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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弃妻太诱人了怎么办优质全文

芳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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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安然丁长赫   更新:2024-08-23 21: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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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弃妻太诱人了怎么办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九月二十,这天阳光明媚,天气晴朗。

中午,一阵嘹亮的哭声,宣告一个新的生命来到这世间。

丁婆子把收拾干净的孩子抱到安然身边。安然疼得厉害,只能扭头看了看。

孩子小脸皱巴巴的闭着眼睛,可安然知道,这是一个生命力旺盛的孩子,刚才的哭声,都能传到大门口了。

接生的婆子说道:“我接生也十多年了,小公子哭的这么响亮,一看就是个壮实的。”

安然本就是一个很理智的人,但还是听得心里高兴。摸了摸孩子的小脸,感觉着手中的温热,不禁带笑流下了泪水。

这就是她十月怀胎的儿子,也许这辈子自己只有他了,安然爱怜的看着儿子。

今年大元朝还算风调雨顺,地里收成不错,一片金黄黄的,忙碌的农人也是喜笑颜开。

花婶手里提着装鸡蛋的篮子,在村口遇到了老赵家赵二郎的媳妇。

“二郎家的,这么巧,咱俩一块儿走”

二郎家的媳妇有些腼腆的点点头,小声说道:“我听说昨儿中午生了个大胖小子,家里也没啥能拿的出手的,就提几个鸡蛋去看看。”

七月份时,赵二郎干活伤了腿,正巧安然去看药材,回来的路上,正好遇到,便给了几副药材,让他喝,用热药渣再敷腿。

当时家里也没有银子去请大夫,所以二郎媳妇便照着安然教的做,没想到半个月后果然没事了。

安然告诉她,就是抻了筋和肌肉,暂时别用力,没什么大问题。

可现在大奶奶生了儿子,自家实在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

花婶笑着说道:“大奶奶是个和善的,你有这个心意就好,快点走,咱俩到那儿帮着干点活。”

到了丁家院子里,丁婆子先谢过两位来看自家大奶奶。说道:“大奶奶和小公子正在睡,怕一时半会儿醒不了。厨房还备着早饭,都去吃一点。”

二郎媳妇儿尴尬的说道:“这可使不得。”

丁婆子说道:“都去吃一口,吃完了,要是家里不忙,就留下来帮我搭把手,要不然光陈大姐一个人也忙不过来。”

花婶和二郎媳妇连忙说道:“瞧丁大娘说的,我们早到就是想搭把手的。”

过了一会儿,村中的几家媳妇儿,你也拿着东西过来了,她们平时和安然相处的也不错。

“大奶奶醒了。”丁婆子进屋,看安然目不转睛的盯着儿子看。

安然笑了笑,说道:“醒一会儿了,外面都谁来了。”

丁婆子说道:“来了好几个媳妇儿,帮忙在染红鸡蛋,里长家的花婶也在。”

安然见丁婆子眼里都透着喜悦,知道她也是为自己高兴,不管以后怎样,总算有儿子傍身了。

“大奶奶,锅里熬着鱼汤,我去给你端一碗来。”

安然点点头,说道:“好啊,我正有些饿了。”现在必须得吃点有营养的,要不然没有奶水,儿子就该饿肚子了。

满月时,安然给儿子取了大名,叫丁子博。

子意欲男子,安然希望他成为一个有本事有担当的男人。博,则希望儿子以后成为一个学识渊博,有心胸的人。

起了大名,安然随口又取了一个小名,叫小石头,命硬好养活。

小石头活泼好动,身边离不得人,丁婆子上了年纪,家里的事儿全靠陈大姐。

安然觉得自从生下儿子后,自己就没睡过一个整宿觉。

今年地租也收了回来,安然一点都没卖,全留了起来。

吃过苦,过过苦日子,才知道粮食才是最重要的。

等天冷了下来,安然把大炕烧的热热的,让儿子在上面乱爬乱滚,她则趁冬闲的时候给儿子赶出了几身衣服。

丁婆子则趁空闲和陈大姐也做了不少针线活儿,否则开春儿种药材一忙起来,就怕没有时间了。

等天气渐渐暖起来,药田又该打理了。

家里一直最忙的是老丁头,从入冬那会儿一直到现在,赶着驴车就没歇息过。

拉东西送人,老丁头倒是在这儿混的挺有面儿。

这天老丁头刚回来,丁婆子就说道:“咱就这一个牲口,也别狠着使,别谁张嘴,你都去帮忙。”

老丁头嘿嘿笑了两声,说道:“这一年多,村里不少人都帮过咱们,都张了嘴,怎好意思给驳了。”

丁婆子扭头看看安然,说道:“大奶奶,你瞅瞅这老头子,越老脸皮越薄了。”

安然笑了笑,说道:“丁伯也没做错,远亲不如近邻,说不定什么时候咱也会求着别人呢。”

老丁头嘿嘿两声,说道:“就是这话。”

安然笑着说道:“明天丁大娘在家把菜地收拾一下,我带陈大姐去地里把药材再补上一些。”

安然对丁婆子说道:“若我们回来的晚了,大娘就给小石头蒸碗蛋羹吃。”

小石头胃口好,安然的奶水早就供不上了。从第四个月就搭着喂熬的烂烂的米粥米汤,还有蒸的嫩嫩的鸡蛋。

第二天安然先把小石头伺候好,放在小床上,这才和陈大姐出门。

俩人先到地里,把药材缺的补种上,又在地头种了点豆子。都弄完后,太阳也高了,在山脚踩了点野菜,就直接回了家。

还没进门,就听到震耳欲聋的哭声,安然连忙小跑着进了屋子。

小石头哭的都憋红了,扯着嗓子干嚎,见安然回来,抱着安然就不撒手了。

安然让丁婆子打盆水来,给儿子先擦把小脸,自己又洗了手。这才点着儿子的脑门说道:“这才几个月大,就这么难缠。”

小石头抽噎了两下,丁婆子说道:“小少爷一哭起来,我脑门嗡嗡的响,咋那么大力气呢?”

安然想起儿子出生时,嗓门就不小,在月子里时,自己难受,只要不把他抱起来,他就一直扯着嗓子嚎。

安然也是揉揉脑门,说道:“这刚几个月,再大点,我看也不是个好脾气的。”

这会儿小石头倒不哭了,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冲他娘笑了。

~~~

小石头:我来了,我虽然是最淘气的,但也是最疼亲娘的。

安然:儿子啊,你娘现在只有头疼。


这天小韩氏在花园里摘花,小石头偏巧从前面经过。

身后的丫头拉了拉小韩氏的袖子,说道:“姨娘,小少爷在前面。”

小韩氏抬头看了看,冷笑道:“这小崽子倒是精神,老爷拿他当眼珠子似的。”

丫头说道:“可不是,天天到前院去,姨娘躲他远点,他叫石头,命可硬了,可别冲撞了。”

小韩氏眼睛转了转,说道:“别说了。”转身倒是向小石头走过去。

“小少爷,这是刚从前院回来啊。”

小石头看这个病秧子姨娘主动找他说话,愣了一下。

小韩氏说道:“园子里花开的好,摘几朵放屋里,插水瓶里能开两三天呢。”

小石头不解的问道:“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小韩氏捂嘴笑道:“大少爷,我是说这两天花开的好,你摘几朵拿回去给大奶奶放屋里,看着也好看不是。”

小石头扭头看了看花园子,花确实不少,可他对这没兴趣。

小韩氏又说道:“大少爷是个孝顺的,大奶奶见你看见好看的花,还想着她,心里指定高兴。”

小石头想了想,以前上山时自己摘花给娘戴,娘确实很高兴,那自己就摘几朵。

小韩氏见小石头心动,便说道:“花上有的带刺,不能下手,你拿小剪刀或是让我这丫头帮你剪吧。”

给娘摘花,哪能让别人帮忙。小石头一回手,说道:“不用,把剪刀给我吧。”

小石头拿着小剪刀,剪了几朵又大又漂亮的花。娘出来的少,在屋子里摆着也挺好看。一边剪,小石头一边美滋滋的想。

剪完后,把剪刀递给丫头,小石头转身就往院里走。

小韩氏倒是关心的说道:“大少爷,走慢点,路上可别跌了。”

小石头回头看了一眼,这病秧子有那么好心,转头就往院里跑去。

“姨娘,你这是做什么。”

小韩氏嘴边含着笑说道:“大少爷孝顺,咱们帮他剪几朵花,这不值什么。可是和大少爷说过话,待过一会儿之后,我这浑身难受,肚子也不稳。”说完就看向身边的丫头。

小丫头也机灵,眼珠转转说道:“大少爷小名叫石头,本就命硬,怕是和您肚里的小少爷相冲吧,哎呦,姨娘,咱赶紧回去。”

下午的时候,小韩氏院里进进出出,又是请大夫又是拿药,把丁韩氏吓得不轻。

过了两天才好些,小韩氏说道:“姨母,想是那天我在外面站的久了,也怪我看花开的好,就看住了。”

孩子没事儿,丁韩氏直念佛,说道:“下次可得注意,这是你下半辈子的依仗,可不能大意了。”

丁婆子和安然说完后,说道:“我还以为又起什么幺蛾子呢。”

安然也猜不透,也许那天真的是在外待久了,累着了。看着小韩姨娘的身体也不是那么好,总不会拿肚里孩子开玩笑。

今天回来,小石头又给他娘摘了一把花,安然笑道:“你要天天这样,园子里不出几天就该秃了。”

小石头笑着问他娘:“娘,你喜欢吗,这可是我看了好半天,开的最好的,反正我回来天天从那过,也顺路。”

丁婆子问道:“大少爷,这两天没再碰到韩姨娘吧。”

小石头把那天的事说了,也没发生什么事,所有人也没往心里去,安然只叮嘱他,少靠近韩姨娘。

“没有,就那次碰巧遇到过一次,瞅她病歪歪的,一阵风能吹倒,看着就晦气。”

丁婆子又叮嘱一遍,“以后看到府里的女眷避着点。”

两天后,丁胜康果然要离开府了。


武将都喜欢硬气的孩子,没人喜欢总委屈哭哭啼啼的。

又招来管家,“去请个大夫,看看这狗咬了谁,上点药。”

小石头对丁胜康说道:“祖父,别叫狗,它叫大黑,可厉害了,我以前上山的时候都是它跟着我。”

大黑听见小主人叫它名字,忙跑过来,围着小石头转两圈。

管家把几个人都带下去,让大夫给检查上药。丁胜康则是把小石头抱走,亲自给他洗了澡,还给上了药。

见头上磕破一大块皮,血流一脸,这孩子都没哭。还缠着祖父教他练功夫,“祖父,你得好好教我,若是在外面和人打架输了,就给您丢脸了。”

丁胜康也为这小子的硬气点头,收拾好,说道:“今天别练了,等伤好了过来,回去找你娘吧。”

“早上我娘说要先去给祖母请安,这会儿不知回来没有。”

丁胜康说,“走,咱俩一块儿过去。”

小石头也不让丁胜康抱着,只牵着祖父的手,祖孙俩说着话就往后院去了。

一进正院的门,小石头立马就沉了脸,心中怒气又要压不住了。

昨天下午,小石头在外面玩了会儿,回来说道:“娘,前院有个练武场,他要去那儿玩,然后再去找祖父。”

小石头愿意亲近丁胜康,安然是乐意的,所以一早把小石头送走后,自己收拾整齐,就来给丁韩氏请安。

做媳妇儿的规矩多,每天早晚请安是必须的。昨晚上丁婆子又给她讲了一些宅院里的事,所以不管乐意不乐意,都得遵守。

到这后,丫鬟说道:“大奶奶稍等会儿,这两天夫人头疾发作,还没起呢。”

安然便站在院中等着,看院中丫鬟婆子进进出出。

丁韩氏没发话,安然是不能走的。否则她就又抓着自己的短处了,一个不敬不孝,自己就吃不消。

日头渐渐升高,安然脸上全是汗水,就这样晒着,一直站在院里。

站这会儿功夫对安然来说不算什么,可她还是垂着头,身体摇摇晃晃,像是站不稳似的。

既然丁韩氏不见自己,自己站这么久也够了,该晕了。

还没等她晕,小石头那大嗓门就响了起来,“娘,你站太阳底下干嘛。”

小石头几步跑过去,见娘一脸的汗,神情恹恹的,还站不稳当。立马高声喊道,“你没事站这干嘛,不是说了这两天赶路不舒服,让你在屋多歇歇吗?”

安然忙转身向丁胜康行了一礼,又见小石头,头上包着纱布,忙问道:“小石头,这是怎么了。”

这时屋里婆子说道:“大奶奶,快请进来吧!”

丁胜康冷哼一声,抬腿走了进去,估计自己不来,老大媳妇不知得站到什么时候。

屋里丁韩氏揉着头,坐在椅子上,嘴里还一个劲儿的哎呦。

安然拉着小石头也走了进来,还捏了捏小石的手,向他使了个眼色。

安然先向丁韩氏行了一礼。

小石头见状,一手扶着磕破的地儿,也跟着哎呦起来。

丁韩氏一看,立刻变了脸,说道:“这是怎么了?”

小石头委屈的说道:“在前院有几个人欺负我,所以就打了起来。”

丁韩氏立刻语气不善的说道:“老大媳妇,这就是你教的孩子,刚到一天,就和人打了起来。”

小石头委屈的说道:“以前在下溪村,我们玩也常打架,但没他们下手那么狠呢。”

丁韩氏更是直拍桌子,说道:“居然还常打架,老大媳妇,你说说你是怎么教的孩子。老爷,你瞅瞅,能怪我不放心吗。”

小石头撇撇嘴,挂着哭腔,说道:“他们说我有娘生没爹教,是没爹的孩子,我气不过,才和他们动的手。”

丁胜康一巴掌拍桌子上,桌上的茶盏跳两下,摔在了地上,丁韩氏也不哎呦了。

丁胜康看向安然,问道:“这是不是真的。”

安然低着头,小声说道:“父亲,不管在哪,没爹护着的孩子,总是要受委屈的,从小石头会走路,就因为这个没少和人打架。”

“打得好,以后再听见有人胡说八道,就揍他,祖父给你做主。”

小石头郑重的给丁胜康行了一礼,说道:“谢谢祖父。”

这时,小韩姨娘哭啼啼的扶着丫头进来,一进屋便跪下,哀声哭道,“我弟弟刚来几天,一向不爱惹事,竟然被人打了,还被放狗咬伤。姨母,你要替小弟做主啊。”

丁韩氏头也不疼了,立刻瞪起眼,问道:“你说什么,小宝被人打了,谁打的。”

小韩姨娘哭着说道:“不止被人打了,还被人放狗咬伤了,现在哭的什么似的,好可怜呢!”说完又哭了起来。

小石头翻了个白眼,心想哭得死了爹娘似的。

丁胜康坐在上首,扭头就看见小石头悄悄翻了个白眼,一脸的不屑。

老大媳妇儿则是不动如山,站在一旁头都没抬。

丁韩氏坐不住了,说道:“哎呦,我的小宝哦,赶快的带我去看看,哪个天杀的干的,让我知道了,我非宰了他不成。”

丁胜康使劲拍拍桌子,丁韩氏才住了声。

“早上在前院几个孩子打架,四个人打小石头一人,输了还有脸哭,都给我回去,这事不许再提。”

随后转头看向安然,“老大家的,你也回去,赶两天路多歇歇,小石头,你跟祖父去,还是跟你娘回去?”

小石头说道:“祖父,你先去忙,等你得闲了我就去前院找您,我先陪娘回去,我看她都站不住了。”

丁胜康笑笑,这孩子还知道惦记自己的娘,是个孝顺的。

看着母子俩走后,丁胜康才对丁韩氏说道:“你不是最讲规矩吗,要老大媳妇儿请安,罚人站太阳地底下,可家里的妾见主母不行礼,这是是哪家的规矩。”

说完冷哼一声,背着手走了出去。

丁韩氏让丁胜康噎的,说不出话来,等走远了,才狠狠的呸了一口。

“什么主母,她也配,你给我等着,你们都给我等着。”

小韩氏也不敢哭了,看老爷走远,忙扶姨母坐下,“都是我不好,一着急就乱了分寸,连累了姨母。”

丁韩氏顺过这口气,拍拍小韩氏的手,说道:“好孩子,不关你的事儿,这老东西和我不对付了半辈子,他不是冲你,他这是冲我。

小韩氏低下头,心想,这女人为什么要回来了。

~~~

安然:有些事自己早想到了,只是没想到发生的这么快。

小石头:先抱紧祖父的大腿,不能吃亏。


第二天,小石头吃完早饭,就要带着大黑到前院去。

“小石头,让大黑留院子里看家吧,若出去再咬伤了人,他们把大黑带走,就再也见不到了大黑了。”

小石头也想起了,祖父那天差点一棍子把大黑打死,“好吧,就让大黑留家。”

转身拍拍大黑的头,说道:“你好好看家,我去学本事,等我有本事了,咱想去哪就去哪儿。”

小石头走出大门,大黑还多送了几步,安然叫它才回来。卧在树下的窝里,呜咽了几声,趴着不动了。

丁韩氏不让安然去请安,自然家族里的人也没几个认识安然的。

安然这会儿也想明白了,只要自己还是丁家大奶奶,自己的儿子就是丁家嫡长孙,她们不会对自己太过。

至于以后谁又说的准呢?

丁胜康是真喜欢小石头,恨不得时时带在身边,听到小石头喊饿,立刻让人端点心来给他吃。

小石头先给祖父嘴里喂了一块,自己才吃。都把丁胜康弄的哭笑不得,还没有哪个孩子和他这样亲近过,包括自己的几个儿子。

小石头吃饱后揉着小肚子,丁胜康说道:“少吃一点,一会儿饿了再吃,吃多了不难受啊。”

小石头揉着肚子说道:“得多吃一点,祖父不知道,晚上回我娘那,净饿肚子。”

丁胜康一听,忙问道:“晚饭没给你们送吗?”

“送了,就是刚够吃,我晚上要在院里练会功,睡觉前再想吃,什么都没有,只能饿着。在家时我只要饿了,娘就会去厨房给我做。”

丁胜康脸沉了下来,说道:“这就是你的家,以后让你娘在院里也给你做。”

小石头委屈的说道:“我也想啊,可娘说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院里什么都没有,我娘还能去偷啊。”

“没有,那就置办,我会交代管家的。”

小石头高兴了,连连对祖父抱拳,说道:“那我以后就不用饿肚子了。”

丁胜康板板脸,说道:“不用饿肚子了,吃饱了得加劲练功。”

小石头小脸一板,说道:“没问题,练不好功夫,出去都给祖父丢脸。”

丁胜康看着小石头的样子,忍不住低笑出来,这小子还真是嘴甜。

就这样,安然的小院里给弄了个小厨房,丁韩氏捂着胸口,又哎呦了两天,弄这个走的可是公账。

丁韩氏捂着胸口,阴阳怪气的说道:“老爷啊,您给儿媳妇也想得太周到了,传出去也不怕别人说嘴。”

丁胜康把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放,“说嘴,说什么,说我孙子晚上饿着。小石头现在正是长身子的时候,你看看你让大厨房给送的那点吃的,以后东西不能短了。”

丁胜康气哄哄说完,甩袖就走了,留下丁韩捂着胸口又哎呦了几声。

家里当家的都抬举儿媳妇,自然有人上赶着来说话。

这几天安然院里时不时来人,有说过来给她请安的,也有说过来看看小石头的。

安然经过丁婆子一阵教导后,现在也不怯场了,每天笑脸迎人。就算有人说话夹枪带棒,她也笑而不语,不理这茬。

这时,人们才发现,这个乡下土郎中出身的大奶奶,也不是个任由别人揉圆擦扁的。

因为安然还有一个儿子,这可是丁家嫡长孙,以丁胜康对大孙子的态度,指不定以后也有大出息,所以众人对安然表面也很客气。

这天小石头回来说道:“娘,明天祖父要出去办事,要走三四天,祖父要带我一起去。”


他要去边疆,不可能带着小石头,便把管家招来,说道:“以后小石头到前院来,你看着点,让护院教他拳脚功夫。”

老管家知道老爷看中大少爷,忙应下。

丁胜康又转头对小石头说,“虽然我不在家盯着你,但你也别放松,我回来后可是要考你的。”

小石头忙大声说道:“祖父放心,我不会偷懒。”

把所有事交代好后,晚上全家一起吃顿饭,第二天一早,他便要启程了。

府里就丁韩氏一个正室夫人,丁胜康经常不在家,他的妾室不敢搁家里,都在外面。

倒是丁长赫三个妾室坐在一起,有一个比小韩氏肚子还要大些,另一个则很妖娆。

族里来人送行,这一晚,小石头跟在祖父身后,倒认识了不少族里的人,包括打过一架的俩人。

毕竟明天就要出征,这会儿没人找不痛快,都说着吉祥话。小石头更是收到一堆的夸奖,当然礼也没少收。

第二天一早,全家人穿戴整齐,送丁胜康离去。

丁胜康骑在马上,看了一眼家人,最后又看了看大孙子。见小石头冲他咧嘴笑,他轻轻扯了扯嘴角,打马远去。

可不到中午,小韩氏又不舒服了,喊着肚子难受。

大夫诊了半天,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妥,只能归结于姨娘身体太弱,最好还是静养。

当天晚上,小韩氏的丫头悄悄回了府,梳洗一下后,就到小韩氏跟前回话。

“早上你走时没人留意吧。”

丫头小声回道:“姨娘放心,早上那会儿乱,没人留意我。”

“事情办妥了。”

“办妥了,明天人一准上门。”

小韩氏微微一笑,“下去吧,外面给你留着点心果子。”

丫鬟行了礼,这才下去。

小韩氏轻轻抚摸着肚子,小声说道:“儿啊,娘都是为了你,你可要好好的。”

第二天小韩氏还是不见好,而且另一个有孕的姨娘,丽姨娘也喊着肚子不舒服。

这可把丁韩氏吓坏了。

两个孕妇都嚷肚子疼,若真出点差池,他可怎么和长子说呀。

老爷刚走就出了这事儿,丁韩氏急得团团转,又是请大夫,又是熬药,指挥的人仰马翻。

正在这时,一个道士站在丁府大门口,大声说道:“这户人家不对头,有煞入门,怕是要家宅不宁了。”

府里正乱着,门房一听,就愣住了。

~~~

韩姨娘:正室的位置被抢走。自己的儿子沦为庶子,自己怎么能忍得下这口气?

丁韩氏一听,忙让小厮把道士请了进来。

道士进来后,先冲丁韩氏道了个号,便抬头四周看了看。

丁韩氏看着道士穿着道袍,清瘦的面孔,极为严肃,年纪不轻了,不像糊弄人的。

丁韩氏问道:“这位道长,你刚才在门口说我家宅不宁,不知道长可看出点什么来。”

道士说道:“我到院中看看可行。”

“道长请。”

道士在院中转了一圈,又回到屋里,这才说道:“我果然没看错,确有煞气入府,这两天府中是否有事发生。”

丁韩氏心下一动,忙问道:“什么煞气。”

道士摇摇头,说道:“小道法力不高,只看个大概,应是从南边而来,身带煞气和府中有冲撞。”

“有冲撞,道长可否说的明白一些。”

道士说道:“这个很难说,像夫人这样命格贵重的人,煞气自然不会扰身。可若是体弱或婴儿,就说不定了。尤其是孕妇,这会儿不管是母体还是胎儿,都是最弱的时候,最易被煞气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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