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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渣夫算计要我命?我转身嫁他小叔》目前已经全面完结,顾晚枝宋闻峥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五十弦”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前世,直到死前她才得知,一直当作良人的夫君,与她成婚,本就是为了借她父亲的势。后来,他搭上了三皇子,也就是新皇,觉得再也不用忍她了,便一刀将她送下了黄泉。再睁眼,她却重生了!这一次,她才不会被算计嫁渣男。至于前世帮父亲求情的首辅大人,她也在其被驱逐出京时施以援手。结果,男人回来后却要娶她,还说早就心悦于她!本以为是权宜之计的婚姻,也似乎越来越让人沦陷其中。...
主角:顾晚枝宋闻峥 更新:2024-01-25 10: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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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晚枝宋闻峥的现代都市小说《渣夫算计要我命?我转身嫁他小叔》,由网络作家“五十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渣夫算计要我命?我转身嫁他小叔》目前已经全面完结,顾晚枝宋闻峥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五十弦”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前世,直到死前她才得知,一直当作良人的夫君,与她成婚,本就是为了借她父亲的势。后来,他搭上了三皇子,也就是新皇,觉得再也不用忍她了,便一刀将她送下了黄泉。再睁眼,她却重生了!这一次,她才不会被算计嫁渣男。至于前世帮父亲求情的首辅大人,她也在其被驱逐出京时施以援手。结果,男人回来后却要娶她,还说早就心悦于她!本以为是权宜之计的婚姻,也似乎越来越让人沦陷其中。...
“母亲不用理会,”顾晚枝摇头,“这是大房的宴会,就算请人来也是给大房撑体面,何苦拿父亲的人情去给大房铺路?”
陈氏恍然,“有道理,那我谁都不请了!还是娘的晚儿聪明!”
回到院里,顾晚枝自己却犯了难。
她在京城名声不显,甚少外出社交,重生归来后又与先前的手帕交断了联系,如今认识的唯有齐若婵一人,再多,便只有宋闻峥了。
这帖子……她到底送不送?
想了许久,她亲自去二房的私库挑了方上好的砚台,与帖子一并打包好吩咐寒山送了出去。
就当是祝他荣升侍郎的贺礼了。
没多久,寒山回来回话:“宋府的门房收了咱们的东西,立即递了封信,说是他们主子交代了,若有顾三姑娘的人上门,便将此信交付。”
顾晚枝接过信打开,眼中瞬间流露出惊艳的光彩。
不得不说,宋闻峥写得一手漂亮的好字,字如其人,劲骨丰肌,银钩铁画之间透着险峻之势。
他从不是个简单的文人。
信中寥寥数语,言明了他昨日未能赴约的缘由,又道往后他日日早朝,繁忙至极,怕是要暂停下此事了,若她愿意,可在家中自行习练,待他忙过这段时间再重新商议。
顾晚枝捻了捻,发现还有一张纸,上面竟画着一套完整的动作与功法,很适合新手练习。
再看动作下面的小字解释,一看就知道是宋闻峥自己画的。
顾晚枝盯着那信看了会,难得有些疑惑。
这宋师傅,不,宋侍郎对她,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罢了,想再多也没用,反正有功法锻炼,她也不亏。
次日一早,她换好武服,带着阿满溜出了院门。
伯府占地不小,大房偏西,二房偏东,顾老夫人所居的延寿堂后头还有几处院子,其中就有个院子经年累月少有人来,几乎成了荒院,荒院后面则是一片竹林。
阿满推开院门,左右瞧了瞧,见没人立即招呼顾晚枝进去。
说是荒院,其实也并不荒,隔几日便有下人打扫,四方的院子里仍是干干净净的。
之所以来此处,是顾晚枝想着自己院里随时可能会来人,学招式动作与扎马步不同,须得有个伸展得开拳脚的地方,在房中练习招式又不太现实。
她思来想去,只有这座荒院了。
趁着日头还没烈起来,顾晚枝拉着阿满一起,对着宋闻峥那张纸上的招式练了半天。
阿满到底是跟着孟延武学了两招,练的还算有模有样,她就不行了,七倒八歪的,不像练武,倒像扮戏班子的丑角。
“噗……”
冷不丁的,不知哪里传来一声轻笑。
“姑娘姑娘!不会是有鬼吧!”阿满吓得赶忙抱住了自家姑娘。
顾晚枝放下手臂,很是无奈,若世上真的有鬼,头一个就是她。
她也不喊,只是淡淡道:“是谁?出来吧。”
没多久,正房的门被打开,里面缓缓走出一个身段高挑,肤如白雪的女子来。
她上身穿着千山翠色曲水锦圆领短袄,搭了条白青色散花裙,腰上只系了个松枝纹香囊,连个玉佩都没有,发髻也只是盘了起来,缀着细细的一圈小花钿。
整个人素的不能再素了。
顾晚枝行了个礼,“二姐。”
“三妹妹。”
她不常与顾书芮打交道,记得最深的便是上辈子高姨娘死后,这位二姐被大伯母塞给某家公子做小妾,死于当家主母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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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闻峥难得打趣道:“师兄如此烦闷,难不成是有了心上人?”
萧彧否认,“没有,我不过是感慨罢了。不过师弟,你若有看中的姑娘,倒是可以同我说说,我去父皇那里求个恩典为你赐婚。”
“业未立,何以成家。”宋闻峥自顾自地斟茶。
萧彧迟疑了一瞬,问:“那昨日替你转交东西的那位姑娘是?”
宋闻峥迟疑一瞬,“那位是文忠伯府的三姑娘,顾将军的女儿。”
“原来是她。”萧彧点点头,他对顾将军印象颇深,那是个直性子的爽快人,又是从底层搏杀上来的,实打实有战功有能力的将才。
想不到他的女儿,竟是个如此温婉柔静的人。
“师弟,你是怎么寻得她替你打掩护的?”
宋闻峥略一思索,“她……欠我个人情。”
可若真论起来,还是他先欠她的。
想到这里,宋闻峥眉头不自觉地蹙了起来。
萧彧又转头聊起朝中政事,他也就没再多想。
*
文忠伯府,摇芳苑。
“除了阿满姐姐之外,便只有备马车的小丫鬟和车夫知道我要去哪里。”顾晚枝坐在临窗大炕上,神色冷淡。
冬至立即跪下来,“姑娘,替您驾车的是奴婢的亲哥哥,他是绝不会背主的,请您相信他!”
顾晚枝无奈,“我自然知道,不然也不会将你叫进来了。”
“姑娘的意思是,咱们得将真正背主的人给揪出来。”阿满扶起冬至,“姑娘,昨日奴婢吩咐了夏莲去备马车……”
夏莲是和莺儿同一批被买进府里的,在她院中已经待了好几年。
顾晚枝冷笑连连,顾书榆这么早就开始在她院子里布下人手了。
“冬至,你可愿配合我演场戏?”
“姑娘您只管说,奴婢必定听从!”
很快,摇芳苑正房内就传出了顾晚枝的斥骂声。
没一会儿,冬至哭哭啼啼的跑了出来,阿满沉着脸将她送回下人房,“你再好好想想,是要你还是要你哥哥!”
房间里还有好几个人,阿满关门离开,大家纷纷围过来询问。
“大家都别问了,是我哥哥犯了大错,我求情被姑娘骂了,姑娘让我先收拾包袱回家去……”
冬至留心着,发现夏莲还躺在床上神色恹恹。
夜里,她就把这些都禀报给了顾晚枝。
阿满不解:“姑娘,您何不直接将人叫来对峙?”
“不,”顾晚枝摇头,“我要找证据。”
前世父亲就是被人诬陷致死的,她不要像那些恶人一样以揣测安罪名,只有找到证据她才能狠得下心。
现在她假意让内鬼以为自己错认了冬至的哥哥寒山犯错,内鬼定会忍不住传信给顾书榆。
一切就静待今夜了。
当天夜里,摇芳苑正房早早熄了灯,满院一片寂静。
没多久,就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下人房里出来,猫着腰往角门去了。
这人正是夏莲。
她看了看四周无人,便轻手轻脚打开角门,将门外墙边的一块砖头抽开,从袖口处拿出一张折好的纸,放了进去。
“你这是给谁的信?”
“谁?!”
身后猛然响起一道温柔的嗓音,吓得夏莲掉了手里的东西,翻滚在地。
回头一看,顾晚枝带着阿满和假称回家了的冬至打着灯笼将她团团围住。
夏莲瞬间语无伦次了起来:“姑、姑娘?!您不是早就歇了吗?奴婢,奴婢……”
“我歇了,你便要通风报信给别人?”
顾晚枝语气平淡,仿佛根本不生气。
她根本没歇,而是熄了灯就从前头出来,在这角门处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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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芳苑只有这一个角门,若是夏莲想神不知鬼不觉地递信,只能走这里。
她使了个眼色,冬至和阿满立刻将人捆了起来,还迅速地在夏莲嘴里塞了团布。
顾晚枝拾起跌落的纸张看了一眼,写的正是她误以为冬至哥哥是内鬼的事。
“带进去。”
很快夏莲就被带到了正房,冬至压着她跪下。
顾晚枝将纸拍在桌上,“夏莲,我记得你在我院里,已经有五年了吧?这五年,你漏了我多少事情给大姐姐?”
夏莲双手被缚,嘴里还塞着破布,脸色煞白煞白的,说不出话。
“我自认这些年对你也不差,你却背主?”
她将夏莲口中的破布拿掉,夏莲立刻哭喊着求饶:“姑娘饶命!姑娘饶命啊!奴婢不是自愿的,都是大姑娘她强迫奴婢!”
“还狡辩?”阿满怒目,“你是个孤女,在府外无亲无故的,大姑娘拿什么来强迫你?”
“奴婢,奴婢……”夏莲还想说什么,瞧见上头顾晚枝冷峻的脸色,只敢怯懦道:“大姑娘她许诺,等三姑娘嫁出府去,就将奴婢调到大少爷院里去抬个姨娘……”
竟是连大哥的主意都打上了?顾晚枝眉眼间瞬间升起浓重的怒色。
文忠伯府子嗣稀薄,唯有大伯的高姨娘生了大哥顾行晖一个庶子,早早就记名在大伯母名下,导致大哥连跟自己的亲姨娘亲妹妹关系都淡淡的。
大哥向来被当做嫡子在教导,一直在青阳书院潜心读书,顾书榆她竟然早早打起了给大哥收姨娘的主意?
“荒唐!”她气得将手边的粉彩罐子扫下了桌,怦然碎裂。
她本想留个机会的,如此看来是留不得了。
扳倒顾书榆的机会多得是,她不怕等。
当夜,顾晚枝叫阿满和冬至将夏莲捆好了,在柴房看了一夜,翌日一早就叫冬至的哥哥将人扭了出去,直接发卖。
去延寿堂请安时,顾老夫人冷着脸问道:“晚姐儿向来对下人是宽厚的,怎能无缘无故作出发卖之事?”
“祖母,孙女实在是没法了,”顾晚枝满脸痛心,“昨夜孙女睡得早,半夜里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还以为是进了老鼠,谁知阿满姐姐将人捉住才知道,是夏莲跑我房里来偷东西了!”
“如此胆大妄为,孙女自然留不得她。可祖母您也知道,孙女是个心慈手软的,打杀人这种事我做不来,便只好发卖了。”
这番解释合情合理,任谁也挑不出错来。
陈氏立刻关心她:“晚姐儿你没事吧?”
顾晚枝摇摇头,“女儿没事,就是摔了些东西。”
陈氏松了口气,“没事就好,东西摔了就摔了,也不值几个钱。”
“弟妹果然是财大气粗。”方氏叹口气,“只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府中如今光景不大好,再小再便宜的东西,也不能不算账。”
方氏掌着中馈,便拿钱财账目来挤兑陈氏。
陈氏被噎在原地,顾晚枝抚上她的手,给了个安心的眼神。
“大伯母提醒的是,母亲为我置办的一事一物,确实该记在母亲自己的私账上,至于公中的东西,我觉得……下回大伯母再往府里采买丫鬟时,还是得精挑细选一番,免得又看走眼,招来这等居心不良,背主忘义之人,白白费了公中的银钱!”
这妮子近来怎么处处拿话怼她?不过终究是自己没由头,方氏便也住了嘴。
顾书柳替母亲打抱不平:“可丫鬟买来,都是各院的主子自己管的,三姐姐管不好自己的丫鬟,怎么还怪到我母亲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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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走后,画屏擦掉眼泪,轻声道:“三姑娘,您出来吧。”
隔壁屋子的门打开,同样乔装打扮的顾晚枝和冬至从里头走了出来。
她拢拢衣袖走到画屏面前。
画屏垂眸,“三姑娘,您怎么知道姑娘她会说这番话?”
半个时辰前,顾晚枝找到这里时,她还以为三姑娘是来兴师问罪的。
毕竟昨日那番作闹,她上上下下跟着大姑娘忙了许久。
若论起来,她也算得上半个凶手。
可谁知顾晚枝压根没提起那件事,只是问候了一番,还拿了银钱给她母亲,然后又告诉她,顾书榆定会再叫她回去伺候,说不定还会许诺她一个姨娘之位。
当时画屏不信,谁知道顾书榆方才来说的话竟真的一字不差。
“因为我了解大姐姐,”顾晚枝淡淡道,“你跟了她这么多年,她打的什么主意你应当一清二楚。”
画屏咬唇,是了,大姑娘是什么人,她不是一直以来都清楚的吗?
“旁的不说,便说咱们府里的高姨娘,你觉得她日子过得好吗?”
高姨娘虽也称作半个主子,却处处受大夫人桎梏,儿子不能养在身边,女儿处处低人一等……
想了想,画屏眼底也充满了愁绪。
她原想着,到了年龄就求姑娘给个恩典,将自己放出来成家。
再不济,嫁个府里的管事也好。
谁知道竟会成现在这样的局面……
言尽至此,顾晚枝也再没什么好劝的,“你好好休养吧,再过几日便又能在家中看见你了。”
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却听得画屏又在背后叫住她,
“三姑娘!奴婢,奴婢跟了大姑娘多年,背主之事奴婢做不出来,更何况奴婢还有母亲要照顾,还请您往后也别再提这种事了……”
顾晚枝回头就看到,画屏年迈的母亲正局促地攥着手站在一旁。
她笑道:“我知道,我今日不过是来看看你的伤,别的只字未提,你可记住了?”
画屏点点头:“画屏知晓,您慢走吧。”
从画屏家那座窄小的院子出来,冬至就憋不住了。
“姑娘,您早就知道画屏对大姑娘很忠心,为何非要来这一趟?”
顾晚枝摇摇头,“我来又不是为了一下子就将她拉拢过来。”
画屏的忠心她前世就知道,但今生既然有破坏画屏和顾书榆关系的机会,何乐而不为?
冬至似懂非懂地又问道:“姑娘,那您为什么能猜到大姑娘会来对画屏说这些话呢?”
“大姐姐向来心性高傲,怎么会容忍一个丫鬟与自己共侍一夫?也就是自幼一起长大的画屏,她才能留几分情分。更何况,”
顾晚枝顿了顿,“谋害我的计划是她和画屏一起出的,联络靳远书也是画屏亲自去办的,画屏知道的太多,对她而言也实在是太危险了,若放出去,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成为别人指摘她的把柄。”
这个别人,自然也包括她。
冬至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姑娘想的真是透彻,不过,大姑娘为何又要将画屏打个半死?这样岂不是反而让画屏更加记恨她了吗?”
顾晚枝无奈地看着她,“傻冬至,你没听方才大姐姐说,画屏挨打是大伯母所为,要记恨也是记恨大伯母,而她顾书榆,不但亲自上门来赔罪,还许下姨娘之位,画屏该感激她才是!”
她今日为了防止顾书榆怀疑,将阿满留在了府里,只带了冬至来,谁知道这小丫头这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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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里,尽是对靳远书的怒视,以及对梅家来人的打量。
来退婚的是个青年男子,一身浅蓝直缀衬得他身形挺拔有力,气质卓然。
“晚辈恭请老夫人安好,伯夫人安好。”
他恭敬地行了个礼,一直起身,露出一张端正润雅的脸来。
这正是梅家大郎梅遥知。
靳远书认出他,面色从容地打了个招呼,“梅兄。”
梅遥知不理会他,他抢了自己姻缘是一个缘故,另一个缘故便是,二人同在青阳书院进过学,还是同一届,梅遥知打心底里看不上这等子卑鄙无状的小人。
场面可以说十分的尴尬。
顾晚枝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等局面。
她缓步走进延寿堂,“祖母……”
她特地在城里绕了一圈才回来,为的就是让自己和梅家人错过,打消嫌疑。
否则以大伯母和顾书榆的猜忌心思,定会知道是她故意报信的。
不过她倒是没想到,梅遥知会亲自来退婚。
更没想到,来提亲的除了媒婆,还有靳远书的母亲江氏!
瞧见她的那一瞬间,顾晚枝感觉浑身血液都倒流了!
反观江氏,看到她立刻瞪大了眼,一副被惊到的模样。
“这,这是府上哪位姑娘啊?这般标致可人儿,想来定是大姑娘的亲妹子了吧?”
顾晚枝几不可见地蹙眉。
她永远忘不了江氏这副笑意吟吟的模样。
前世,她嫁去靳家前,江氏也是这般和蔼慈善,一个劲儿地拉着她夸赞,说娶了这么个媳妇简直是靳家祖上烧高香。
等她一嫁进靳家,江氏就变了。
每日晨起的请安规矩必不可少,她要侍奉江氏用膳、漱口,江氏掌家训人时她要在场,但半分掌家之权都不会分给她。
她原也是回府诉过苦的,可惜诉苦的对象是方氏和顾书榆,她们告诉她,婆媳之间的礼节就是如此,百善孝为先,身为儿媳自该要好好侍奉婆母才对,熬过了苦头才能享福,哪有自己吃不了苦还跑回来跟家里倾诉的?
方氏还说,为何顾老夫人不喜陈氏?就是因为陈氏没有这样尽心尽力的伺候过顾老夫人。
当时的她只想着不要成为母亲那样被婆母不喜的人,连这叫磋磨都不知道,便自顾自地咽下了苦头,更加用心地侍奉江氏,甚至因此小产过一回。
可付出并不代表有回报,江氏愈发变本加厉,贪婪跋扈的本性暴露无疑。
等她几年无所出后,江氏更是嫌恶地不加掩饰。她被靳远书困在那小院里时,江氏从未过问过一次。
唯一也是最后一次,便是她死的那天,江氏居高临下地告诉她,三皇子登上了皇位,普天同庆,特许她回娘家看望一二。
然后她便亲眼目睹了二房上下的杀戮,还死在靳远书剑下……
“这位是二房的三姑娘。”
原是见她许久不答话,江氏有些尴尬。顾念着还有梅遥知在,顾老夫人便微微侧首,丫鬟丛竹会意解释了一句。
恭维错了人,江氏赶忙给自己找补:“那也是亲姐妹,到底都是顾家的人,可真真儿是像啊。”
方氏沉着脸没应声。
她承认自己确实比不上陈氏的样貌,可二爷顾道庭也比不上伯爷顾道堂吧!
这到底是哪来的乡野村妇,见识何等浅薄!
顾晚枝回神,只朝顾老夫人行礼道:“祖母,孙女儿不知今日家中有客,冒犯了客人,孙女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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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的不会是顾三姑娘吧?”
“青天白日竟在后院里做这等荒淫之事。”
“原来所谓的出了事竟然是这种事,这岂不是丢死人了……”
众人窃窃私语起来。
顾老夫人看看急得眼圈通红的陈氏,沉着脸道:“重要日子,竟出了这般纰漏,你平日是怎么教养女儿的?!”
“不……”
陈氏心头发梗,不会是晚姐儿的!
怎么会是她的晚姐儿!
一想到这个可能,陈氏险些晕了过去,被顾书芮和齐若婵两人一同托住才勉强站稳了身形。
“好多人啊,这是怎么了?”
喧闹中,一道清丽的身影猛然出现在门口。
在众人惊诧的注视中,顾晚枝脚步轻盈地迈进了院中。
大家齐齐的为她分出一条道来。
阿满飞奔过去,拉着她道:“姑娘,你跑哪去了?不是说好了奴婢去叫人,叫你在这里等我的吗?”
顾晚枝轻轻一笑,“阿满姐姐你就是太小心了,我都说了不碍事的,你瞧,你走了一会,我便能走动了。”
说完,在无人看到的地方,悄悄给阿满挤了挤眼睛。
阿满姐姐演的可以嘛!
陈氏也跑了过来,“晚姐儿,你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就是来这儿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磕了下膝盖,”顾晚枝指着膝盖处一片挺明显的土渍,轻声道:“您看,就这一小块,不碍事的。”
陈氏拉着她左看右看的,见她除了走起来还是有些不稳当之外,确实没什么大碍,这才放下心。
围观的众人疑惑了,三姑娘在这里,那里头的是?
外头议论纷纷,里头的方氏一声不吭。
推门进来的刹那,黏腻的气味就冲的她头脑发昏。
桌面上的香已经燃尽,残留的香味和某些不可言说的气味混合在一起,根本用不着多想。
绕过正对着门的屏风,可见床幔之间摇摇晃晃的,动静不小,越走近,越能听见男男女女的隐秘声音。
地上,衣裙扔的到处都是,皆是被撕的四分五裂,破烂不堪。
黄嬷嬷压低了声音惊呼,“夫人,这,这不是咱们姑娘今日所穿的吗?”
方氏背后突然冒起了冷汗,呼吸都不敢呼吸,盯着晃动的床帘几息,下定了决心般的猛然拉开。
光亮透进来,映出床上的人影。
躺着的是一个她不认识的青年男子,男子身侧是朦胧未醒的画屏。
还有一人,跨坐在男子身上,面色绯红,闭着眼不断出声,仿佛极其沉溺,嘴里还喃喃地喊着些什么。
看清那身影的脸,方氏瞬间如坠冰窖,瘫倒在地。
“榆姐儿……怎么会是榆姐儿……”
中了催欲香的三人早就失了意识,根本感觉不到有人来,也听不到方氏的呼唤。
只是自顾自地沉溺在情事中。
方氏脸色苍白,甚至没注意自己将身后的屏风给碰倒了,在黄嬷嬷的帮助下方才勉强站了起来。
顾书榆浑然不觉,还拉起靳远书的手往自己身前按。
瞧见这一幕,方氏气急了,一巴掌就打了上去。
这一巴掌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疼痛让顾书榆清醒了几分,一睁眼就看到方氏满脸怒气地在自己面前。
“母亲?您怎么……啊——”
一低头,她看见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上,红痕遍布,下方还躺着个满脸通红的男人。
“靳远书?怎么、怎么会这样?!”
她尖叫一声,慌乱地从男人身上下来,脚步发软,直接滚到了床下,两条玉腿大张着,动作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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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起身,她和靳远书的身子就都彻底暴露在了外面。
“天呐!竟然是顾大姑娘!”
“脏死了!”
“好生不知廉耻啊!”
顾书榆一抬头,就看到正房里不知何时挤进来了满满当当一屋子人。
往日里交好的贵女,夸赞她有才学的贵夫人,还有不少权贵大臣。
有些倒是秉着非礼勿视的想法避开了,可有些比她爹还大几岁的长须老头,不仅不避让,反而看着她白嫩的身子,目露银色……
她瞬间如遭雷劈!
等反应过来后,顾书榆立刻尖声叫了起来。
“滚!都滚开!看什么?!”
一边喊着,一边抓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地往身上遮拦。
可手忙脚乱的,越遮,越遮不住。
方氏腿软,两眼一翻倒了下去,和顾书榆一块儿瘫在了地上,唯有黄嬷嬷还张着臂膀扑上去哀嚎。
“我的姑娘诶……”
众人一边议论一边退了出来。
“那真的是顾大姑娘么?”
“是她,我前不久在西山盛会刚见过的。”
“那男子是谁啊,怎么好像不认识?”
“诶?是不是上次永昌侯府二姑娘落水时,救人的那个?”
“天呐,想不到顾大姑娘竟和他早有媾和!怎么还带着自己的丫鬟啊……”
“对啊,看不出来平日里端庄贤淑的顾大姑娘竟然私下是这般做派!”
“她可是有未婚夫的人,怎敢在自家后院里偷人呐!”
……
阵阵议论宛如利剑一般扎进了顾书榆的耳朵里,刺得她浑身发疼,发冷。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今日身败名裂的不该是顾晚枝吗?
为什么?
为什么会是她自己?!
她的清白,她的身子,她的一切都毁了!
她到底错在那一步?
不,不对,她才没有错!
都怪顾晚枝!
想到这里,她手上的动作越发快了,抓起顾晚枝先前丢弃的衣裙就往身上一套。
等她跑出房门时,院子里已经围满了人,男男女女数百只眼皆盯着她。
顾书榆全然没有感觉。
她从台阶上跑下来,先前还往她身边凑的贵女们纷纷自动避让开来。
现在的她,小脸上面色潮红,泪痕斑驳,发髻只是略微整理了下,依然散乱不已,身上套着的是被顾晚枝丢在地上的那套衣裙,上面还有些踩踏的痕迹。
许是因初承雨露,她奔跑时步履不稳,两条腿都还打着颤,动作带着些许诡异。
整个人狼狈不已。
谁还看的出,她是半个时辰前在前院风生水起的顾家大小姐?
“祖母!祖母!”
扑到顾老夫人面前跪下,顾书榆开口哭求:“祖母,是三妹妹!是三妹妹害我!”
她又瞪着顾晚枝,眼中的恨意再也没有遮掩。
“我们是姐妹,三妹妹你为什么要害我!”
顾晚枝心中冷笑。
若非她早有准备,又靠着前世的记忆识得了催欲香,恐怕这会在这里身败名裂的就是自己了!
图谋害她的时候,顾书榆就没想过她们是姐妹?
就没想过被当场捉奸,对她的影响有多大?
这份姐妹情,便在今日彻底了结吧!
思及此处,她眸中瞬间染上委屈的神采:“大姐姐真是会冤枉人,我不过是见着院后的竹子长势颇好,便去后面的竹林里找了一截过来。人都说松竹延年,祖母常年吃斋念佛,我便想着用常青的竹子为祖母做个犍稚。”
说着,从袖口中拿出一截翠绿的竹竿来。
“不可能!你一定是骗人的!”
出了这样的荒唐事,顾老夫人气的头发昏,被陈氏和顾书芮扶着才勉强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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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妹妹,我记得上回大姐姐院里的那个丫鬟,便是个耳朵不好的,传错了消息,那也是大姐管教的不好咯?你这是趁着大姐姐不在,说她坏话么?”
顾书柳的话卡在喉咙里,“算了算了,我不说了。”
顾老夫人摸着手中的佛珠,面色不大好:“这事儿晚姐儿说得对,采买丫鬟还是得注意着些,老大媳妇,你多注意些。”
方氏赶忙乖乖应是。
顾晚枝目光扫了一圈,就看到大伯母吃瘪时,坐在角落的二姐顾书芮拿帕子沾了沾嘴角。
她唇角一勾,她猜顾书芮在偷笑。
从延寿堂出来,顾晚枝陪着陈氏回院子里,陈氏道:“你总跟你四妹妹拌什么嘴?”
“母亲是觉得,这样会让祖母不喜吗?”
陈氏摇头,“你祖母喜不喜欢都是其次,母亲只在意你同她拌嘴,惹得自己不高兴。”
顾晚枝笑着挽起她胳膊,“女儿没有不高兴,四妹妹是个好的,我同她拌嘴玩乐很有趣,若是母亲也能为我生个弟弟妹妹便好了。”
陈氏语气遗憾,“这么多年都没生,你一说就能生啦?”
“这不还得等父亲回来么?”
陈氏羞红了脸,点点她的头,“你年纪这么小,怎么想的这么歪!”
转而又道,“也不对,你也不小了,母亲该给你物色一门好亲事了!”
不知为何,一提起好亲事,顾晚枝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人影。
她赶忙晃晃头将人甩出去,“母亲,这次的亲事我都听您的!”
“你这孩子,不就这一次么?还有哪一次啊……”
母女俩笑闹着回院里去了。
这一日顾晚枝陪了陈氏一整天,第二日又是约好的习练之日。
请过安后,她就到了武馆,可却被孟延武告知——
“不来了?”
“什么叫不来了?”
顾晚枝站在孟家武馆大堂里,俏丽的身影瞬间呆滞在原地。
周围俱是来习武的弟子,听见她这么一喊,便都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看美人。
孟延武赶忙把人请到房里去,低声道:“昨个夜里宋兄的随从来递的信,说是今日他有要事恐怕上午来不了,让我转告你,但当时太迟了就……”
所以,宋首辅这是放了自己鸽子?
顾晚枝有些气愤,上回他利用自己,她都没生气,可他居然放自己鸽子!
“顾三姑娘,你看这,今儿还练吗?”
最初的愤怒过后,顾晚枝很快就平静下来了。
她来武馆的最初目的便是要习练武术,强身健体,只是当时刚好碰到了未来首辅,才想要傍上这条大腿才会求着他给自己当师傅。
若因为一时负气而忘了初心,如同上一世一样,那她重生的意义又何在?
看向孟延武,她坚定的点点头,“练。”
先将自己的事做好,再去想傍大腿的法子。
不论宋闻峥是故意考验她,还是真不想继续与她有交集了,她都会再想法子的。
又是一上午过去,顾晚枝练的疲累不堪,才换好衣服迈出武馆大门。
马车驶过长街,路边群众三三两两扎堆聚集着,议论声一声高过一声。
“想不到宋家的探花郎竟有这等本事,才一回京就当上刑部侍郎了。”
“可不是么!三年前触怒天颜,灰溜溜的出京去,全京城都以为他从此不会回来了呢!”
“怎么可能不回来,人家好歹是十六探花郎,说不定这离京三年就是替圣上办事去了。”
……
人们议论地热火朝天,人声纷纷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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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晚枝在马车里听得心一惊!
怪不得宋首辅今日不来武馆,原来他说的要紧事竟是新官上任!
前世她只知道他回京后会被起用,却不知具体时间,竟然就是今日。
想必接下来,圣上还要将惩办贪墨官员一事交给他,宋首辅,不,宋侍郎还有的忙。
一想到宋闻峥顶着张冷脸穿着官服审人的模样,顾晚枝忍不住掀唇一笑。
阿满疑惑道:“姑娘,你笑什么?”
“我笑,咱们得加把劲了。”
宋闻峥即将踏上属于他的升官掌权之路,她也要赶紧解决府里的一堆糟心事,努力抱上这条大腿才行。
*
皇城内。
刚下了早朝,数百官员捧着玉简三两成对的向外走去。
“宋侍郎,恭喜恭喜!”
宋闻峥身着崭新官服,一回头就看见一个身材圆圆,面庞也圆圆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还乐呵呵地朝他打招呼。
他认出来人,回了个礼,淡然道:“伯爷安好。”
顾道堂连连摆手,“不敢当不敢当,宋侍郎是年少探花,又是圣上看中的新贵,我不过一小小武库清吏司主管,哪但得起宋侍郎的礼,往后若有什么机会,还得靠宋侍郎这等年轻有为的人才襄助啊!”
这番话恭敬的近乎谄媚,听得宋闻峥心中一沉,脸色仍是平淡道:“伯爷说笑了,宋某家中有事,先走一步。”
“好说好说,宋侍郎去吧!”
待宋闻峥走出几步后,顾道堂的脸立马拉了下来,趁着没人注意,对着宋闻峥的背影啐了一口,“一个破落户家跑出来的山鸡罢了,神气什么,还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成凤凰了?”
话音刚落,身边走过一人。
顾道堂斜眼一看,连忙颤颤巍巍行礼道:“侯爷。”
永昌侯重重地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像是没看见这个人一般就过去了。
周围的官员们窃窃私语,偷笑着从旁路过。
顾道堂心里恨得牙痒痒,都怪榆姐儿的手贱!
等在公衙里优哉游哉地混完了一日,回到府里,他立刻去了方氏的卧房,问道:“榆姐儿的禁足还有多久?”
方氏坐到他对面,斟了杯茶:“还得要上七天,相公可是舍不得榆姐儿如此受苦了?但母亲的脾气你也知道,礼不可废,罚不可消……”
顾道堂本来伸手去接茶,却见方氏只是斟给自己的,又听她说了这些话,陡然拔高声音道:
“心疼?她害了永昌侯府的姑娘不说,还连累的永昌侯爷也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同僚们都背后笑话我怎么养出这么个女儿!”
方氏沉了脸,将茶杯放下,“相公,大喊大叫的哪有个伯爷的样,叫下人听到颜面何在!”
顾道堂悻悻地住了嘴。
“榆姐儿也不是有意的,再者,该罚的都已罚了,相公还想如何?当下紧要的唯有两件事,一是等榆姐儿解除了禁足,咱们陪着老太太一起去侯府赔礼道歉,二便是要将梅尚书的不满打消,让他们知晓咱们榆姐儿绝无害人之心,好安安稳稳将亲事办了。”
顾道堂想了想,点点头,“夫人说的是,这头一件事好办,第二件事又该如何?咱们总不能带着榆姐儿上门去说情。”
“妾身已经想好办法了,”方氏淡淡一笑,“再有十来天便是妾身生辰,届时办个生辰宴席,将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请过来,再叫榆姐儿好好表现一番,自然是又能博回先前的好名声,又能叫梅家看清楚榆姐儿为人,我也同母亲说好了,她是鼎力支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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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使眼色给顾书榆。
顾书榆立马眉眼弯弯上前,“老夫人,晚辈来扶着您。”
韩老夫人摆摆手,“你是大姑娘吧?真是个天仙样的美人。”
“是,多谢老夫人夸奖了。”顾书榆心里很是高兴,莞尔一笑。
“好好好,好孩子,后头还有好些人呢,你忙你的,不必管我。”
顾书榆还想说些什么,就见韩老夫人眯着眼一指,“小姑娘,我看你不忙,过来扶着老身吧。”
行过礼站在一旁的顾晚枝微愣。
前世没有这场庞大的生日宴,她也不认识韩老夫人,却听闻老夫人脾性古怪,她方才都做好避之一旁的准备了。
已然点了名,她也不好推脱,走过去扶在了韩老夫人臂弯上,“老夫人,您慢着些。”
“用得着你说?”坐上了主桌的主位,韩老夫人拍拍她的手,“行了,去吧。”
顾晚枝噎了噎,到底还是没说话退到了一边。
顾老夫人搭话道:“多年未见您出来做客了,身子可还好?”
“什么?”韩老夫人揉揉耳朵,“你说我这耳朵呀,确实早就不好了……”
顾老夫人:“……”
顾晚枝忍不住失笑,这老夫人还真是古怪。
一转头,就看到新客从大门口进来,她瞬间眼里亮起光彩。
“若婵姐姐,你来了!”
顾晚枝过去拉着她的手,很是高兴。
齐若婵今日的打扮仍很是素净,配着她瘦削的身段,整个人显得十分弱不禁风。
“你的帖子我自然要来。”
顾书榆在一旁忍不住微扬着下巴问道:“三妹妹,这位是?”
既没什么显眼的装扮,也没在贵女圈子里露过面,难不成是哪个小官家的姑娘?
这样寒酸的人也敢请到府里来?
方氏立即冷声道:“晚姐儿,这便是你请来的客?咱们伯府虽非天家贵胄,却也不是什么猫猫狗狗一类的人都能进来的。你这是存心坏了规矩,给我找不痛快么?”
门口堵着许多人,几乎是都听到了这话。
顾道堂靠过来,蹙眉道:“既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便打发了出去。”
顾晚枝在心中翻了个白眼,顺带骂一句狗眼看人低,正要反驳却被齐若婵拉住了胳膊。
“文忠伯安好,夫人安好,小女并非孤身前来,想必很快二位便知道我是谁家的了。”
顾道堂当下就啧了一声,“那便站到旁边去,勿要挡了旁人的道。”
“伯爷这是要让人家站到哪里去?”
门外马声长鸣,有人翻身下马大步而来,竟是个长身玉立的俊美男子,墨发高束,飒沓非凡。
“世、世子爷!”顾道堂慌忙拱手作揖,“不知世子前来,有失远迎……”
宣平侯世子齐啸云是京都有名的美男子,又是个文武双全的人才,地位颇高。
眼见着他朝自己而来,顾书榆瞬间涨红了脸。
却见齐啸云脚底下一转,绕过她站到了齐若婵身边。
“哥哥。”
哥哥?那寒酸女子竟然叫他哥哥?所以她是……
顾晚枝这时候才含笑道:“忘了同诸位介绍,这位是宣平侯府嫡长女,齐大姑娘。”
宣平侯府?!
周围众人朝着宣平侯世子打招呼,又窃窃私语。
“请人来做客,却不知道人家身份?”
“连宣平侯府都是猫猫狗狗,伯府怎得越来越没眼力见了……”
大房三人忽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顾道堂又朝着齐若婵作揖道:“原来是齐大姑娘,误会误会,都是误会……”
顾书榆也只好跟着方氏也皮笑肉不笑的问候了一声。
齐若婵倒是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回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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