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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全文浏览

淮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是作者“淮苼”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沈元蓁薄靳昉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加班,忙完再给你打电话。”说难听点就是,你快滚蛋,这里不欢迎你!薄荆州却径直朝她走了过来,一把扣住她的手,将人往外拖走。半点没顾及她是个女人,脚上还穿着高跟鞋。沈晚辞被他拉拽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你放开……”黎白回过神,冷着脸按住薄荆州的手,力道不大,却成功阻止了男人的脚步:“这位先生,阿辞她不愿意跟你走,请你放开她......

主角:沈元蓁薄靳昉   更新:2024-07-17 19: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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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元蓁薄靳昉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全文浏览》,由网络作家“淮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是作者“淮苼”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沈元蓁薄靳昉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加班,忙完再给你打电话。”说难听点就是,你快滚蛋,这里不欢迎你!薄荆州却径直朝她走了过来,一把扣住她的手,将人往外拖走。半点没顾及她是个女人,脚上还穿着高跟鞋。沈晚辞被他拉拽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你放开……”黎白回过神,冷着脸按住薄荆州的手,力道不大,却成功阻止了男人的脚步:“这位先生,阿辞她不愿意跟你走,请你放开她......

《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沈晚辞听出男人话音里的刺味,她觉得这人有病,还病得不轻,专爱找她的麻烦!


但等会儿去吃饭的同事就要回来了,任由他跟个门神似的杵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我等会儿还要加班,忙完再给你打电话。”

说难听点就是,你快滚蛋,这里不欢迎你!

薄荆州却径直朝她走了过来,一把扣住她的手,将人往外拖走。

半点没顾及她是个女人,脚上还穿着高跟鞋。

沈晚辞被他拉拽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你放开……”

黎白回过神,冷着脸按住薄荆州的手,力道不大,却成功阻止了男人的脚步:“这位先生,阿辞她不愿意跟你走,请你放开她。“

阿辞?

这是薄荆州第二次听到这个男人这么叫她,上次是在大排档,这人不知天高地厚敲他的车窗。

薄荆州扭头看着沈晚辞,“看来上次给的教训还不够,你还是没学会跟别的男人保持距离。”

这话一出,沈晚辞和黎白同时想到那次在车上……薄荆州压着她亲的画面。

黎白皱眉,语气透着冷意:“你再扣着人不放我就叫保安了!”

“随你,叫啊。”薄荆州朝着他走近一步,颇有种有恃无恐的嚣张。

无论是身形还是身高,黎白这种走书香路线的文弱书生都是比不过薄荆州的,气场上更是被碾压得渣都不剩。

但面对这样强势的薄荆州,他丝毫没退让,眼底也看不出半分的畏惧,“不管你和她什么关系,但这里是工作室,不是谈私事的地方,她不愿意跟你谈,你强行带她走就是在绑架。”

“绑架?”男人眉宇间尽是冷冽的轻蔑。

沈晚辞看着薄荆州这样,怕他下一秒就会直接上手!

他脾气一向不好,一直以来又没人敢不知死活的这么惹他。

黎白这身板,挨不了他两拳的。

她忙拉住他,“我们出去说。”

薄荆州见沈晚辞那一脸担心与焦躁,脸色更差了,他冷哼一声,转身迈着长腿出去了。

沈晚辞为难的看了黎白一眼,也跟了出去。

为了不让同事看见,沈晚辞一个劲往前走,直到走到停车场,一眼就找到了薄荆州的车。

上了车后,不等她说话,薄荆州先发制人:“把工作辞了,那个男人对你别有所图。”

沈晚辞刹那恼怒的瞪大眼睛,“薄荆州,你别把所有人想得跟你一样猥琐行吗?他刚才只是在跟我点外卖,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对我别有所图?”

这话一出,车里一片死寂。

薄荆州面若冰霜,“他不猥琐会摸你的手?”

“那是不小心的,”沈晚辞气得喘了几下,又侧过头看他,笑得格外嘲讽:“我们点个外卖,不小心碰到手就叫图谋不轨?那你和简维宁岂不是荒淫无耻?”

显然,这句话触到了薄荆州的逆鳞,沈晚辞明显看到他本就沉得厉害的脸此刻更加阴郁。

那高大的身躯朝她靠近,她下意识的往后仰……

还没等她有所动作,男人就先一步扣住她的后脑勺。

沈晚辞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从那双眸子里看到了不同寻常的深谙,她没反应过来这代表什么意思,但趋利避害的本能,让她不顾一切的转身想要下车。

薄荆州将她转过的身体掰正,人已经逼近到她面前,“辞职,你要是不愿意,我就把那个男人处理了,真要等到我出手,那局面就不会那么平和。”



简唯宁小心翼翼的查看来人,看清是薄荆舟后,她嘴唇一抿,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

她穿着酒店的浴袍,头发披散着,没化妆的脸愈发苍白没有血色,眼眶红红的,一看就是刚哭过。

女人身上没有乱七八糟的香水味,只有淡淡的沐浴乳清香。

薄荆舟却皱眉握着她的肩,扶着她站稳:“阿宁,别这样。”

简唯宁没料到他会这么推开她,一脸惊讶的抬头,眼泪还含在眼眶里,很是楚楚可怜。

“你……以前不会推开我的。”

“我已经结婚了。”

薄荆舟没有解释太多,但简唯宁却听懂了。

“你和她只是契约婚姻而已,更何况你们都要离婚了……”简唯宁的情绪有点崩溃,这几天的担惊受怕因为他的刻意疏远而爆发,眼泪控制不住的滚落下来。

薄荆舟不想多说,拉回正题:“到底怎么回事?”

简唯宁见他只是站在房门外,没有进屋的打算,她自嘲的笑了笑:“为了避嫌,非要我在这里说是吗?”

薄荆舟蹙了蹙眉,还是进了房间,还站在门外的陶清宜往后退了一步,想留空间让两人单独谈谈。

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阿宁这么漂亮,两人之前又有过一段,孤男寡女处在一室,还能不擦枪走火?

等生米煮成熟饭,还有那个挂名薄太太什么事?阿宁也就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然而没等她挪动步子走人,就听薄荆舟的声音幽幽传来:“你不用走,作为她的经纪人,这事你得处理好。”

简唯宁好不容易等来和薄荆舟独处一室的机会,可他却这么果断。

“荆舟,最近陶姐忙着处理我的商务,听到我出事就马上赶来了,不如先让她……”

让她去休息。

可这话她没有机会说话口,就被薄荆舟打断,男人的脸色和语气都有点冷:“你是她手里的人,如果她的能力只能到这里,那我会考虑给你重新换个经纪人。”

“你……”简唯宁无声落着泪,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既然这样,那你还来干什么?你走吧,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自己解决,死了也是我自找的……”

陶清宜忙拽了下她的手臂,“说什么傻话呢,薄总人都过来了,怎么可能不管你?你是怕站在门口被记者拍到,惹人闲话,让薄总难做,为什么不能好好说呢?非要这么倔,也不知这性子随了谁!”

她说着又给简唯宁做了眼色,意思很明显:今时不同往日,她这样只会将人越推越远,得不到任何好处。

简唯宁将唇瓣咬得发白,没再说话,算是默认。

沉寂了几秒过后,陶清宜也进了房间,她转身想要关门,可手刚触到门把,男人就敏锐察觉到什么,目光冷遂。

他说:“开着门吧。”

陶清宜忙缩回手,“……好的。”

简唯宁却‘呵’了一声,听着像是在嘲讽。

薄荆舟扫了眼房间里的布局,所有的窗帘都被拉上了,不透一点光。

“具体什么情况?”

简唯宁给他打电话时哭得厉害,声音抖得不行,他就只听到几个零星的字眼:跟踪、脚步声、监视。

简唯宁不回答,哪怕陶清宜给她做眼色做到眼角抽筋,她都半点不为所动。

如果是以前,薄荆舟早该放软态度哄她了,但是现在……

他只有不耐烦的皱眉与询问。

陶清宜眼看着两人又要闹僵,忙道:“阿宁说这段时间一直有人在跟踪她,有时还会来敲她的门,好几次听到半夜有脚步声……之前有个疯狂的粉丝跟阿宁求爱,看上去精神不太正常,被拒绝后一直心有不甘,常常去阿宁的演出现场蹲守,有时还去到了后台骚扰她,所以阿宁现在才会这么害怕。”


这次拿出卡的人是沈晚瓷,不为别的,单纯只想把这件旗袍送给江雅竹。

“刷卡吧。”

看她真要付钱,简唯宁的脸色变得不再淡然,“你没必要为了跟我斗气而跟钱过不去。”

沈晚瓷朝她微微一笑,“跟钱过不去的人,不是我吧。”

是谁突然抢东西,又是谁突然加价的?

秦悦织才不想跟狗多说话,她拉着沈晚瓷要往收银台的方向走,在经过简唯宁时,她撞了一下这女人的肩膀,以示警告。

但没想到的是……

“啊……”

简唯宁突然痛叫一声,脚步踉跄一步,摔在地上。

她按着脊椎的位置,死死咬唇,像是瞬间疼得不行!

陶清宜脸色大变,抬手就甩了秦悦织一个耳光——

“你知道她的身体有多重要吗?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推她!”

简唯宁可是她手里最大的摇钱树,天知道她这段时间有多宝贝简唯宁的身体,生怕出什么差错,连练舞都搁置了。

结果这个女人居然敢撞她,还害她摔倒!

秦悦织哪里是受气的性子,反手就是一个耳光甩过去,“我他妈是你祖宗!想赖我是吗?那我现在就让所有人看看当小三是什么下场!”

说着,又是一巴掌打在地上楚楚可怜的女人脸上……

警察局。

四人分两派坐在长条办公桌的两侧,首位上警察正在录口供,“谁先动手的?”

现场监控他都看过了,如今不过是走流程例行询问。

几人脸上都挂着伤,尤其是简唯宁,两边脸颊纵横交错着无数个巴掌印,又红又肿,头发更是乱得跟鸡窝一样。

如果不是看了身份证,没人会将她和国际优雅舞者联系在一块。

陶清宜指着到现在还跟只斗鸡似的秦悦织,“是她先撞的人,警官,像这种极端人士你们一定要关她个十年八年的,要是放任她在社会上行走,指不定哪天又发疯!”

秦悦织仰着下巴冲她冷笑:“我这叫为民除害,这要换在古代,恬不知耻的小三是要被浸猪笼的!”

“恬不知耻?”简唯宁看着对面几乎没怎么受伤的沈晚瓷,在旗袍店的时候,秦悦织这个泼妇一直把她护在身后以一敌二,“你不如问问你的好闺蜜,我和她谁才是小三?当初她又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能嫁给荆舟的?”

沈晚瓷丝毫不怯,倨傲的迎上她的目光,字字清晰:“我和他结婚的时候,你们已经分手了,怎么,你是狗吗?撒泡尿标记了地盘就一定是你的?”

话音一落,门外就走进来两个人,为首的是薄荆舟,在他身后提着公文包的是霍霆东。

两人气质不同,但气场都很强,一走进来,偌大的警察局顿时逼仄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沈晚瓷想自己刚才那句话,薄荆舟肯定是听见了,他现在看她的目光,冷得可以把人冻死!

霍霆东径直走到简唯宁面前,“简小姐,手续办好了,您和您的经纪人可以离开了。”

简唯宁没有回应,起身走近薄荆舟,仰起头,方便男人能更清楚的看到她脸上的伤。

鼻青脸肿的样子虽然丑,但却能更好的激起男人的心疼。

她问:“那犯事的人呢?”

按照监控来看,沈晚瓷从头到尾都没有动手,全程有秦悦织护着,所以警察不会拘留她。

但秦悦织就逃不过了……

薄荆舟淡漠的目光扫过沈晚瓷,此刻女人的表情可以用无动于衷来形容,他英俊的面庞上寒意凛冽,“按蓄意伤人起诉她,一年起步,这些霆东会处理,你不用管,走吧。”


沈晚瓷没察觉薄荆舟这话有什么不对,她还在为他的冷漠无情生气,没好气的哼出一句:“恩。”

薄荆舟端起汤一口喝了,只是放碗的时候力道有点重,发出‘砰’的一声。

然后他掀开被子躺进来,沈晚瓷则翻身背对着他,关了自己这边的台灯,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这一年,他们偶尔同床睡,中间隔着的距离能再躺两个人。

但今晚有点不同……

睡得好好的,薄荆舟的身体突然贴近她,她几乎被他揽在怀里,后背贴在男人紧实的胸膛前,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都能清晰感受到他的肌肉纹理。

男人沉重粗哑的呼吸近在耳边,将整个房间的温度都拉到滚烫。

还不等沈晚瓷作出反应,后腰就被什么抵住,她脑子一僵,瞬间明白过来他这是怎么了。

“薄荆舟……”

她的声音不自觉颤抖,一大半是突然被吓的,另一小半是紧张,怕薄荆舟来硬的。

这种场景她在刚结婚的那段时间也期盼过,但这些年早被他的冷漠磨得渣都不剩,如今两人都要离婚了,可不能再来这么一层牵扯。

有的错误,犯一次就够了。

“恩?”男人沙哑透顶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无法忽视的强势意味。

下一秒,薄荆舟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眼睛。

沈晚瓷稳了稳心神,伸手去推他,“我不想。”

“不是控诉我没满足你吗?刚才让我喝汤的时候,我还以为你饥渴到恨不得自己坐上来动,现在却说不想,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纵?”薄荆舟的唇贴着她,嗓音里浸染着明显的欲,说出的话却一个字比一个字嘲讽。

沈晚瓷再蠢也听得出是那碗汤有问题,她试图解释:“我不知道。”

“你以为我会信?这种事,你不是头回做了。”

“你……”

每次提起那事,沈晚瓷就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他总在不经意间强迫她想起那一夜。

“我最后说一遍,当初是因为……”

没等她把话说完,薄荆舟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直接将她的话给堵了回去。

沈晚瓷懵了,手抵着他的胸膛用力想将人推开,换来的却是男人更深更重的吻,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缱绻旖旎,全是强取豪夺。

唇被他给磕破了,她尝到淡淡的血腥味,脑子因极度的缺氧而目眩神晕,直到男人滚烫的手贴上来,她才猛的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衬衫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

她偏过头不让他继续吻,“薄荆舟,你放开我。”

身子更是扭动挣扎得厉害,费尽所有力气想从他的禁锢中挣脱出去……

但女人在力气方面天生弱势,她全力挣扎却抵不过薄荆舟的一条手臂,轻易将她镇压住。

薄荆舟刚接过吻的唇透着绯红,似笑非笑的勾起,“你离婚的理由不就是说我性功能障碍,无法满足你正常的需求吗?现在没障碍了,离婚理由不成立。”

他撑起上半身,半跪在床上,掐住她的下巴,将她偏着的头掰正,迫使她看向他。

因为位置的关系,沈晚瓷能瞧见的地方……很明显。

男人的声音维持着平日里的冷漠,但每个字都在挑战她紧绷的神经:“满意你看到的吗?”

沈晚瓷:“……”

她脸色难看极了,正要反击时薄荆舟的手机却响了,他伸手从床头柜上捞过来,看到来电显示时,眉头微微蹙紧。

是简唯宁的经纪人。

他手指一滑,接通了电话,“什么事?”

薄荆舟说着,想从沈晚瓷的身上起来,而本对他避之不及的女人却突然伸出手……

那柔荑覆上来时,男人的身体瞬间绷紧,他垂下眼,深暗的眸子里翻滚着几乎要将人搅碎的风暴。

紧咬的后槽牙发出一声摩擦的轻响。

电话那头的人还在说话,沈晚瓷只模模糊糊听了个大概——不外乎就是简唯宁又出毛病了,潜在意思就是让薄荆舟现在过去看看。

薄荆舟警告的看了眼怀里的女人,她却挑衅的冲他扬了扬下巴,回答他刚才的问题:“不止满意,还很持久,我都要受不住了,你慢一点……”

这话声音不小,足以让听筒那边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沈晚瓷就是故意的,抢男人嘛,不分手段。

薄荆舟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下,捏着手机的手发紧,手指的骨节凸起。

那头的声音又传来:“薄总,唯宁的腿要是废了,她的跳舞生涯就全完了。当初她为了能早点成为国际知名舞蹈家,不让您因为她的背景被人说闲话,背地里吃了很多苦,现在一身伤病,每周都得去做理疗。”

薄荆舟抿唇,从床上下来,“你先看好她。”

他要走,沈晚瓷没有留,知道留不住,何必自取其辱。

她又没想把薄荆舟抢回来,只不过……能恶心恶心简唯宁,也算是报仇了。

薄荆舟换好衣服就出门了,从头到尾都没和身为妻子的沈晚瓷说点什么。

楼下,所有人都睡了,只有应急灯还亮着。

他走到玄关处换鞋,“啪嗒”一声响,客厅正上方那硕大的水晶灯骤然亮起——

只见江雅竹站在厨房门口,手里拿着控制灯的遥控器,“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薄荆舟皱眉,“妈您怎么还没睡?”

“我问你,大半夜的你把晚瓷丢下是要去哪里?”

薄荆舟抿唇,半晌神色不变的说道:“我刚才一时没控制住,把她弄伤了,现在去给她买点药。”


她捏在手里的手机震了震,是薄荆舟发来的信息:【过来。】

沈晚瓷才不理他,直接朝着她住的小区方向走去。

她可不想成为此刻的焦点,明天大家八卦的对象,之前在薄氏,那些人以为她有个富二代男朋友,就整天明嘲暗讽,那种感觉实在让她厌恶!

薄荆舟看着女人甩给他的背影,幽深的眸子眯起,突然‘呵’的一声笑了,只是那笑,着实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沈晚瓷没走几步,男人的车就跟了上来,车窗降下,薄荆舟冷漠的声音响起:“你是想让我用强?”

沈晚瓷皱眉,知道这男人说得出做得到。

“我回去换件衣服。”

工作了一天,头上身上都是灰。

薄荆舟没了声音,只用一双深墨色的眸子看着她,眸中是前所未有的冷。

沈晚瓷并没有察觉,直到车子猛的行驶到她身旁,又一脚刹停,车门打开,她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拖进了车里。

她的脚踝撞在车框上,钻心的痛传来,沈晚瓷抽了口气,眼眶刹时就红了。

这一刻,她是真想破口大骂,薄荆舟到底是不是个神经病!

“换衣服?”薄荆舟将她困在身下,平淡的语调没有任何起伏,但任谁听了都知道他在生气:“要不要再化个妆?做个头发?”

沈晚瓷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怎么触怒了他?

她偏头避开男人落在她脸颊上的手指,淡淡回应:“你要是无所谓,我也可以就这样去。”

她身上这一身是在夜市买的,一套下来没超过五百块,别说品牌,就连质量都透着‘差强人意’四个字。

让人看到薄太太穿着这一身去参加宴会,被议论最多的,肯定是薄荆舟。

片刻的沉默和寂静过后,男人松开她,对前座的人吩咐道:“江叔,去喜美。”

喜美是家独特的造型工作室,很受圈子里富家小姐的追捧,随便一个造型都值五位数。

礼服是陈栩拿过来的,比较偏日常的款,但也是某品牌的高定。

弄完一切后再去到溪山院,时间已经晚了。

薄荆舟将车钥匙扔给门童,带着沈晚瓷走了进去,临进门时,他将手上拿着的礼盒交到她的手上。

大厅里觥筹交错,众人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嬉笑交谈。

沈晚瓷的出现将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忌惮着她身侧的薄荆舟,没人敢公开谈论她,但那些嘲讽不屑的眼神却分明在说——她居然也好意思来?

薄荆舟带着她朝聂煜城的方向走了过去——

今天的洗尘宴并非是正式的商业宴,聂煜城没穿西装,只穿了件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配上他儒雅的五官,愈发显得温文尔雅。

他看到薄荆舟,笑道:“你这来得可够晚的,我还以为今天到散场都看不见你的人。”

说完这话,他淡淡看了眼薄荆舟身边的妻子,朝沈晚瓷颔了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薄荆舟:“有点事耽搁了,忱晔呢?”

“还没到。”

沈晚瓷站在一旁,红唇紧抿,目光始终散落在地方。

她对两人交谈的内容半点不感兴趣,只想快点结束离开这里。

当年她被逼的走投无路时,最先找的人其实是聂煜城,但对方当时并没有给她明确的答复,再后来……

她向他求婚的录音被发到网上,同时公开的还有她和薄荆舟出入酒店的视频,一时间,她成了众人口中不知廉耻、四处勾引男人的‘落魄名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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