊断。害怕若是真的,便离被废就

不远了。

太子妃不可无法生育。

直至一日,我去偏殿的书房给赵晔送自己刚做的糕点。

太子议事时,由太监或侍卫守在门外。不得通报,不准入内。

那日我见门口无人,以为赵晔仅是在批奏折。走到门口,抬手敲门一瞬,屋内声

音传来。

「殿下何不停了避子汤,让娘娘诞下皇孙?这样岂不更能巩固与秦国公的关

系。」这是赵晔幕僚的声音。

我倏而僵住动作,脚上像被灌了千斤的铅,迈不动一步,被迫听着赵晔的回答。

「现如今,孤根基已稳。明疏鸿不仅是秦国公,更是右丞。朝内近半数的文官均

以他为首,若皇室血统掺上明氏,不是给孤自己埋下外戚专权的祸根?」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和,我却感到彻骨的寒冷。

「娘娘!殿下正在内议事。」

赵晔的贴身侍卫从不远处跑来,瞬间横在我和门中间,堵在门口,神情透着一丝

慌乱。

屋内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知道我在门口,依然没有出来。

半晌,我点点头,装不出一副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灰败地转身离开。

原来喝的补药是避子的。他其实从未想要过我与他的孩子。

我不知是怎样走回寝殿的,遣走侍女后,接着怔怔看着桌子上的风筝,眨了眨干

涩的眼。

明日,他答应我陪我去郊外放风筝。他最初送我那只坏了,这是他命人新做的,

更为精致,但还未来得及放。

早该想到的。

及笄后,向父亲求娶我的人不在少数,无一不是冲着秦国公的袭位抑或是尚书右

丞的人脉来的。

他可是太子啊……该是他们中最看重权势的人。

我的恋慕不过一场笑话。

我抬起两只手紧紧捂住嘴,不让抽泣声泄出来一点。

而今,我已嫁给他,木已成舟。除了若无其事地继续维持常态,什么也改变不

了。

殿内的响动仍惊动了门口的侍女。

「娘娘,出什么事了吗?」

我忍住了哭声,清清嗓子,声音依旧有些哑,只道:「无事。」

一刻钟后,我唤环溪进来把那盏风筝放在搁置嫁妆仓库里的箱子底,没再拿出来

过。

这晚,我躺在床上睁眼看着床帏直到天明。

殿外凉风习习,卷的窗桅颤了颤。

赵晔一夜未归。



翌日清晨,宫人将早食摆好,赵晔恰时回来。

我没问他昨晚为何未归,只微曲身子请安,他挂着如往常一般的笑,走过来伸手

正想扶我,「无须多礼。」

我后退一步,面前的手落了空,接着垂眸避开他的视线,「谢殿下。」

眼前滚着金线蛟龙纹的白袍顿了一瞬,随即他如无事一般坐下。

我并未像以前坐在他身侧,转而在他的对面落座。

他似乎也不觉得有什么异常,依旧自然而然地夹了块糕点放我面前,「阿筝,今

日出门前让人多备些带着,你最是爱吃这些甜糯的。」

听罢,我放下筷子抬起头看他,声音平和:「殿下,臣妾忽感风寒,身体不适,

恐无法出游。」

空气静默下来,他停了动作,垂眼看着那碟糕点。

我也安静地坐着,等待他的决断。

再次开口时,赵晔仍神情未改,未如以往那般细问,只点点头,温和道:「既如

此,今日便不去了,你留寝殿内多休息。」

我谨守着礼,随即又道了一遍:「谢殿下。」顿了顿顺势道:「殿下,臣妾自幼每

感风寒都需独自静养,且恐过病气给殿下……」

「你要搬到偏殿去是吗?」

这是赵晔第一次打断我说话。

我静静地对上他的视线,他依然笑着,但不达眼底。

「是的。」我答。

看着面前的男人,我想大概是从前未细看过,他对我的爱意应是也似于他现在的

笑,浮在表面,未曾入眼。

不知过了多久,碗里的粥腾腾的热气早已冷却下来,他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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