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予川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时光褶皱里的未完句点全文》,由网络作家“半生花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才发生的超自然现象,也无法接受周予川以这种方式“干预”了现实。就在这短暂的、令人窒息的寂静中,一道身影带着一身湿气,猛地从破损的窗户外冲了进来!是林浅!她的动作快得像一道闪电,不等沈之恒反应过来,她已经冲到他面前,手里那支亮闪闪的机械铅笔,笔尖“咔哒”一声弹出,不是铅芯,也不是胶带,而是一截尖锐的金属针,狠狠抵在了沈之恒的太阳穴上!“你以为我想要这样?!”林浅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绝望和愤怒,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但奇怪的是,她那头原本惹眼的红发,在昏暗的光线下,竟然显现出一种深沉的褐色,仿佛染料正在褪去,露出原本的发色。沈之恒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得浑身一颤,但脸上很快又恢复了那种惯有的、令人厌恶的冷笑:“林浅?你发什么疯...
《时光褶皱里的未完句点全文》精彩片段
刚才发生的超自然现象,也无法接受周予川以这种方式“干预”了现实。
就在这短暂的、令人窒息的寂静中,一道身影带着一身湿气,猛地从破损的窗户外冲了进来!
是林浅!
她的动作快得像一道闪电,不等沈之恒反应过来,她已经冲到他面前,手里那支亮闪闪的机械铅笔,笔尖“咔哒”一声弹出,不是铅芯,也不是胶带,而是一截尖锐的金属针,狠狠抵在了沈之恒的太阳穴上!
“你以为我想要这样?!”
林浅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绝望和愤怒,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但奇怪的是,她那头原本惹眼的红发,在昏暗的光线下,竟然显现出一种深沉的褐色,仿佛染料正在褪去,露出原本的发色。
沈之恒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得浑身一颤,但脸上很快又恢复了那种惯有的、令人厌恶的冷笑:“林浅?
你发什么疯?
想替你的杀母仇人报仇吗?
找错对象了!”
“杀母仇人?”
林浅的手臂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但抵着沈之恒太阳穴的笔尖却稳如磐石,“我母亲的死亡报告,还有——”她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父亲,沈国栋的脑部手术记录!
上面的笔迹,完全一致!
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沈之恒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我注意到,林浅的锁骨处,那块之前像是在剥落的疤痕状“胎记”,此刻真的在大片脱落,像干涸的油彩一样卷起、碎裂,露出底下光滑的皮肤。
仿佛随着真相的揭开,她身上那些被强加的、虚假的印记也在消失。
“1993年,那个台风夜!”
林浅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死死盯着沈之恒,“真正推我母亲下海的,不是许家的老头,也不是周予川!
是你父亲,沈国栋!”
“你胡说!”
沈之恒厉声反驳,但声音里明显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就在他情绪激动地挥手想要推开林浅时,又有什么东西从他那件昂贵的西装口袋里滑了出来,掉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
不是照片,而是一本薄薄的、没有封皮、甚至没有标题的病历本。
本子被翻开着,露出里面手写的记录。
我离得最近,下意识地低头看去。
病历上记录着复杂的医学术语和手术过
神叨叨的,拿着块破表跟得了什么武功秘籍似的。
怎么,找到让你穿越回侏罗纪的按钮了?”
“把它给我!”
我猛地伸手,想抢过那支铅笔。
直觉告诉我,这支笔和日记本的变化脱不了干系。
她反应也快,手一缩,铅笔被她攥紧。
我抓了个空,只碰到她冰凉的手指。
就在这时,我一直攥在另一只手掌心里的、那张从祖父遗物里找到的旧车票,突然像被点燃了一样,灼热感一闪而逝,然后……消失了!
掌心空荡荡的,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冰冷的、塑料质感的白色腕带,紧紧扣在我的手腕上。
上面印着一行蓝色的编号:J-19930817。
医院腕带?
1993年8月17日……我猛地抬头看向日记本上刚刚出现的那行字。
一样的日期。
“这……这是什么?”
我举起手腕,声音有点抖。
林浅看着我手腕上的东西,脸上的戏谑表情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神色。
她没说话,只是把那支机械铅笔收回了口袋里。
“你……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我盯着她,“关于这块表,关于时间……关于我祖父!”
她避开我的目光,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知道什么?
知道你家老头子喜欢听老掉牙的歌,还是知道你又该交房租了?”
黑胶唱片还在固执地重复着那句“我多想让时光倒流——”,像一个绝望的诅咒。
第三章:码头边的碎花裙J-19930817。
--医院腕带。
1993年8月17日。
日记本上那行字像烙铁一样烫在我脑子里:“台风取消了所有航班。”
这两个信息撞在一起,炸得我头晕眼花。
祖父的日记,突然出现的腕带……还有林浅那讳莫如深的表情。
直觉像根绷紧的弦,嗡嗡作响,指向一个地方——码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码头,可能是因为“航班取消”,潜意识里联想到了交通枢纽?
或者,是祖父日记里曾经模糊提到过的某个与水有关的地点?
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抓起外套冲出公寓,甚至忘了质问林浅那支铅笔的来历。
外面果然下起了瓢泼大雨,豆大的雨点砸在地上,溅起一片片水花。
风也很大,卷着雨水往脸上扑,冰冷刺骨。
跑到巷
团不安分的火焰。
“你……”我刚想问她刚才有没有看到沈之恒的投影,目光却无意中扫过她的脖颈。
她今天穿了件领口有点低的衬衫,露出一小片锁骨。
就在那里,有一道……胎记?
不,不对,那形状,那颜色,怎么那么眼熟?
像一道陈年的伤疤。
等等——周予川!
我想起来了,在书店抓住我手腕的时候,他衬衫袖口滑落,我好像瞥见他手腕内侧也有一道类似的痕迹!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形状……几乎一模一样!
怎么回事?
“林浅!”
我几乎是扑过去的,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将她转过来,手指直接扯向她的衬衫领口。
“喂!
你干嘛!”
她吓了一跳,挣扎起来。
但我看清了。
那确实是一道疤痕状的“胎记”,就在她左边锁骨下方。
更诡异的是,那“胎记”的边缘,竟然像是……正在剥落?
像贴纸没贴好翘起来的边,又像老旧照片褪色卷起的角。
底下露出的是她原本白皙的皮肤。
“这是什么?!”
我指着那块奇怪的印记,声音都在发抖,“为什么会和周予川的伤疤一样?!”
林浅的挣扎停了下来,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慌乱,有愤怒,还有一丝……痛苦?
“你以为我费那么大劲篡改记忆,是为了什么?”
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好玩吗?
还是闲得没事干?”
篡改记忆?
她承认了!
“我母亲的死亡报告,”她一字一顿,眼睛死死盯着我,“还有你祖父那份该死的脑部手术记录——上面的笔迹,每一个字的写法,完全一致!
你说,这是为什么?!”
我脑子“嗡”的一声。
祖父……脑部手术记录?
他什么时候做过脑部手术?
还有林浅母亲的死亡报告……这都什么跟什么?
“你以为我篡改记忆是为了什么?”
林浅猛地提高了音量,情绪激动起来,她反手夺过我手里还捏着的什么东西——是那支机械铅笔!
她竟然一直带着!
她突然用那支铅笔狠狠抵住我的锁骨,力道之大,让我疼得倒吸一口气。
“咔哒。”
一声轻响,铅笔的笔尖竟然弹出来一小截……透明胶带?
那胶带粘在哪里,又撕掉了什么?
我没看清。
“1993年!
那个该死的台风夜!”
林浅的眼睛红得吓人
把手里的磁带递给我。
我接过来,借着月光仔细辨认,封面上依稀能看出“情歌金曲”几个字,磁带的标签已经褪色,塑料外壳也磨损得厉害,一看就是年代久远的老物件。
“这是……”我疑惑地问。
“没什么特别的,”他声音很轻,像在自言自语,“只是很久以前,一个女孩送给我的。
她说,里面的歌,能让人想起很多美好的回忆。”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散落在地上的祖父的日记本上,语气变得有些飘渺:“回忆……是很可怕的东西,尤其是不属于你的回忆。
它会像病毒一样,入侵你的生活,改写你的命运,甚至……杀死你。”
杀死?
他又提到了“杀死”。
沈之恒说我的穿越在杀死他,林浅说祖父的记忆在杀死她母亲,现在周予川又说回忆会杀死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突然想起祖父那本日记。
那些被撕掉的1993年的页面,那些突兀出现的空白页,还有最后一页……最后一页,我一直以为是缺失的空白,但现在看来,也许根本不是缺失,而是……留白?
留给未来的空白,留给改变的可能,留给……选择?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书架残骸边,捡起那本厚重的日记本,翻到最后一页。
空白的纸页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像一张等待被书写的画布。
我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摸出那张泛黄的旧车票。
指尖触碰到车票的瞬间,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像是某种无形的连接被重新建立。
“我明白了。”
我低声说,看向周予川,“我该把它还回去,对吗?
把车票……还给历史。”
他点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释然。
“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
有些错误,一旦发生,就无法弥补。
但至少,可以阻止它继续蔓延。”
我走到书架前,找到那本破旧的《百年孤独》,那是祖父最喜欢的书。
我小心翼翼地翻开书页,将那张车票,重新塞回了它原本的位置,夹在泛黄的书页之间。
就在车票放回书页的刹那,手腕上的银表突然发出微弱的光芒。
表盘上的裂纹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指针也缓缓地,开始重新转动,这一次,是顺时针,朝着正确的方向。
我抬起头,看向周予川。
他的头发,原本
,像要滴出血来,“你祖父!
就是你那个道貌岸然的好祖父!
他亲手推着我母亲,一步步走向码头!
而她,我妈!
就那么永远地沉在了那片冰冷的海底!”
码头……台风夜……祖父……推着她母亲……我看到的那个雨中码头的幻象,那个穿着病号服、戴着腕带的“我”,那个穿着碎花裙、被风吹走船票的女人……难道……那个女人,就是林浅的母亲?
<第六章:双重曝光的真相“……永远沉在了那片冰冷的海底。”
林浅的话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我脑子里来回拉扯。
祖父……推了她母亲?
在那个台风夜的码头?
这怎么可能!
祖父在我心里,一直是那个温和、慈祥、甚至有点古板的老人,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不可能!”
我脱口而出,声音尖锐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我祖父不是那样的人!
你胡说!
你肯定搞错了!”
“搞错?”
林浅突然笑了,那笑声尖锐又凄厉,像指甲刮过玻璃,在这狭小的公寓里回荡。
她那头红发在灯光下晃动,真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带着毁灭一切的疯狂。
“我倒是希望是我搞错了!”
她逼近一步,那支该死的机械铅笔还抵在我锁骨上,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浑身发毛。
“告诉你吧,许若宁!
就在我母亲的尸体,冰冷地、像垃圾一样被推进海里的那天——你那‘不是那样的人’的好祖父,正守在医院里!
守着一个他以为还有希望、但其实永远都不会醒过来的人!”
医院?
永远不会醒来的人?
谁?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难道是……“而你!”
林浅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在我身上,“你就是那个意外!
那个本不该存在的错误!
你是时间线上的一个bug,一个被历史遗弃的、该死的裂缝!”
裂缝……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大脑,又瞬间褪去,留下冰冷的麻木。
我……是被历史遗弃的裂缝?
这都什么跟什么?
就在这时,手腕上的银表突然又发出了那种熟悉的“滋啦”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刺耳!
我低头看去,那不听话的指针再次疯狂地逆时针旋转,速度快得只剩下残影,最终猛地定格在——1993年8月17日!
又是这个日期!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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