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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他恣意妄为惯了,除了萧茗悠,从来没有想过要顾及别人的感受,更没有想过要向别人汇报自己的行踪。
“嗯。”
花容轻声回应,声音很淡,并未表现得受宠若惊。
好像她虽然在等江云骓,却并不是真的在意他会不会回来吃饭。
江云骓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但很快又否定,这只兔子这些时日对他越来越信赖,怎么可能不在意他?
江云骓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杂念,抓着花容的手却不自觉多用了两分力。
回到禅院,江云骓又把花容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还是不放心的问:“你今天真的没有吃亏?”
他虽然不喜欢李湘灵却也知道她那大小姐脾气,她是不可能吃烤红薯这种东西的。
花容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见之前拿回来的饭菜都冷掉了,低声道:“奴婢把这些饭菜再拿去热一热。”
江云骓已经在萧茗悠那里吃过了,见状又多了几分愧疚,拉住花容:“冷了也无妨,可以吃。”
说完拿起筷子吃起来。
等他吃完,花容才说:“二小姐不爱吃烤红薯,不过是觉得新奇好玩罢了,若硬要说奴婢吃了什么亏,下午的烤红薯都被奴婢吃了算不算?”
说到最后,花容的语气变得俏皮起来。
江云骓盯着她看了很久也看不出任何异样,点点头说:“她被娇惯坏了,脾气大得很,但本性还不算太坏。”
花容递给江云骓一杯热茶,附和道:“少爷说的是。”
花容没想过要告李湘灵的状。
李湘灵被宠坏了,性子却很单纯,旁人只需要稍微煽一下风点一下火,就可以利用她。
萧茗悠可以借刀杀人,花容也可以。
正好她现在的胆子还很小,不敢自己动手。
花容安静站在一旁琢磨着计划,没有注意到江云骓一直在看着自己。
屋里的灯光比外面要明亮很多,花容习惯性的微垂着脑袋,浓密的睫毛在她眼底投下一小片阴影,她比之前清瘦了不少,许是在寺里待的时间久了,染上几分不惹尘埃的清冷。
她的目光不在他身上,只盯着自己的鞋尖,明明还是和之前一样乖顺,看着却没有那么顺眼了。
江云骓忍不住问:“在想什么?”
“奴婢在想少爷。”
花容抬眸看向江云骓。
她的眸子映着烛光,璀璨而闪亮,江云骓突然发现这双眸子和萧茗悠的其实很不一样。
——
第二天江云骓走后,花容便出了门。
她原本是想去找李湘灵的,走到半路,却碰上江云飞。
他穿着一身银亮的甲胄,腰间悬着长剑,整个人浸在山间云雾的湿润寒气里,眉眼微垂,一身威压如山,沉得可怕。
不过一瞬,他便捕捉到花容的目光,掀眸看过来。
花容躲避不及,只能慌乱的低下脑袋。
江云飞很快走到她面前,花容被压得呼吸有些困难,艰难开口:“奴婢见过大少爷。”
“我是带着公务来的,叫江校尉,”江云飞命令,不等花容改口又问,“江云骓何在?”
“回江校尉,三少爷白日都在监督舍利塔的重建和寺里的修缮,奴婢可以带江校尉过去。”
“不急,先带我去他的住处。”
花容不敢违抗,带江云飞去到禅院。
江云飞站在院外没有急着进去,扫了花容一眼问:“此处离寺院殿宇很远,并不方便监工,他为何要选择住在此处?”
回到忠勇伯府,花容的腿都还是麻的。
皮肤上似乎还残留着江云骓掌心的温度。
他虽然没有进校尉营历练,但也练了骑射,掌心布着茧子,和那张俊美贵气的脸反差颇大。
花容想的出神,没注意到采办在垂花门处站着,被叫住的时候吓了一跳。
“不好意思,吓着姑娘了。”
高海山被处置,内务处的人都知道花容得了大少爷和三少爷的帮助,连采办对花容的态度都好了起来。
昨日花容才托他帮忙,今日他就把头油买回来,还特意送到花容手上。
花容诚心道谢,采办笑了笑,话里有话的说:“姑娘不必如此客气,我早就看出姑娘命里不凡,若能沾沾姑娘的福运就好了。”
花容这些年多被人冷眼相待,不知该如何应对这样的殷勤奉承,干巴巴的应了几句离开。
兰花在大小姐住的云岚院伺候,花容在云岚院外等了一盏茶的时间才见到兰花。
她的眼睛肿着,脸上还有巴掌印,瞧着有些狼狈,却强撑着没在花容面前哭出来。
做丫鬟的,被主子打骂是常有的事,花容帮不上忙,便也没问,把头油递给兰花:“我调到绣房做事了,多亏了姐姐之前找我做帕子,一点心意,还请姐姐莫要推辞。”
花容说的真诚,没想到反而戳到了兰花的伤心之处,她抱着花容一下子痛哭起来。
花容拍着她的背安抚,从她断断续续的话里拼凑出来龙去脉。
与她一同在云岚院当值的丫鬟秋菊爬了二老爷的床,今日事发,被殷氏当众打杀,尸体丢去了乱葬岗,兰花想替秋菊收尸,被大小姐打骂了一番。
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兰花的情绪平静了不少,哑着声说:“秋菊肚子里已经怀了二老爷的骨肉,别人都说母凭子贵,谁曾想,我们这样卑贱的身子,根本不配生下主子的血脉。”
兰花说的悲凉,脸上满是绝望。
花容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冷凝成冰。
那日在假山后,江云骓弄得很狠,但时间紧迫,她只顾着害怕,根本没有想到要喝避子汤,万一她也和秋菊一样……
花容不敢继续往下想,面色变得苍白,兰花抓着她的手紧了紧,叮嘱道:“好妹妹,你既去了绣房便好好做事,莫要卷入这些是非之中,等日后熬上年纪,你我还能时常碰面说说话,也算是有个伴儿了。”
来不及了,她已经被卷进去了。
花容不敢让兰花知道,回去的路上手脚冰凉。
那日山洞里发生的一切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现在喝避子汤根本来不及,不管有没有怀上,喝碗堕胎药是最妥当的。
但秋菊刚出事,府里的管理肯定会加严,只怕很难再有单独出府的机会。
花容越想心里越乱,走到半路却遇上沁澜院的张嬷嬷。
“大夫人要见你。”
张嬷嬷的表情严肃,看花容的眼神也锐利如刀,像是要剥开她的皮囊,看看她心里都在想什么。
花容一颗心顿时高高悬起。
花容看不懂账簿,也不觉得铺子里的盈利和自己有关系,把账簿递给江云骓后便去沏茶。
回来便看到江云岚拿着自己做的福袋爱不释手。
福袋并不是什么罕见之物,但大都只是绣个福字或者元宝在上面,花容在福袋上绣的却是今年的生肖兔,兔子的形态并不一样,有的抱着元宝憨态可掬,有的捧着福字软萌可爱,针脚细密,活灵活现。
“这个好可爱啊,我要让店里绣娘也这么做。”
江云岚满脑子都是商机,却遭到自家三哥的拒绝:“这是我院里的东西,谁允许你拿到店里去卖,放下!”
江云骓板着脸,一脸不悦。
江云岚舍不得错失商机,试图劝说:“我自然不敢卖三哥屋里的东西,请花容姑娘另外画些图样给我也行。”
“不行。”
江云骓态度坚决,江云岚不好再劝,只能退而求其次:“既然三哥不愿意,我也不勉强,那如果有人问起这个福袋,三哥能不能说是从我那铺子里买的?”
这两个月的绢帕虽然卖的多了些,但来铺子里做衣服的人并不多,还是要想办法多吸引些客人到铺子里才行。
江云骓没应声,翻看着手里的书,好像书里的内容格外吸引他。
江云岚等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忙取下腕间的一只银镯子塞进花容手里:“这些日子辛苦姑娘了,这个你先拿着,以后我瞧见适合姑娘的再买来送你。”
镯子颇沉,足有好几两,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漂亮的不像话。
花容下意识的想推辞,江云骓幽幽道:“这是你靠自己的本事赚的,有什么不敢拿的?”
江云岚笑着附和:“是呀,若不是三哥不肯放人,我都想重金聘你帮我镇店了。”
江云岚的身份摆在那儿,不便抛头露面,束缚太多,到底不自在。
江云岚随口一句玩笑在花容心底狠狠撞了一下。
她是签了死契进府的,就算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为自己赎身,摆脱不了低人一等的命运,所以别人欺她辱她,她只能一味的忍让退缩。
可是现在她靠自己得到了赏识,甚至有人觉得她可以管理一间铺子。
那她再努力些,是不是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便如藤蔓疯长,占据了花容所有的心神,她听不到江云岚后面又和江云骓说了什么,甚至连江云岚什么时候走的都没发现。
直到江云骓叫了她好几声,花容才回过神来。
“三少爷有什么吩咐吗?”
花容收起纷杂的思绪,凝神看着江云骓,心跳还是有些快,为了那偶然窥得的、尚且还遥不可及的自由。
江云骓好奇:“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他没看书了,正在看江云岚送来的账簿,花容心念微动,试探着问:“奴婢最近识了不少字,能和三少爷一起看账簿吗?”
江云骓立刻明白她的意图,挑眉问:“你想学这个?”
花容顿时没了底气。
书和笔墨纸砚对寻常人家来说是很昂贵的东西,只有男子才能上学堂,便是世家小姐也只能请夫子到府里教习。
江云骓肯教她识字已经是很大的恩惠了,她还想学看账簿,委实有些贪心。
花容握紧拳头,指甲扎进肉里。
很疼。
三娘被打的画面浮现在脑海,花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看着江云骓说:“奴婢想学,求三少爷教教奴婢。”
少爷的精力可真旺盛啊。
趁着伺候江云骓换衣服的时候,花容低声说:“奴婢这几天抽空把墨公子要的绢帕绣好了,一会儿少爷能不能顺路把绢帕带给墨公子?”
花容说着弯腰帮江云骓系腰带,江云骓盯着她的发窝看了一会儿突然说:“我去太惹眼了,你去吧。”
花容顿了一下,应声道:“好。”
江云骓带着玉晚一走,花容便也揣着绢帕去了墨晋舟的成衣铺。
到了门口却发现铺子大门烂着,里面被打砸过,剩下一片狼藉,掌柜和伙计都不知所踪。
花容一惊,找人打听,这些人都一脸忌讳,不愿多说,花容只好拿出随身带的碎银,一位卖馄饨的小贩才道出实情。
“那家铺子的东家是个奸生子,一出生就克死了自己的娘,他一个大男人不好好挣钱,偏和女子一样拿绣花针,前几日打着去给员外夫人量衣服的名号调戏人家府里的丫鬟,这才被砸的店,掌柜和伙计都被吓跑了,也是活该。”
这路数和随风被打是一样的。
花容紧接着问:“你知道那位东家住什么地方吗?”
“出了城往北走三里路有个布庄,他就住在那里面。”
小贩说完便拿着银子走了,生怕惹上什么麻烦。
花容正想出城去看看,一辆驴车在她面前停下,车帘掀开,露出墨晋舟温和平静的脸:“姑娘这是要去哪儿?”
墨晋舟脸上看不出丝毫的颓丧愤怒,好像铺子被砸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花容拿出帕子递过去:“这是之前答应给公子的绢帕,我用了五种绣法,为了方便公子比较,绣的都是兰花,希望能对公子有帮助。”
墨晋舟没有急着接帕子,只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姑娘可愿意随我去布庄详谈?”
这是花容第三次见墨晋舟,她还完全不了解这个人,而且江云骓也不在身边,她本不该答应的,可对上那双含着期盼的眼,花容说不出拒绝的话。
挣扎一番,花容还是上了车。
墨晋舟看完花容绣的绢帕,眼眸微亮,拿着其中一方帕子问花容:“这种可是雕绣?”
雕绣与一般刺绣不大相同,会根据花纹需要修剪出孔洞,然后在孔洞四周用不同的绣法绣出多种图案组合,虚实结合,能生出许多趣味。
花容点点头,墨晋舟高兴的说:“我之前只听说过这种绣法,也花重金寻得过一方绣品,但那绣品并没有姑娘绣得这样好,不知姑娘师承何人?”
花容并不知道三娘的本名,想来三娘也不愿叫曾经认识的人知道她沦落成如今的地步,淡声道:“偶然学的,并没有拜师。”
墨晋舟点点头,不再追问,只有些疑惑:“雕绣的市价不低,姑娘有此手艺傍身,完全可以养活自己,为何还要为奴为婢?”
“我是在风月场所长大的,后来签死契卖身进了忠勇伯府,才得以安稳度日,我的一切都属于忠勇伯府。”
墨晋舟掩唇咳了咳,看花容的眼神比之前更温柔了两分:“原来姑娘也是苦命人。”
路上墨晋舟又问了花容一些刺绣方面的问题,到了布庄,便亲自带花容参观。
墨晋舟的布庄很大,但这会儿庄子里一个染布织布的人都没有,安静的可怕。
“这里的人呢?”
“铺子里出了事,我让他们先回去休息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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