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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昭熙秦南树

花昭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世上除了男人和女人可以,男人同男人,也可。”秦南树在她耳边轻语着。然而这一句话,却让花昭熙炸裂了。她一直以为房中事只能男女,现在竟然告诉她,男人同男人也行?这如何使得!她并不是男人啊!

主角:花昭熙秦南树   更新:2022-09-10 21: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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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花昭熙秦南树的其他类型小说《花昭熙秦南树》,由网络作家“花昭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世上除了男人和女人可以,男人同男人,也可。”秦南树在她耳边轻语着。然而这一句话,却让花昭熙炸裂了。她一直以为房中事只能男女,现在竟然告诉她,男人同男人也行?这如何使得!她并不是男人啊!

《花昭熙秦南树》精彩片段

秦南树带着三分恼意,不肯松手了。


他将她抵在墙上,居高临下,眼神冰凉,“为何独独对朕如此冷情?”


“圣上,你是君,我是臣,君臣有别……且……”花昭熙头皮发麻,果然喝酒误事啊。


“君臣有别?好一句,君臣有别。”秦南树冷笑一声,然后俯身在她唇上狠狠啄了一口。


“现在还有别吗?”


花昭熙断然没想到,他竟然会在此刻再次亲吻她。


秦南树的举动让花昭熙当头一懵,若不是因为自己身上戎装未卸,她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身份暴露了。


只是现在,她根本无法无视秦南树那布满深意的眼神了。


“圣上若是需要人伺候,末将这就令人去寻几个女子来。”花昭熙说道。


秦南树眼中的不满愈发浓郁了。


他大手摩拂过她垂在耳边的秀发,低头在她耳边说道:“朕,只要你。”


温暖之气吹着她的脖颈,花昭熙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


她硬着头皮对视上那双布满欲望的目光一字一句说道:“圣上,末将是个男人。”


男人。


男人!


他怎么会不知道,他这爱将是个男人!


若她是女人,那便是欺君之罪。料她也没这胆子!


可,明明都是男人,为什么,满朝文武,他独独对她动心。


后宫三千佳丽,他不曾心动,却为她乱了心。


而她还如此生疏抗拒,一想到这,秦南树心生趣味。


他低头在她脖颈处细细一吻,花昭熙猝不及防轻唤一声,又吓得赶紧制住。


那轻语声却拨乱了他整个心弦,霎时,连他都抑制不住了。


“这世上除了男人和女人可以,男人同男人,也可。”


秦南树在她耳边轻语着。


然而这一句话,却让花昭熙炸裂了。


她一直以为房中事只能男女,现在竟然告诉她,男人同男人也行?


这如何使得!


她并不是男人啊!


若是再继续下去,她女儿身份必定会曝光。


她想逃,可秦南树膝盖抵着她,不给她一丝空间逃走。


“在想什么?”正想着出神的时候,头顶传来沙哑的声音,而他也在解着她的戎装……


不。


不可以!


这怎么可以!


“圣上。”花昭熙声音颤抖的看着他。


她不能就这么继续下去,若是被发现,那是欺君之罪,那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她的哥哥,她的娘亲,她的爹爹,花家上下都会被问斩。


花昭熙急的眼眶都红了,征战沙场这么多年,他从未听说过她怕过。




“末将有负圣上恩泽,末将……”花昭熙脸色煞白。


她此刻肠子都悔青了。


如果不是她替哥哥出征,如果她知道藏拙不那么风头尽显,可能患上就不会注意到她。


而她也不会时常担心身份败露,连累家人了。


想到这,花昭熙眼眶湿润了。


秦南树阴沉着脸,堂堂大将,面对凶蛮强敌都不怕。挨了几刀,也没见她哭过。


现在却因为他的强求哭了。


秦南树盯着她,又心疼又自责,甚至后悔为什么几天都忍不了要赶过来了。


毕竟,不是谁都能接受这背经离道的事。


一时间,他心思也无了。


“来人,备驾,回宫!”秦南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离开了。


花将军凯旋而归,全城百姓夹道相迎。


花昭熙去了殿前,秦南树阴沉着脸,简单恭贺了两句就宣布退朝。


回去路上,花老将军和花昭熙同坐一辆马车,花老将军询问道:“听闻几日前圣上私下去找你了?”


花老将军脸上更是布满了担忧。


那日之事,其实花昭熙心中也有些忐忑。


只是为了不让老父亲担心,她还是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圣上惜才,得知女儿又打了胜战前来给女儿祝贺。”


“既是如此,为何刚刚在殿上圣上又阴沉着脸?”老将军询问道。


应该是那日她薄了皇上的情面,所以皇上才这般恼怒吧。


不过,那日之事,她也很难说出口,只能低着头说道:“女儿也不明白。”


“自古君心难测。”老将军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伴君如伴虎,小心点最好。不过好在你兄长的毒已经解的差不多了。如今可以正常行动了。”


“你既然回来,便在家里待着吧。你兄长情况好转,这几日你们兄妹二人再好好交接一下,他便可顶替你,你也可以恢复女儿身了。”


“哥哥的毒都解了?”花昭熙心中一喜。


才到将军府,她便迫不及待去偏房寻哥哥。


花戎此刻穿着一身戎装站在屋内等着她,看到哥哥那一刻,花昭熙也不由愣了一下。


这如同在照镜子一般。


不管是从身形,还是长相,都一模一样。


尤其哥哥此刻和她穿着同样的戎装这让进来的老将军也看的直摇头,表示分不清了。


花戎点了点头,“你回来就好了。”



说着,花戎眼眶不禁有些红润,“邻家女子,二八芳龄就出嫁了。却委屈了你,还要替为兄东征西战。是大哥对不住你。”


“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花昭熙安慰的笑着说道,”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不要说两家话。”


“去卸了这一身戎装吧。娘亲为你备了女装。”花戎说着,他的贴身丫鬟端着盘子进来,里面摆放着是才做好的女装锦衣。


“小姐,洗澡水已备好了,您就换上吧。”莲儿也是迫不及待的喊了一声。


花昭熙笑着点了点头,这五年来,她为了不让自己身份暴露,从未在军中同人一起沐浴过。


也导致军中将领都觉得她架子大,一开始所有人都看不起她,欺负她。


再到后面她忍气吞声直到沙场奋力杀敌,率领一千精兵击退蛮夷三万士兵,这才稳定了她军中地位。


习惯了男装,这还是五年来她第一次要换上女装。


房间白色纱帘在飘动着,而她正在温泉池中浸泡着。


氤氲热气让她思绪有些凌乱,仿佛将她拉回了那营中一晚。


他说,“这世上除了男人和女人可以,男人同男人,也可。”


他还说,“朕,只要你。”


闭上眼,脑海中全是秦南树布满欲望的双眸,那灼灼目光仿佛要将她融化了一般。


花昭熙本在闭目养神,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声低吟声。


那此起彼伏的叫声,让花昭熙面色微红。


尤其外面还传来女子娇喘的声音:“你猴急什么,今日小姐回府,说不定在里面泡澡呢。你在这,要是让人听到,多不好啊。”


男子说:“怕什么,别说小姐没回来,就算是回来了又能如何。小姐成日军营里泡着,什么没见过,说不定比你都懂。”


“你轻点。”


花昭熙将自己埋在温水里,外面的竹林的声音越发暧昧,让她听得更是面红耳赤了。


在军营中她不是没听其他将领兄弟们去喝过花酒回来说,也曾叫她去过,但她毕竟是个女人,怎么也不可能跟他们一群大老爷们去。


不去,不代表不知道。 


竹林里的喘息声越发大了,她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生怕偷情的两人发现她在。


可,那暧昧的声音让她脑海中不由浮现出秦南树的模样。


以及他说过的话,他的呼吸。


想着想着,让她也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了。


半久外面的动静才小了不少,直到那两人离开,花昭熙这才从水池里出来。



氤氲的热气熏得她小脸微红,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热气还是因为刚刚的活春宫,还是想到了秦南树。


她抖了抖女装,就准备换上。


另一边。


御书房内。


秦南树手中的卷宗是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的。


半响他挑着眸看向太监问道:“听闻花将军府上有一处天然温泉。”


小太监一脸茫然,不知道为何皇上突然问起这话,只好点头应答:“回皇上,是的。”


“朕还没泡过天然温泉,既然闲着,便去看看老将军顺道试试将军府上的温泉吧。”


小太监讪笑两声。


这御花园后面的温泉不就是天然温泉么,皇上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么。


明显是冲着花将军去罢了。


想找个借口见见花将军吧。


“朕这样贸然前往,是不是不太好?”秦南树的御驾都停到了将军府门口,他这才问道。


小太监只能讪笑着说:“皇上体恤子民,爱惜朝臣,关心关心老将军身体也实属正常。”


“所言极是。”


秦南树心情大好,但是将军府所有人却吓得不起。


尤其是花老将军,更是连忙朝着旁边使着眼色,自己则是毕恭毕敬出去迎接了。


“花将军无需多礼,朕这次前来也是为了看看老将军。”秦南树说道,直接朝着里面走,目光却在四处寻觅着。


花老将军见状将秦南树引到了书房,“让皇上费心了,老臣一切皆好。承皇上福泽。”


“那便好。”秦南树说着端起了茶。


屋内一阵沉默,花老将军冷汗直流,一旁的小太监倒是懂眼色,连忙询问道:“怎么不见花戎将军呢?”


秦南树手中的茶也放下了,花老将军心中忐忑说道:“戎儿感染了一些风寒,此刻在屋内待着。我这就让他前来为圣上请安。”


“什么?病了?”


秦南树心头一紧,难怪今日在朝中见她的时候,面色那般不好。


秦南树起身,说道:“既然病了,就别让她奔波了。劳烦老将军前面带路,朕去看看。”


花老将军也不敢多言。


也不知道戎儿能不能应付的了,他一路紧张不安。


才到屋外,花老将军便提醒着:“戎儿,还不出来接驾。”


听到花老将军的话,屋内两人瞬间脸色一变。


花戎跟左清清两人也都没想到。


皇上竟然寻到这来了。


两人皆是惶恐,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末将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花戎才要跪下,就被秦南树扶住。


“不是说病了,就免去这些礼数。你好好休息。”



秦绪七年。

夜色渐晚,驻扎在边塞的军营此刻也是灯火通明。

花昭熙着着一身戎装站在山丘上,看着浩瀚星辰入了神,今晚过后就可收兵回城了。

花昭熙正出神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花将军,你可真让我等好找啊。”

尖锐的声音,让花昭熙拧了拧眉,她转头一看,便看见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

花昭熙心头一紧,询问道:“苏公公怎么来了?是圣上有何指令吗?”

“花将军莫不成还不知道圣上已经到你这军营来了吗?圣上此刻正在你营中恭候。”太监笑眯眯的说道,对于这位战功显赫备受皇上青睐的将军,他是无比客气。

一听到皇上到她这军营中来了,花昭熙也不敢轻视,连忙说道:“末将这就来,苏公公请。”

她跟着贴身太监一路朝着军营走去。

从山丘到军营不过百米,可却走得她心惊胆战。

五年了。

从她替兄出征,再到她金戈铁马击退强敌,征战无数成为功名显赫的将军已经五年了。

从一开始她担惊受怕,唯唯诺诺再到如今在军营中英姿飒爽,意气奋发,都不知道是多少次险种逃生后的结果。

不过,这一切都快结束了。

明日她就可以回城,哥哥的毒也快清除了,本该上战场的是哥哥,却不想出了意外,为了不抗旨,她替兄出征。

如今,哥哥毒素清完,就可回来,而她也可以恢复女儿身了。

太监站在军营门口,门口驻扎的士兵也朝着她行了个礼。

花昭熙点了点头,她审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这才掀开帘子进入营帐中。

营中只点了一盏灯,桌后坐着一个穿着黄色龙袍,手持军书的男人。

花昭熙朝着他行礼说道:“罪臣不知圣上亲临,还请圣上降罪。”

秦南树放下手中的军书,目光如炬审视着她,半响才说道:“朕恕你无罪,起来吧。”

这充满冰寒的声音,还有那与生俱来的高贵冷艳的霸王气息,都让花昭熙一时间有些喘不过气来。

尽管她在战场上杀敌无数,更是在军营中和其他将领士兵称兄道弟。

但是面对秦南树,始终让她打从心底里感到害怕。

害怕他位高权重的地位,害怕他那双仿佛能够看穿人心的利眸,更害怕他得知自己替兄出征犯了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论罪,当诛九族。

“谢圣上。”

花昭熙起身恭候在案桌前,“不知圣上这次前来是有何要紧之事?”

每当朝廷要率兵出征,她总是第一个站出来。

为的,就是离秦南树远一点,再远一点。

她宁可面对凶残蛮夷,也不想独自面对这秦南树。

“朕就非得有要紧事才能见花将军吗?”秦南树淡淡说道。

他沉沉地盯着花昭熙,不得不说,眼前这爱将是所有将领中他最欣赏,也是最喜欢的。

论胆识,朝中无人敢去的地方,她二话不说领军前往。

论才学,满腹经纶,出口诗词丝毫不亚于朝中文臣。

也正是因为这,他常常夜里把她叫来,时而探讨军情,时而吟诗作对。

却没想到,宫中竟然流传出了他好龙阳是断袖的传闻。

传闻一出,他便龙颜大怒,宫中传流言者皆数重罚,有人险些丧命,这才中断了传闻。

可没多久,他发现倒是自己不对劲了。


相比较其他粗狂将领,文质彬彬的花昭熙倒显得有些异类,那日夜深,他看着昏昏欲睡的花昭熙,有了其他心思。

就那一晚差点让他鬼迷心窍后,他再也没单独召见过花昭熙。

毕竟,她再怎么像女人,也始终是个男人。

而他是一国之君,怎能做出这种荒唐事来。

“末将不是这个意思……”花昭熙低着头,手攥的越发紧了。

秦南树手指敲了敲桌面,若有所思道:“花将军这次出征有半年了吧?”

“是的。”

“朕半年未见你了。”

花昭熙心头微微一颤,应了一声。

秦南树又说道:“过来,让朕好生瞧瞧。”

秦南树也不知道明明再过几日她就要回朝了。

可为何他几日都忍不了了呢。

当初是他决定不再召见她,慢慢把这件事淡化,把对她的情愫都藏匿起来。

结果,今日便快马加鞭的赶了过来。

是因为听到花将军受伤,还是因为担心她回来路上遭人暗算。

他也不得而知。

花昭熙不敢抗旨,只能上前靠近。

“听说你受伤了,伤在何处,让朕看看。”秦南树说道。

花昭熙眼眸震荡,她伤在腹部,这怎么可能给他看。

若真要给他看岂不是要宽衣解带,岂不是要让他看到自己缠了胸。

“谢圣上宽爱,末将只是受了一些皮肉之伤,不打紧的。”花昭熙说着又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也不敢动弹。

秦南树剑眉一皱,对于她的疏离,心有不悦。

他起身走到花昭熙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抬起头来。”

花昭熙硬着头皮抬起头,入目是秦南树那深不见底的浩瀚星眸。

秦南树盯着她,一时间也失了神。

明明是男人,可她却有着堪比女儿般精致的容颜。

明明是驰骋沙场的将军,饱经风雨肤色仍旧细腻光泽。

这若是着了女装,只怕如仙子下凡了。

“爱卿真的是男人吗?久经沙场,肤若白雪。倒像个女人。”秦南树打趣道。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花昭熙心头颤抖凶猛,她小心翼翼回禀着:“许是受伤,在军中养了阵子伤,军医开的法子调养了一下身子。”


“伤可好了?”秦南树朝着她看去,只可惜满身戎装,他未能看出她伤在何处。

“承圣上福泽,伤好的差不多了。”花昭熙说道。

秦南树俊颜布满不悦。

他是帝王,他是臣子。

自古以来臣子对帝王都是惧怕的。

他明白,也并未强求什么,可不管他关心什么,她都如此疏离,还是让他不悦累积。

秦南树回到案桌前坐下,他挑着眸看向花昭熙问道:“花将军这次回朝,是不是该考虑成家了?”

成家?

花昭熙不解,他为何要这么问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作答的好。

不想,他又说道:“听闻你花家和左丞相千金早已指腹为婚?”

左丞相千金左清清是哥哥的成亲对象,结果因为哥哥中毒,这事也耽误了,再加上她常年在外出征,她还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回圣上,虽是指腹为婚,但末将从未见过。且,末将一门心思都在为圣上效忠上,只想为国捐躯,不曾有其他想法。”

听到她的话,秦南树心情这才好了一些。

他轻轻扯唇一笑:“如此爱将牺牲了,朕可舍不得。”

“那左丞相有异心,你少接触也好。”秦南树又说了一句。

花昭熙闻声应了,秦南树微微往后一靠,挑着眉看向她:“朕这次前来,也给将军带了一壶庆功酒。这是尘封三十年的女儿红。也就花将军能够配得上。”

秦南树示意旁人,太监连忙倒上端来。

“这酒就当朕提前为你庆功。待回朝,朕再另外有赏。”

三十年的女儿红,她哪里有这酒量啊!

但是奈何皇上正在兴头上,一旁的小太监也满脸堆笑的给她端着,花昭熙硬着头皮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味充斥着整个腹腔,这碗才结束,又来了两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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