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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舒浑身疲惫站在太子府客院外。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盼了三月才盼回来的夫君,竟然带回来一个寡妇!而那个寡妇是远嫁北地的季琼羽,顾长晋的心上人。
主角:容舒顾长晋 更新:2022-09-10 12: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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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舒顾长晋的其他类型小说《容舒顾长晋是什么小说》,由网络作家“容舒顾长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舒浑身疲惫站在太子府客院外。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盼了三月才盼回来的夫君,竟然带回来一个寡妇!而那个寡妇是远嫁北地的季琼羽,顾长晋的心上人。
容舒浑身疲惫站在太子府客院外。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盼了三月才盼回来的夫君,竟然带回来一个寡妇!
而那个寡妇是远嫁北地的季琼羽,顾长晋的心上人。
这时,顾长晋走了过来,容舒还没来得及喊出一句‘夫君’,对方却递上了一份和离书——
“占了三年不属于你的位置,也该还给琼羽了。”
“……和离?”
容舒满眼不可置信,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三年前你为了给季琼羽求药,在我外祖父面前承诺会照顾我一辈子,你说你此生只会有我一个妻子……你忘了吗?”
闻言,顾长晋只动作强硬将和离书塞入容舒手中。
“此事无需你多嘴,我自会向容老将军负荆请罪。”
他冰寒的眼,找不到半点对容舒的愧疚。
她却还是不死心,小心翼翼拉住顾长晋的衣袖,期盼他回心转意。
“你我二人是圣上赐婚,和离便是忤逆圣上,你——”
“父皇追责,我会一人承担。”
不耐烦说完,顾长晋将容舒手中的衣袖狠狠扯回,抬脚就离开。
容舒后退了两步,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
成亲这三年,她为了顾长晋努力地扮演着一个贤惠的妻子,从来不干扰过问他任何事,努力给他最好的一切。
整个京都的人都知道她爱顾长晋爱的要死要活,不要脸倒贴。
而顾长晋是出生尊贵的皇子,他的话从来一言九鼎。
她以为只要守着他的承诺,好好用心,总有一天能得到他的回应。
可原来,他也会食言。
还是说世人都是这样,对待不喜欢的人,连亲口答应的承诺都可以随意收回?
还不等容舒缓过来,客院内忽然追出一个丫鬟,喘着气喊:“太子殿下!我家小姐忽然吐血了,您快过去看看吧!”
顾长晋闻言,脸色大变,立刻折回客院。
容舒看着顾长晋急切的背影,心在这一刻仿佛在滴血。
爱和不爱,在他这里,表现的这样分明。
明知道跟过去会多刺心,但容舒却鬼使神差地跟进了客院。
客院,寝房内。
容舒刚走到房门口,便看到季琼羽倚在床榻上,脸色苍白,一副可怜模样拉着顾长晋的衣袖道。
“我不该回来连累你,就算是中了毒,也该病死在北地……”说罢,又重重咳了几声。
顾长晋见状,连忙将季琼羽抱在了怀里。
“别胡说,就算倾尽一切我也会治好你。”
容舒听得收紧双手,抬眼看去,正好与季琼羽视线相对。
季琼羽看着她,眼里满含得意,无声地做了个口型。
“我的东西,你抢不走。”
容舒不由一阵怒火,正要开口,季琼羽又咳了几声:“长晋,容姑娘身上的熏香味,我怕是闻不得。”
话落,顾长晋当即冷眼睨向容舒,厉声命令:“还不滚!”
顾长晋呵斥完,便转头揽着季琼羽轻轻拍着背,不再多看容舒一眼。
容舒看着此刻顾长晋脸上的柔情,只觉得心如刀绞。
成婚三年,他竟不知自己从来都不用熏香。
容舒失魂落魄离开客院。
路过花园的月门之时,见几个丫鬟凑成一团议论着。
“太子对季姑娘真是情深义重,此次不远万里出行,就是为了将季小姐带回来。”
“季小姐与太子从小青梅竹马,若非容舒那乞丐三年前横插一脚,太子早同季小姐锦瑟和鸣。”
“成亲三年,太子都不曾和容舒同房,换个人早就羞的自请下堂了,也就她厚脸皮。”
“听说,太子休了容舒后,不日就会迎娶季小姐为太子妃!”
容舒狼狈转身离去。
当初外祖父接她回城,她恰好经历过一场恶战,所以才身着破烂。
为此,京都之人都传言她被接回将军府之前是乞丐。
她没去解释,一是因为她为了追随顾长晋,已经离开了蜀山,卸掉了天下至尊蜀山尊主的身份。
二来,无论她什么身份,当初也是顾长晋心甘情愿求娶。
怎得才过了三年,一切就成了她的错?
……
转眼已是深夜,容舒待在房内。
烛火明灭,灯黄跳动。
望着桌上凉透了的饭菜,她想着,此时顾长晋应该在季琼羽房内吧?
也不知两人在做些什么……
下一秒,房门被推开,容舒转头看向门外,竟是顾长晋。
这还是三年来,他第一次主动来她房内。
容舒激动站起身,难道他回心转意,不同她和离了?
这时,却听顾长晋吩咐:“琼羽身体不好,你即刻搬离主院,把这儿让给她歇息。”
这道冷漠击的容舒内心溃不成军。
他主动找他的唯一一件事,是赶她走。
求而不得,爱而不得……三年来,她第一次觉得忍不下去。
容舒缓缓走向顾长晋,明明近在咫尺,可她好像又距离他很远很远。
远到这辈子,她都无法走进他的心里。
“顾长晋……这三年来,你可曾有一点点喜欢我?”
“我与你之间,原本就是一场交易,何来欢喜?”话落,顾长晋又不耐吩咐,“少磨蹭,还需要我派人赶你走?”
容舒望着顾长晋那双冰冷的眼。
这一刻,她彻底明白,原来这三年的姻缘,真的只是一场笑话。
“不必了,我自己走……”
容舒转身离开,跨出大门的那一刻,她似乎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三年前,她意外多看了顾长晋一眼,自此沉沦。
为了顾长晋,她放弃了做全天下都尊敬的蜀山尊主之位,收敛锋芒,做了一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太子妃。
到头来,终究是错付了。
容舒一步步踏出太子府,朝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走去。
诺大的太子府,竟无一人留她。
月色清冷,也不及容舒心凉。
她荒唐了三年,这段不该有的感情,也是时候斩断了。
容舒从怀中取出一个信号弹在手中拉响,信号弹直冲云霄,随后在夜空中绽放成一簇烟火,形成灵蛇图腾的样式。
京都城郊,蜀山在容朝的据点——日月山庄。
众人抬头看着夜空中的信号弹,纷纷惊喜:“是尊主的召唤,她终于愿意回来了!”
不多时,京都的夜空,忽然凭空响起阵阵气势骇人的雕鸣声。
未几,两排遮天蔽月的雪雕冲向京都街道,雪雕落地,众蜀山弟子纷纷拜跪在容舒的面前。
齐声道:“恭迎尊主回归!”
雪雕日行千里,不过瞬息间,容舒便被接到日月山庄。
容舒看着这完全按照自己喜好建造的日月山庄,眼眸有些湿润。
她当初一意孤行卸任尊主之位,可大家却依旧对她毕恭毕敬,甚至还特地在京都城郊建立了这日月山庄。
过去三年,是她一叶障目了。
从今日起,她便要做回那个骄傲的容舒!
这时,身侧的蜀山掌事询问。
“尊主,您离开的这三年,蜀山分支灵谷一派一直闭门不问世事,如今您回来,是否重开灵谷,问诊济世?”
容舒抬着手,一只仙鹤主动伏于她手掌之下。
她抬手抚了抚那仙鹤,沉声说:“不急,先飞鸽传书给我外祖父,告知我已离开太子府。”
“既然尊主已经回来,那这三年暗中给顾长晋的帮助……”
掌事话音未落,容舒开口说道:“即刻起,收回所有对顾长晋的帮助。”
话落,身后众蜀山分支门主们纷纷撩袍,单膝跪地——
“属下即刻撤回顾长晋身边的谋士弟子!”
“属下即刻收回对顾长晋的珍贵药材供应!”
“属下即刻斩断对顾长晋名下的粮仓输送!”
……
容舒遥望太子府的方向,眉眼冰冷。
七年前,她继任成新的蜀山尊主之时,全天下都得到过一个预言——
得蜀山尊主,得天下。
可惜,顾长晋似乎不屑于她的帮助。
既然如此,那么她也要一点点收回对他的爱,对他的好。
翌日一早,太子府内。
季琼羽昏迷在床榻,气若游丝。
顾长晋将摆在案上的锦盒翻了个遍,还是没找到续命用的熏香。
“香呢?”顾长晋看着下人冷声质问道。
下人打着哆嗦,回复:“那香……是太子妃为了缓解您的失眠之症,特意为您调制的,您昨晚已经给季小姐用完了啊!”
顾长晋听着下人说起容舒,皱了下眉头。
容舒一个大字不识的乞丐,竟也会制香?
莫名的,顾长晋觉得有些心烦。
他沉声吩咐:“那还不去问容舒要香?”
下人战战兢兢说道:“可太子妃昨晚被你赶出主院之后,就不见了——”
“废物!”
顾长晋不耐打断:“不知道去将军府找?容老将军如今戍守边疆,容舒在京都没朋友没家人,除了将军府还能去哪?”
“小的已经去过了!太子妃没回将军府!”
顾长晋一怔,这才重视:“来人,去京都各大客栈搜人,务必找回容舒!”
此时,一旁的大夫起身叹气,对顾长晋说道。
“季姑娘体内的毒拖得太久,恐伤心脉,唯有蜀山分支灵谷毒医的枯残蛊,方能解此毒。”
“此法不可行,灵谷距京都万里之远,更何况毒医已三年不济世问诊,琼羽的病根本拖不起。”顾长晋皱眉。
大夫却说:“昨夜雕声响彻京都,那是蜀山特有的雪雕才能发出的声音,老夫听闻京都城郊有一日月山庄,据说是蜀山弟子所建,或许毒医会在哪里……”
顾长晋即刻派人去日月山庄求药。
……
另一边,日月山庄凉亭处。
容舒手捻着一只玄鸟的羽毛,倚在榻上。
“尊主,太子府的人前来求药。”
“太子府?”容舒一声冷笑,将那玄鸟的羽毛扔进水潭内。
“告诉他们,想要枯残蛊,就让顾长晋亲自来求我!”
大皇子此时一副疯癫模样,指着季琼羽大笑着。
顾长晋当即脸色一沉,季琼羽猛地摘下了盖头。
所有人目光向此处投来,那大皇子又说道。
“不仅如此,她还为我生了个儿子,就养在京郊之外,甚至她现在肚子里都还怀着我的种!”
“你不如猜一猜,她那短命鬼的丈夫是如何死的?”
顾长晋看向季琼羽,脸色阴沉,季琼羽此时也慌了起来,连声否认。
“我没有……他瞎说!他疯了!”
“来人,将大皇子带走!”
几个侍卫上前带走大皇子,彼时的他还在疯癫大笑着。
容舒饶有兴致看着此刻的混乱。
大皇子被拖走,但他该说的也都说了,在座的宾客们无不窃窃私语。
“我就说季琼羽的喜服过于宽大,原来是为了遮肚子!”
“季丞相家养的女儿都惯爱装柔弱勾勾搭搭,可谁让男人就吃那一套,太子休了一心爱他的太子妃,娶了这么个贱人,脸可丢尽了!”
“这会让医女来验验季琼羽的身,那可就真的精彩。”
“咱们大容朝是礼仪之邦,极注重颜面,出了这么大的糗,太子的储君之位恐怕是保不住了……”
面对指指点点,季琼羽的一脸浓妆都遮不住她的慌张。
而一旁的顾长晋阴沉着脸,太子的威严碎了一地。
容舒算是出了口气,随后转身朝门外走去。
巧的是,季琼羽的视线恰好扫到了门口,眼看着人群中身穿丫鬟服饰的容舒一闪而过。
心中一惊,容舒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季琼羽忙要开口喊人将容舒拿下,再一眼,便找不到那身影在哪,但她肯定,这一切一定是容舒搞的鬼!
季琼羽还来不及指责,就听顾长晋猩红着眼对下人冷声吩咐。
“将季姑娘送回丞相府!”
季琼羽从未见这样骇人的顾长晋。
想着他此时在气头上,说什么都没用,只能先回丞相府,日后再说。
这场婚礼成了笑话。
不出一日,丞相府的女儿季琼羽与大皇子私通有染的事便传遍了满京都,甚至传到了容皇的耳朵里。
丞相府,闺房内。
季琼羽发泄般的将妆奁上的东西横扫落地,目光紧紧瞪着铜镜中的自己,眼里都是恨意和怒火。
“一定是容舒那个贱人害我!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此时季丞相从门外进来,看着满地的杂乱,叹了口气。
季琼羽见父亲来了,连忙哭着告状:“我在婚宴上看到了容舒!定是她和楼兰人学了什么阴毒的法子害我!”
“爹,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季丞相自然也心疼女儿,眼里也涌现出凶意。
“放心,爹一定给你讨回个公道。”
……
翌日,皇宫内,大殿之上。
季丞相躬身,高声对堂上的容皇说道。
“罪臣容枫勾结楼兰外邦,其后容舒伙同楼兰贼子扰乱太子大婚,容家人恶意昭昭,意图谋反,还请容皇下令处决!诛灭九族!”
季丞相上奏诬告容老将军的当晚,容舒就乘雪雕前往了容朝的边境,羌城。
不过三日,她便抵达羌城。
城门下,容枫身着铠甲,腰间还执着一把大刀,亲自接人。
“阿舒,边境艰苦,你大老远过来一路可受苦了?”容枫在边境驻守,已经许久未见容舒。
上次容舒飞书给他,已经言明了和离一事,想到京都这些年的传闻,容枫不禁露出疼惜之色。
“顾长晋那混小子错把鱼目当宝贝,他配不上你,外祖父军中有大把的好儿郎,我定给你找一个百般疼爱你的夫君!”
容舒哭笑不得,她现在重新做回蜀山尊主,并没有谈情说爱的心思。
两人回到军帐中,容舒才说明来意。
“外祖父,季丞相污蔑您通敌叛国,容皇于三日前下旨命您返京上交兵权,意图置容家军于死地。”
容枫闻言,沉着脸思虑了许久,而后问:“阿舒怎么看?”
容舒冷静望着容枫,反问:“外租戍守边境,是为天下百姓守,还是只为那容皇守?”
“老朽戎马一生,图的自然是百姓安居乐业。”
容舒笑了,走到容枫面前,躬身一拜:“外祖父您的大志,与蜀山不谋而合,如今我已重归蜀山,您若是信我,不出三年,阿舒会给天下一个海清河晏。”
容舒的声音掷地有声,容枫眼里却没多少诧异。
他早在接容舒回京都之前,就知道她就是蜀山尊主。
七年前,容舒接任蜀山尊主之位时,天下便有传言——
得蜀山尊主,得天下!
这不仅仅因为,蜀山的能人异士遍布各国,更重要的是,容舒的能耐胜过历任蜀山尊主。
容枫长长一叹:“若是顾长晋知道你就是蜀山尊主,恐怕悔得肠子都青喽。”
帐篷外,风沙兀然大起。
容舒看着帐门外骤起的狂风,心中亦是一番汹涌。
顾长晋负她,如今又放任季家诬陷她外祖父叛国通敌,要将他们置于死地。
容舒望着边境的风沙,沉声说道。
“天凉了,容朝也该覆灭了。”
……
谈话过后,容枫便将容家军的虎符交给容舒,容家军三十万人任凭她差遣。
除此之外,蜀山五十万的死士,也埋伏在京都城外!
而从一开始就表示臣服的楼兰王洛桑,也让雪雕送信给楼兰,调集二十万楼兰大军赶往京都!
一夜之间,便集结百万兵马,围剿容朝京都!
半月之后,大军压境,容皇才接到这个惊动朝野的消息。
入夜,皇宫大殿内。
季丞相高声说道:“容家军以拔营朝京都攻来,已到达了关外,不出三日便可到达京都,圣上切莫心慈,早日出兵啊!”
容皇高坐在上,心中也是一阵急躁。
他又如何不想出兵,可来者除了容枫,还有蜀山的五十万死士!
蜀山之兵,以一当百,从无败绩!
他出兵,岂不是送死?
这时,顾长晋忽然出列请战。
“父皇,长晋曾与蜀山有过交情,儿臣愿前去京都关外,说服蜀山和容将军撤军。”
一旁的季丞相十分不满:“太子说得容易,若那容枫能轻易撤兵,便不会从边境朝我京都攻来。”
顾长晋不理会季丞相的话,继续说道:“若儿臣说动容将军收兵,还请父皇从轻处置,作为儿臣说服容家军的条件。”
容皇本就不想交战,随即大手一挥:“准了!”
京都关外驻守之地,星月当空。
容枫和容舒围坐在篝火旁,一旁的洛桑擦拭着自己的弯刀。
属下赶来通报:“报告容将军,太子在五里之外求见。”
容舒抬了抬眼,眸中闪过一丝冰冷。
她确实该跟顾长晋见一面了。
容舒带人到了五里之外,顾长晋果然在此等候,不过只有他一人。
顾长晋见到容舒,却是一怔——
“容舒,你怎么会在这里?”
容舒此刻一身红衣,妖娆潋滟,成亲三年,顾长晋都不曾见过她有如此风情。
但旋即想到她和楼兰人搅合在一起,他倏而皱紧眉头。
如同过往三年那般,冷着脸训斥。
“因为一己之私,你伙同楼兰谋反,蛊惑容老将军,挑起容朝战乱,陷天下百姓于苦难,你可知罪?”
这种不问对错,只凭他自己的看法下定论的行为,容舒并不陌生。
大概是因为不爱,所以到现在,顾长晋依旧没有发现她的不同。
那她,可就让他好好长个教训。
毕竟,她知道怎么避开他生气,自然也知道怎么激怒他。
“我还真的不知道我有什么罪。”容舒朝顾长晋走近,“是我在你违背诺言休弃我时,没有寻死觅活?”
“还是没有给你那位跟人私通的心上人,早点让位?”
“胡搅蛮缠!”顾长晋气得挥袖而起,“别再这浪费孤的时间,叫容枫来见本太子!”
“父皇已经答应,若此时你们撤兵,交出兵权,可饶你们一命,你再耽搁下去,本太子可不保证还有这样的恩赐。”
容舒彻底冷下脸:“饶我们一命?容皇下旨让我外祖父返京交出兵权,便没想留他性命,顾长晋,这种鬼话你都信,当真是天真。”
“况且,这天下从来不是你们顾家的天下!是功是过,还轮不到你来评判!”
顾长晋看着眼前冷若冰雪的容舒,终于意识到,此刻眼前人很陌生。
记忆中那怯弱的女人,跟眼前风华绝代的女子似乎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从前的做法,拿来谈判已经不适用。
顾长晋合了合眼,将眼里翻涌的情绪掩住,抬眼开口说道。
“我知道容老将军不会勾结外邦,阿舒,只要你们交出兵权,说服蜀山撤兵,交代出背后主谋,我定能求得父皇从轻发落。”
容舒听完,却根本不买账。
红唇轻启,挑眉说道:“好啊,明日城下两军交战,你便知道谁是主谋。”
说罢,容舒便不再理会顾长晋,翻身上马,带人离开。
顾长晋望着容舒的背影凝眉,总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很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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