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泽白糯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撕毁了离婚协议书全文》,由网络作家“九虫拉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理团队将被掩埋的私家车拖出来,一共五辆车,其中四辆车的乘客和驾驶员状况还算良好,最严重的一个奶爸也只是被石块砸断胳膊。相比于那辆骚粉色玛莎拉蒂车主,他算是比较幸运的。宋轩亚由于被驾驶位破碎的铁皮割断双腿,肌肉长期缺血已经僵硬发青,出现坏死的征兆,被救护车以最快速度送到山下医院就近治疗。不过就从医生的交谈中听出,他的两条腿大概率是保不住了,以后只能去球场上充当守门员。“白糯小姐是吧,前方道路已经排险完毕,但考虑到最近山区极端天气恶劣,这边建议你原路返回。”交警敲响了白糯的车窗,把具体情况告知给她。隧道口外面,白糯看着旁边那位被砸断胳膊的奶爸,还带着一个奶呼呼的两岁半宝宝,忍不住想起了陆泽。如果当初她不那么任性,不那么决绝,不听从家里...
《重生后,我撕毁了离婚协议书全文》精彩片段
清理团队将被掩埋的私家车拖出来,一共五辆车,其中四辆车的乘客和驾驶员状况还算良好,最严重的一个奶爸也只是被石块砸断胳膊。
相比于那辆骚粉色玛莎拉蒂车主,他算是比较幸运的。
宋轩亚由于被驾驶位破碎的铁皮割断双腿,肌肉长期缺血已经僵硬发青,出现坏死的征兆,被救护车以最快速度送到山下医院就近治疗。
不过就从医生的交谈中听出,他的两条腿大概率是保不住了,以后只能去球场上充当守门员。
“白糯小姐是吧,前方道路已经排险完毕,但考虑到最近山区极端天气恶劣,这边建议你原路返回。”
交警敲响了白糯的车窗,把具体情况告知给她。
隧道口外面,白糯看着旁边那位被砸断胳膊的奶爸,还带着一个奶呼呼的两岁半宝宝,忍不住想起了陆泽。
如果当初她不那么任性,不那么决绝,不听从家里的安排,或许她现在什么都会有。
会有一个一心一意满眼都是她的老公。
也会有一个同样可爱俏皮的宝宝。
“白小姐?”
“白糯小姐?”
望着车里的白糯光顾发呆,交警再次强调前方的道路无法保证安全,建议跟随消防车原路返回。
“不用了,交警同志我的目的地很快就到了,谢谢你的好意。”
白糯查过导航,只要穿过隧道就是一片地势开阔的平原地带。
山林里只是局部降雨,穿过隧道就是太阳雨,不会有山洪泥石流之类的险情。
……
东广省,浮山旅游景区,景区景点深处有座道观,道观里住着一位清修隐居的道长,年过八十依然健步如飞,从三四层楼高的悬崖一跃而下也平淡如水。
陆泽开着一辆丰田海狮,长条状的车身像一根移动法棍面包,车上载着陆芊芊和封卿雪。
可能很多人不认识这辆车的牌子,就是网友戏称的“浩南移动办公室”,早期两广步兵运输车,当然也是大排档老板的噩梦。
看似普通但又很唬人,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车上会下来几个人捶你。
“表哥,你上哪买的悍匪专用面包车?回头我给你转钱也给我配一辆,我开回家过年去。”
后座上陆芊芊上下打量起这辆车的内饰,简直不要太酷,和吃鸡游戏里的一模一样,可以拉十几个人去刚枪,光是想一想这样的火力车去堵厕所就爽歪歪。
“算你小子……丫头识货,等着,回去给你弄一台芭比粉的。”
陆泽和陆芊芊一路上有说有笑,完全忘记了今天才刚出院。
唯独副驾驶位上的封卿雪沉默不语,脑海里至今还浮现着那晚上陆泽吃完晚饭就大口吐血。
起初封卿雪还以为是陆泽吃多了番茄酱,故意搞的恶作剧,直到看见他昏倒在地上,才反应过来赶紧拨打急救电话。
“陆泽要不你休息一会儿,换我来开,你开了五六个钟头的车再吐番茄汁,这山沟沟里救护车一时半会儿可到不了。”封卿雪主动开口。
也不知为何,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封卿雪觉得陆泽人还是蛮不错的。
死了怪可惜的。
“就快到了,没事。还差半个小时,你俩准备一下随身物品,咱们去景区外面吃点东西,顺便找一家民宿客栈住几天。”
陆泽没有多少闲情雅致来道观旅游,要去也得去木里塞湖,去雪龙玉山。
宵夜。
一人份的牛肉卷火锅是保不住了,陆泽下厨,在别墅花园弄了烧烤,蒸了扇贝,蒜蓉澳龙,还有一些蔬菜串子涂抹上菜籽油,架在火上烧烤。
至于饮料酒水,只有鲜榨果汁和冰镇可乐,至于啤酒之类的酒水,一概没有。
陆泽也算是混迹过酒会应酬,他忌讳给女方灌酒。
要不是上次和封卿雪不熟,又是她自己给自己要拼命灌酒,不然他也会阻止。
吃宵夜的时候,陆芊芊是嚷的最起劲的,也是饭量最小的。
没吃多少就加了一盘烤肉和虾肉,就回封卿雪卧室。
临了不忘记提醒封卿雪。
“卿雪姐,记得吃饱了回卧室,你的电竞桌电竞椅我可是改装好了,说好了一起熬夜通宵打副本的。”
“我知道啦!”
封卿雪和陆芊芊的闺蜜情谊,与其说是好闺蜜,不如说是死党很贴切一点。
她们也是体验到男孩子口中的兄弟友谊。
枪战游戏里也不例外。
你刚枪掩护,我下包。
一句“大残大残”,一个敢说一个敢信,结果两个人双双归西把家回,但也能咧着嘴乐呵一整天。
……
后院花园烧烤摊只剩下陆泽和封卿雪。
她还是和在浦江兜风的时候一样,盯着陆泽的侧脸看个不停。
“卿雪姐你看什么?难不成我脸上有碳灰?被熏黑了?”陆泽也同样歪着头,好奇的问道。
“你叫我什么?”
“卿雪姐啊!不是说好的吗?咱们装装样子把各自的爸妈糊弄过去,你管我叫弟,我管你叫姐。”陆泽想当然说着。
封卿雪沉默不语,只是嘴角露出一抹戏谑的表情,不太满意的轻哼一声。
“你不介意的话,你以后管我叫哥,我管你叫妹也行啊?”
“想得美,就这么叫着!”封卿雪皱了一下眉头,有点警告的意思。
半个月后,已是冬日。
街道上稀稀疏疏没有多少行人停留在户外。
天府斋。
陆泽组了个饭局,好兄弟酒家少爷酒友乾,还有寄宿在他家里的宅女封卿雪。
这两位都是妥妥的富少富姐。
酒友乾厌恶自己爸妈管的太严,要求他混吃等死就行,不要折腾家族产业,所以从国外留学过来就低调生活。
认识了大学时期的陆泽。
两人一起创建过一家珠宝外贸公司。
后来为了躲避白糯那个上岸拔剑女,索性把公司卖掉。
至于封卿雪。
上次被陆泽摸脚的事被家族知道,陆封两家家族群传的沸沸扬扬,只好寄宿在陆泽家里,继续假扮相亲后热恋的情侣。
一个姓酒的,一个姓封的,家世背景无可挑剔。
还好陆泽自己也是个刚回归家族的少爷,不然真心融入不了这个圈子。
三个人算是比较有上进心的,起码在二十多岁的年纪不忙着混吃等死,不去把玩异性感情。
“按照约定好的,我们三家一家拿出一个亿,投资一家珠宝公司,是亏是赚年底分红。”说话间,陆泽拿出一份事先准备好的合同,附加上公司今后详细的策划书。
“先说好了,我封家只负责出钱,等年底等着分钱,我只会打游戏偶尔冲浪,珠宝行业我是一窍不通。”封卿雪率先表态。
在陆泽家里寄宿一个月,封卿雪对他的性格和人品问题了解的差不多。
不像是那种脑子一热就下海创业的愣头青。
大概率是亏不了。
只是赚多赚钱的问题。
再者。
整整一个月,封卿雪不会做饭也没请保姆,一到饭点,全靠到陆泽家蹭饭,穿着陆泽帮忙洗的衣服,封卿雪和陆芊芊躺平死宅的生活过得挺滋润。
多少有点把陆泽当免费保姆的感觉。
投点钱也没什么。
“赚钱这事我和陆泽手拿把掐,他懂设计,我懂货源,我家在缅北有点人脉,好多矿主不也是我们龙国人。”酒友乾拍着胸脯保证。
大学毕业后,两人已经创业试过行情。
上次差点把公司弄倒闭纯粹是资金链断裂,不然不会闹出这档子事。
大学四年,陆泽一直跟着国内有名的雕刻大师当免费学徒,加上随和讨喜的性格和老实人的长相,被三四个缅北和南滇的玉雕大师当做门徒。
一群年过六十的老头子们也有意忽悠陆泽做这个行业,有一位缅北颇具背景的大地主甚至动过强留陆泽当干儿子的念头。
这次计划的珠宝公司,主要涉及金银首饰,以及翡翠和猫眼石之类的国外宝石。
这也只是陆泽继承家业的第一步,他是真心喜欢创业带来的成就感,亏钱也好赚的盆满钵满也罢,最起码能多接触一下更多的人和事。
珠宝公司弄好后,他筹备到旅游行业捞一波,最有前景的大可以到滇省盘民宿开客栈……
简单吃了顿饭,照例只有酒友乾喝了酒,陆泽等着接封卿雪回家。
酒过三巡,陆泽只是以茶代酒,期间没少被酒友乾阴阳怪气。
他也只是嘴上抱怨。
心里盘算着,只要好兄弟不再去见白糯那个势力女人,封家这位小姐勉强算是个好归宿。
酒友乾听说陆泽和封家千金攀上关系后,也是为了好兄弟不再上坏女人的当,特意去调查了一下封卿雪。
大学四年,痴迷网游,在开南大学的存在感很低,像个透明人,不参加社团不参加考公考研,和很多大学生一样在宿舍玩了四年。
圈子很干净,从不谈恋爱,只知道吃饭睡觉打游戏,平时酷爱冰镇可乐,妥妥的死肥宅女。
这世道很乱。
封卿雪这样的,九分的脸八分的身材,家里有点钱不乱搞男女关系,整天就知道乐呵呵的坐在电脑前在吧贴学习语言艺术,偶尔和网友solo刚枪,冲浪刷剧,算得上是难得一见的清流。
离开包间,酒友乾和陆泽分别从相反的通道离开他准备去约会一下新认识的女朋友,是当地大学的校花,家境一般,但是颜值出众。
酒友乾和陆泽走的完全是截然相反的恋爱观。
酒友乾自从在国外留学被初恋甩了以后,便不再相信世间有真爱,起码对他自己来说是这样。
所以他的人生格言就是:谈光所有渣女,不让广大纯爱战士再流泪。
酒友乾从不和良家女孩处对象,广撒网只重点捕捞拜金女,势利女和玩弄他人感情的渣女。
但凡哪一个女朋友主动提到要买房买车要结婚的事,酒友乾立马提分手,换下一位。
嘴上永远会骂骂咧咧:“说好的只谈恋爱,你要跟我谈钱就不道德了。”
一个穿着洛丽塔的白袜女孩趁着暴徒视野盲区,压低身体逃到麦当当售卖店吧台这边,她的妈妈就在这边。
“花姑娘!”
“牢大,我看到一个洛丽塔花姑娘,穿着白丝过膝袜。”
其中一名暴徒猛地回头,看到了一晃而过的蓬松身影。
“抓到女士洗手间这边来,待会儿一起玩,死之前快活一下。”
暴徒拿着带血的武士刀缓步走过来,刚才洛丽塔女孩的妈妈用大衣盖住浑身发抖的女儿,最后狠心一推,把旁边的封卿雪一把攮了出去。
暴徒一眼相中她。
“意外之喜,你比刚才的妹子姿色更佳,就你了!”
暴徒一把抓住封卿雪衣领,像拎小猫一样拖着她柔弱的身体,拖地的裙边擦着地上的血迹,划出一条血线。
封卿雪试图反抗,桃粉色美甲抓破暴徒的手腕,染红了手指,充盈着美甲缝隙。
吃痛的暴徒把武士刀架在封卿雪白净的脸蛋上,用着生疏的龙国语警告。
“不要试图反抗,不然就划烂你的脸,放心!临死前一定让你爽一把。”
半个小时的抓捕。
七个暴徒物色到二十多个打扮精致,衣着华丽,面相身材都俱佳的女乘客。
其中冷白皮的封卿雪最显眼,皓白如雪的脖颈娇嫩欲滴,穿着深蓝色条纹的百褶裙,jk同款白衬衫,纯黑棉连裤袜踩着一双黑色真皮小皮靴。
“牢大,这娘们让给你,我们兄弟随意。”
为首的黄毛东瀛蒙面青年没有多说话,把手枪别在裤腰,粗暴的拖着封卿雪的一条腿,拉到一家瑞星奶茶店里。
封卿雪的黑色皮鞋掉了一只,小巧的赤足裹着一层深黑色棉袜,在地板上挣扎。
陆泽躲避开暴徒的视线,顺着一排的店铺墙壁摸到瑞星奶茶店门口柜台。
差点绝望的封卿雪看到陆泽苍白的脸,故意挪动身体,引诱着暴徒领头改换位置,尽可能让他的后背背对着陆泽。
封卿雪一边反抗,一边用手指比划出一个“手枪”模样,把手放在自己的百褶裙裤腰上。
陆泽心领神会。
封卿雪鼓足全身力气,用仅剩的一只皮鞋猛地踹在暴徒领头双腿中间,宽大的身躯赶紧捂住下部,有往后面倒地的趋势。
陆泽上手勒住暴徒领头的脖子,趁乱伸手抓住他的裤腰,拿到那把唯一的制式武器。
一把通体漆黑的手枪,内置七发子弹。
上膛瞄准。
嘣——
枪声在候车大厅回荡,子弹正中暴徒领头眉心。
第一次摸真枪,第一次开枪,第一次杀畜生。
陆泽没有太大的心里波动,只是觉得震手。
把封卿雪换了个地方,藏在隔壁的甜品店里,陆泽握着枪,抄起一张简易的合成木桌充当盾牌,朝着女士洗手间逼近。
刚才的枪声已经被暴徒听见了,他们只是以为首领开的枪,估计是又杀了哪个不长眼的安保。
女人拼命的求饶声和呼救声在狭小的洗手间传出。
陆泽进去后,没有过多瞄准,全凭感觉对准暴徒后背就开枪。
连开三枪,倒下去三个人,第四枪卡壳,后面的全是臭子。
血洞在暴徒后背绽开,迸出滚烫的血水。
反应过来的暴徒拎着武士刀朝着陆泽奋力挥砍。
陆泽抄起木桌顶在前面,捡起地上的刀反击,边打边退。
嘣——
突如其来的一声枪响,威力很大,直接洞穿陆泽的侧腰,在外套上留下一个指头大小的弹坑。
陆泽嘴里含着血,使出浑身力气把木桌砸在一名暴徒头上,手中的长刀顺势插上穿进他的腹部。
嘣——
又一次枪响,候车厅高处跌落下来一个蒙面暴徒,是被赶来的武警用狙击步枪当场击毙。
陆泽和仅剩的两个暴徒扭打在一起,被其中一人用匕首插进后背,只听见衣服撕裂和骨头断裂清脆声。
陆泽脱力,从后背溢出鲜血,血流钻进眼眶里粘住了眼膜,血红一片,他倒在地上眼睛开始睁不开,视野模糊看不清人脸,只有两团漆黑的重影。
嘣——
嘣——
暴徒举起的武士刀从手中掉落,摔在大理石瓷砖上,铛铛铛……
当地的警察和武警赶到,清扫这群暴徒。
经过调查才得知,这伙暴徒有三队,每队七人,两队负责在各个出入口蹲点负责阻挠警方支援,剩下的一队负责在车站内行凶杀人。
一天一夜后。
陆泽从医院重症监护室醒过来,身上的刀口已经被清理干净,针线缝合好后,缠着厚厚的纱布。
至于枪伤,那颗子弹正中陆泽衣服口袋的米字手机,钢化膜和屏幕碎了一地,后盖有一个显眼的凸起。
子弹没有穿透,只是余威震断了一根肋骨。
脱离生命危险后,陆泽被转移到普通病房。
闻讯赶来的陆爸陆妈守在旁边,满眼都是心疼,至于随行的封卿雪早就哭成泪人,手里抓着还没完工的围巾。
“傻小子你有种,一打七你也敢上,不愧是我的种。”
“好样的没给家族丢脸,族长说了等你病好了回祠堂,族谱给你单开一页。”
陆胜亩穿着藏蓝色道袍,粗糙的宽大手心忍不住握住陆泽的手。
当夜送走陆爸陆妈,他们不放心陆泽的身体,在当地部门安排的招待所暂住,每天过来给陆泽送饭。
白天人太多,好兄弟酒友乾连夜订了最早的机票赶过来。
“陆泽你小子可以啊!见义勇为不说,要命的跟小龟子干,就冲你干的这事,以后咱们辈分调换一下,你就是大爹!”
这起事件当天就登上热搜,当地的领导和滇省首席执行官都来到医院慰问。
当地部门已经在给陆泽申请见义勇为的各项奖章。
最大的物质奖励有三百万现金和滇省首席执行官亲自颁发的锦旗。
不是说陆氏家族缺这点钱,主要是上面附加的荣誉,一个亿也买不到,能够让家族在当地被人高看一眼。
待在医院养伤的一个月,陆泽哪也去不了,被封卿雪按在床上。
每天除了规定时间下床活动,大部分时间都和家人朋友待在一起。
夜间。
送走了慰问的领导和亲戚朋友,病房里只剩下陆泽,还有准备换药的封卿雪。
本该是护士来换药,封卿雪以家属的身份和护士长商量几次,今晚才被同意单独上手。
期间封卿雪在护士指导下尝试过几次,检查后没什么大问题,护士也没多说什么。
脱掉陆泽身上的蓝白条纹病号服,封卿雪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拆掉他身上缠着的纱布,望着缝了针线的疤痕,泪水打湿眼眶。
“很疼吧?叫你逞英雄!你救下我的时候就该一起躲起来,等警察来了他们会处理。”
“当时没想那么多,那伙人太畜生了,总不能单单救下你,不管其他人死活吧?”陆泽背对着身子,在手机上更换行程。
夜晚寒风刺骨。
分别在即,陆泽和酒友乾简单打个招呼。
“路上小心点,少喝酒,别把自个身体弄垮了。”
“去去去,就知道诅咒人,盼着我点好行不行?”
这时候。
包间隔壁也出来一伙人。
酒友乾转过身正对着她们。
一眼就认出为首的女人是白糯。
她今天邀请一些犯罪调查科的雇员吃饭。
这对她很重要。
同一时间,白糯也注意到酒友乾在这家酒店吃饭。
“酒友乾!你也在这里,陆泽也在吗?”白糯想到的一时间就是询问陆泽的下落。
酒友乾没说话,哈欠连天抬着双臂扩大遮挡面积,只是一味地挡在白糯面前。
白糯一个侧身,望向酒友乾后面,可惜只看到拐角的一个背影。
见面似相识。
“他来了对不对?”白糯望着酒友乾的脸,怀着一种急切的眼神。
“拜托!这是魔都,不是江省,我来这吃饭是来找女大学生的,白总你是来男大的吗?”酒友乾贴近白糯耳边,窃窃私语着说道。
“滚!”
“嘿!这酒店你家开的?你叫我滚我就滚,那我太没面子了?”
“真就是我家开的,这星期刚盘下来的。”白糯说的一点不像假话。
“有钱了不起啊?滚就滚,等哪天小爷我在隔壁也开一家,挤兑死你!”
酒友乾确定陆泽脱身,也不打算和白糯纠缠,悻悻上了电梯。
事后,白糯反复回忆起刚才看到的背影,越是回忆越觉得相似。
“肯定是他。”
“没错的。”
白糯喃喃自语着,人却朝着地下停车场赶过去。
不过太晚。
她只追到半路,看到一辆兰博基尼的SUV离开,不是她印象里那辆折旧又熟悉的黑色迈腾。
回过神来,白糯到前台经理那边核实了订单,确实是有一个姓陆名泽的顾客预订了包间。
了解完事情经过。
白糯拎着脱落的高跟鞋,赤脚踩在大理石瓷砖上,回到下榻的套房。
怀里抱着一个文件袋。
里面是她这段时间搜集到的各种证据。
她始终记得她在医院养病期间,陆泽在她床边亲口定下的约法三章。
其中一条,要想继续下去,就烦请白糯把自己不清不楚的私人问题处理干净。
白糯最近一直在为这些事来回奔波,平时最爱惜的双脚,也因为摩擦磨出血泡,她也不在乎。
犯罪调查科出示的诊断报告,上次出轨绯闻的照片确认是批图无疑,警方也已经抓到了犯罪嫌疑人,对方也承认是收了钱。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白糯第一个项目的合伙人宋轩亚。
至于他的动机是什么不得而知,自从白糯离婚后,他就人间蒸发。
这事有幕后黑手在推动。
反复复盘最近一年的事件,嫌疑最大的就属大嫂潘莲。
在白糯被认领回白家,一跃成为白玲花最宠溺的对象,把家里的核心产业一股脑交到她手里。
白敏浩原本是家中独子,突然蹦出另一个千金妹妹,法定继承人,家产一下子被分走一半,本可以坐收渔翁的潘莲自然是第一个不答应。
故意接近白糯套近乎拉近关系,初来乍到的白糯完全没有防备心理,一度以为会同样受到大嫂疼爱,甚至是以姐妹相称。
同吃同住不说,衣物也是混穿
嫂子也是个花天酒地的主,没少和各类异性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同时谈八个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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