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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相思引

橙九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夜之间,父亲从忠臣被人构陷成卖国贼,连夜被官兵带走后生死未卜。陶元莞从贵女变为阶下囚,年幼弟弟更是被软禁。为了给父亲洗刷冤屈,她不能用尝试的方法浪费时间,她要一击制胜,所以尽管害怕,她还是选择到最大奸臣尚书大人耿言景麾下做事。她女扮男装,冒死走到他身边,妄图以他之势,协助父亲洗白。只是,一开始很讨厌她的耿言景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怪,像要吃了她!

主角:陶元莞,耿言景   更新:2022-07-16 0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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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元莞,耿言景的女频言情小说《锦衣相思引》,由网络作家“橙九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夜之间,父亲从忠臣被人构陷成卖国贼,连夜被官兵带走后生死未卜。陶元莞从贵女变为阶下囚,年幼弟弟更是被软禁。为了给父亲洗刷冤屈,她不能用尝试的方法浪费时间,她要一击制胜,所以尽管害怕,她还是选择到最大奸臣尚书大人耿言景麾下做事。她女扮男装,冒死走到他身边,妄图以他之势,协助父亲洗白。只是,一开始很讨厌她的耿言景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怪,像要吃了她!

《锦衣相思引》精彩片段

楔子

夜已深,寒风将营帐顶的一角的油布吹得哗哗作响,号角声声更让这诡异的夜色中平添几分清冷骇然之气。

只是这将军帐内却灯火通明,正中摆了一个烧得通红的炭火盆。年轻男子身批银甲,外罩了银色大麾坐在案前,面前摆着一副绘制精细的舆图。只是此时他正满眼冰冷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被绑了手足的后生,这后生眉目清秀却一身脏乱,脸上还不知道在哪里擦得黑黢黢的煤灰,让人识不得本来面目。

“我已警告你再在我眼前出现,便是我不再手软之时。才不过数日,你便忘得一干二净?”

男子冷冰冰的声线似乎对下跪者并无影响,后生并不看他,只是死盯着面前冰凉的地面,半天才突出一句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细声:“求大人收留小人,无论您让小人做什么都行。”

“你当真不怕死?”男子看他如同怪物一般,冷哼出声儿。

“生死于我不过是妄想,一切不都在大人的掌控之中么。””后生扯了扯嘴角,抬起头神色如常,一张黑漆漆的脸上唯有这双眼睛坚毅异常,让人难以忽视。

“只求您给我个容身之所。”说罢他已伏身,将头深深地叩在地上,卑微极了。

“痴心妄想。”男子不知为何,突然被激怒了一般将案前的金石砚台砸下案去,墨色的汁水将下跪的后生破烂不堪的衣袖染上了一串黑点,就连脸侧也沾了黑色。

座上之人猛地站起来,大步上前从一旁地侍卫手中将剑突然“呲”地拔了出来,抵在后生的侧颈怒道:“你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了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对你的耐性,很有趣味,是也不是?”

“小人已是死过一次的人,连这条贱命也是大人给的。小人命如草芥,大人想取走自然是轻而易举,小人怎敢挑衅大人?望大人明鉴。”后生虽然伏地,背却挺得极直,声音听起来细嫩有余,却也倔强得很。

年轻男子眯着眼,盯着地上之人,

只是面前之人如锯嘴葫芦一般一言未发,颈背未曾偏曲半分不说,更何况向他服软求饶了。

“好极。好极。即是如此,休要多言,你命拿来。”男子不怒反笑,让人更加琢磨不透他的表情。而其手中的华丽剑柄突然慢慢用力,森寒刀刃之下的一截白皙脖颈慢慢渗出断线的鲜红血珠儿……

正文

杏树下的中年男人四方脸庞,八字胡须,眼睛不大却极其有神采,他一身青色衣衫,头戴方巾做读书人打扮,只是这普通的青衫并未掩饰其微微发福的身形。

“莞儿,朗儿,快过来”他笑眯眯地向对面小菜园里忙碌的小姑娘和小男孩儿招手,胖胖的手臂在风中挥舞着格外醒目。

“爹爹,和你说了多少遍了,人家忙的时候别来扰我,”说话的女孩子眉目含笑,有一丝丝的调皮,声音娇软,大名叫陶元莞,今年十四岁,与父亲陶成安及幼弟陶云朗来到桃花村过活已有三年了,乡野生活乏味平淡,没有烦恼世俗,陶成安在靠着多年积攒的身家,来到桃花村后又做起起学堂先生的活计,日子倒也过得充实。

她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一袭浅绿色衣裙,头上扎着两个发髻搭配着同色发带和一对小巧圆润的珠花,笑着看向自己的父亲,有些嗔怪,圆润的脸颊上因天气的炎热红扑扑的,还有两个可爱的梨涡,格外喜人。

“哎呀,爹爹不是有事嘛,你们过来,帮爹爹看看这杏儿是不是可以酿酒了?”男人捋了捋胡须,并不在意女儿的抱怨,而是看着头顶的一大片青绿叶子中诱人的黄杏摇头晃脑:“一春湖上看花枝,看到青青杏子肥……”

“爹,我想吃杏子,您给我和阿姐摘几颗吧。”一手拉着身边虎头虎脑,短打装扮的小男孩跑向陶成安,一下子跳进他的怀里指着头顶上的树嚷嚷。

“好,朗儿爹爹这就给你摘。”陶成安乐呵呵地刮着幼子的鼻子,

一边用手臂弯里挎着竹篮不慌不忙地走了过来,将沾了泥土的竹篮放在了地上,撩起衣袖擦了擦头上的汗。

“爹爹,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用袖擦汗,好好的衣服都糟蹋了。”陶成安抱着小儿子看着不知道何时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女儿,正拿着一方帕子给自己擦汗,年龄不大,神情却认真极了。

“莞儿,都怪爹爹无能,让你们受苦了……”陶成安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忙碌的老仆和小丫鬟,抬头望了眼这简陋的屋舍,想起旧年和妻儿在京时的其乐融融的盛景,不由得面露哀伤。

“爹爹,女儿真的不觉得苦,在这里自给自足,比那吃人的京城不知好上多少,爹爹千万莫要伤怀伤了自己身体。”陶元莞知道陶成安又想起娘亲了,不由得叹了口气,自家老爹哪里都好,偏就多愁善感,喜欢触景生情。

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娘亲,堂堂的宰相之女当时是如何看中爹爹这个不起眼的小京官的,想到这儿却见元朗一个劲儿地用袖子去擦拭陶老爹眼角的泪珠,嘴巴里还哄道:“爹爹别哭,有朗儿呢,朗儿陪着您,一直陪着您的。”

元莞心中也酸起来,上前将元朗接过来放在地上,有些不忍地埋怨道:“爹爹,您不是总教导我们人有坎,失于盛年,犹当晚学,不可自弃。爹爹正当壮年,怎可因一时之成败就失意至此呢?”

“…这……”陶成安在女儿面前不好过于伤感,胡乱用衣袖拭了面:“莞儿说得对,爹爹的确不该被扰乱了心,你放心,爹爹再也不会让你忧心了。”

“那女儿去摆饭了,今儿蒸了黍米饭,爹爹快来尝尝味道如何。”陶元莞见老爹没事了,便回头吩咐丫鬟:“快把我酿的那坛桃花酿拿来!”


一旁的红芷清脆地应声飞快去拿酒。

陶成安傅手站在庭中,看着女儿有条不紊地安排着一切,心里不由得欣慰:翡娘,芫儿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你可高兴?可转念又不由得皱起眉头:女儿转年就要及笄,如今自己的惨淡光景,如何给宝贝女儿寻一户好人家?

陶元莞哪里知道只是这小片刻功夫,自己的老爹已经在那里忧心自己的终身大事,见红芷一人搬那些桌椅吃力,便又招手叫墨竹来帮忙。

红芷比陶元莞长一岁,墨竹却还是个半大孩子,他们俩是父亲当初从京城带来的。三年前,父亲深夜赶回,匆忙遣散府内的仆人,只留着几位得力的家生子守着别院,剩下的就只带了红芷、墨竹、陈伯来到了乡下,无不是老的老,弱的弱。

陶元莞虽说年纪不大,但也明白逢此巨变,父亲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可是无奈她与幼弟却无能为力,只能看陶成安整日里长吁短叹。

纵然陶元莞这个来自后世的人也不由得暗自忧心,在这个男尊女卑,礼教甚严的朝代,女子无才便是德,更别提闯出一番天地了。就算有金手指,也是难上加难,更遑论根本没有任何女主光环了。

陶元莞接过红芷递过来的坛子,打开盖子,一股甘甜清冽酒香扑面而来,红芷吸吸鼻子:“小姐,还是您的手艺好,这酒好香,比张小娘子家宴客的那个青梅酒成色好多了。”

“青梅酒与桃花酿本就不同,怎可一概而论?”陶元莞笑着摇摇头,将酒慢慢倒入碗中,却听见元朗大声喊了句:“祈大哥你来了!”

说着已经跳下父亲的怀抱,奔过去一把抱住正走站在院门口的年轻公子,那公子眉目俊朗,一身蓝衣,腰间系着暗色花纹腰带,垂着一块剔透的玉佩,一看便知质地上乘。

“朗弟,这是给你的,”年轻公子弯下腰,笑着将手中的一个油纸包放到元朗的手里,又起身向陶成安态度恭敬地深揖一礼:“老师,学生听闻老师今日身体不适,让人备了几样滋补药材和,还请老师千万收下。”

说罢身后的小厮将手中东西连忙送了上来。陶成安捋着胡子看着自己刚收几个月的学生祈子衡摆手笑道:“子衡不必如此见外,下次千万不可再糜费,既然来了,便与为师喝上两杯如何?”

祈子衡望向了立在桌旁的陶元莞一眼,眼中掠过一丝笑意,温声说道:“那,学生便叨扰了。”

陶成安没有发现学生的异样,回头向陶元莞责怪道:“莞儿,怎么你祈大哥来了也不知道问好?平日教导你的那些规矩都哪里去了?”

陶元莞看了一眼正目光灼灼看着自己的祈子衡,心里有些不喜,便勉强笑了下,低头向他俯身行了个礼:“祈大哥。”

“莞妹妹不必多礼。”祈子衡眉眼含笑,忙走几步到她近前虚扶道:“莞妹妹近日可在忙?前几日张世叔府赏花宴并未见你?”

一声“莞妹妹”温润无比让人无法拒绝,陶元莞只得低头回道:“那日宴上元莞多饮了一杯,不胜酒力,便先行告退了。”说罢便回头吩咐红芷:“你与我去厨下看看,饭食可准备妥当。”随后向祈子衡说道“祈大哥请稍坐,元莞去去便来。”

“小姐,你为何不与祈公子多说几句,这些闲杂事等让奴婢来做就好了,奴婢听说,那祈公子生得俊朗,家世在这云州府又一顶一的好,奴婢看他分明是对小姐有意,否则怎么会这样急切地上前与您说话。”红芷在她身后急急道,掀开锅盖的陶元莞“咣当”一声儿将盖子落下,冷脸看着一脸有些兴奋的红芷:“祈公子只是与爹爹有师生之谊,与我并无半分关系。此话休得再提,再有下次我决不饶你。”

“小姐,我错了。奴婢再也不提了,奴…奴婢自请掌嘴。”红芷连忙噗通一声儿跪了下来,伸手就像自己的脸上招呼,陶元莞一把抓住她:“起来罢,只不过说你两句下次不再犯便是,你把自己打了,一会儿出去外人还不以为我是怎么苛待你了。”心里却不由得无奈,无论过了多久,她都适应不了这个年代的人的规矩。在这里尊卑分明,想要越过去比登天都难,即使自己一直压抑着骨子里原始的个性,但一碰上诸如此类的境况依然无法接受。

“小姐……”红芷一脸愧色地站了起来,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看着陶元莞,倒像是受了多少委屈。

“行了,别再这杵着了。菜也差不多了,你端出去再院子里照应一下吧。”陶元莞将几碟菜盛出来,见红芷立刻欢欢喜喜地答应着,上前端菜,哪里像刚才那般可怜见的。

“等等,父亲若是问起我,便说我身子有些乏,不过去了。”

“……这……小姐,若是祈公子他问起您,奴婢”红芷说到祈子衡时,双颊已经粉红起来,

“就按我刚才的话说,去吧。”

陶元莞见红芷犹豫片刻,最后低头急切切出去地的背影,不由得蹙起眉头。

她自是了解红芷的小心思,这个年代的女子地位很低,尤其是为奴婢,红芷前两年还好,可是现在心思却活络了不少,她一直迫切希望自己能与祈子衡有进一步的关系,若是能有机会嫁入祈府,那么她做为自己身边唯一的丫鬟是要陪嫁的,也就有了抬妾的可能……

其实这也十分正常,对于大多数丫鬟来说,这是最好的出路。

正因为如此,陶元莞没有阻止红芷,毕竟,谁都有争取自己幸福的权利。她不是圣母,但也不是恶主子,只是那祈子衡……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别人眼里的绝好佳婿,她却着实是不喜欢……

就凭现在陶家的处境和自己的身份,能入祈府恐怕是烧了高香,实在是高攀才对……


透过木格窗棂,看见他正与父亲举杯畅谈,红芷面容羞涩在一边服侍着,嫩绿的身形格外惹人怜惜。

陶元莞摇摇头,却见祈子衡转过头正看向这边,一脸探寻,她连忙转身不想与之照面,便转身紧走几步,穿过侧门推开了西厢房的门,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静静地看了铜镜里的人儿一会儿,抚上自己的面颊,柳叶眉,杏子眼,虽不是什么绝世美女,倒也甜美温婉,确实比过去的自己美上许多倍。可是那又如何?她却是已经回不去了。

好不容易收敛了曾经任性自由的性子,做了一回知书达礼的闺秀,是不是就真的要学会遵守规则,学会认命?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陶元莞打开梳妆盒,将上次没有绣完的荷包拿了出来,这是一只没有绣完的橘粉色荷包,上面绣着紫色的樱花,配着紫色的络子,虽然不及别人绣工精美,但造型别致。

上次她戴着荷包到张眉鸢家的樱花宴上。张眉鸢,也就是祈子衡口中的“世叔”张县令的女儿。张县令与陶成安当年一起参加府试,只是后来陶成安留了京,而张县令外放。后来,陶成安隐居至此后便又与张县令有了来往。

那日,这荷包被张眉鸢一眼相中强行要去。陶元莞改了多日的样子终于绣好的作品戴了不出半日,便被人强拿去,她心中难免不喜。没想到其它几位官家小姐看到了也嚷嚷着要陶元莞给自己绣,口气不善不说,话里话外还分明是瞧不起陶元莞的身份。偏偏张眉鸢却只是笑着不语,陶元莞自是明白张眉鸢不过是看自己的笑话而已,她很后悔不该答应父亲来这帮“名门闺秀”的劳什子宴会,随后便借口离开,发誓再也不去这种地方了。

只是气归气,陶元莞却意外发现了一个生财的方法——专做这些刺绣的小玩意儿。虽说古人的刺绣技术已经十分精湛,可是翻来覆去不过是一些重复的款式和花式,张眉鸢的那几个闺中密友无不是娇气的大小姐,一般东西都是看不上的,却对自己随意绣来的荷包兴味十足,这说明自己的做的东西还是有市场的。

如果自己画一些新的花样出来,先做出一部分。找机会悄悄到市面上推销一下看看反应就知道能不能赚钱了。陶元莞拿起笔凝神沉思,片刻后在草纸上勾勒出一对生气十分的墨虾嬉戏图。她勾了勾唇,前世自己虽然不是美术生,却有个酷爱画画的父亲,自然没少被逼着临摹大师的画作,即使神不似,但形和意还是十分自信的。

沉浸在这花鸟鱼虫的世界不知多久,叩门声儿响起:“莞儿开门,是爹爹。”

陶元莞这才放下笔将草纸收起来,再看外面天已经擦黑,她连忙走过去打开门,陶成安错着脚步走了进来,面色红润,身上一股阵淡淡的酒气。

“爹,你又喝多了!怎么如此没有节制?”陶元莞将父亲扶坐在椅子上,不由得有些气恼,这个老爹样样都好就是喜欢吃酒,自从母亲去世后就更甚,几乎是逢酒必醉。

“放心吧,莞儿,爹爹没醉。”陶成安摆手道,他看着自己的女儿笑呵呵道:“爹爹让人炒了几个菜留给你,一会儿你便去吃罢,别饿着肚子。”

“爹爹,朗儿呢?”陶元莞没有看到弟弟,不由得向外看。

“子衡喝多了,我留他在后院过夜了,朗儿喜欢与他在一处耍,也跟着去了。”

“爹,你怎么能让朗儿和一个外人混在一处呢?墨竹呢?叫墨竹把朗儿带回来。”陶元莞说着便要推门出去。

“无妨,子衡知礼之人,不会把朗儿如何,倒是莞儿你”陶成安伸手叫女儿,脸上难得一见的严肃起来:“你且坐下,爹爹有一正事问你,你可如实答来,不可糊弄爹爹。”

陶元莞不明所以,见父亲鲜有的一脸正色,只得走到对面的椅子坐下。

“莞儿,来年你便及笄,为父带你们隐匿在这乡下,也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只是……嗨……爹爹的选择怕是要误了你的终身大事,朗儿要去好一些的学院进学,又怎可耽搁在这穷乡僻壤?”陶成安长叹一声儿,有苦难言地看着女儿。

“爹,切莫因为女儿的事情伤神,虽说这里偏远,胜在民风淳朴又养人,倒是适宜您养身体,至于我和朗儿的事不急于一时,您何苦如此忧虑伤身?”

“刚才饭间子衡与我谈心,我考问了他一番,谈吐稳重不说,始终进退有礼。此子日后必有所成。刚才他与我谈起终身大事,他对你颇有诚意,想要求娶于你。”

“爹,你答应他了?”陶元莞急急出口,人也已经站起来。

“尚未,我只是对他说回来问问你的意见。”陶成安一脸笑意地捋着胡子:“莫非莞儿对子衡也有意?那赶情是大好,我与祈知府也是旧识,交情尚可。他当年带与夫人入京述职时见到只有四岁的你还开玩笑说要与我结亲,只是你母亲那时嫌弃云州偏远不想你日后受苦,便未答应。如今……唉……若不是父亲无能,你也不至于到云州来!你母亲泉下有知一定是要怨父亲了。”

原来还没有答应祈子衡,如此甚好。

“父亲切不可如此自责。女儿…实在是不愿与祈家结亲,宁愿在这乡野之中无拘无束,学习耕桑,照顾朗儿和父亲便足矣。”陶元莞收了收手心的汗,低头小声儿道:“更何况……如今的陶家与祈家早已是今非昔比,祈知府仕途正盛,恐怕另有打算也未知。”

“胡闹,你从小娇养长大,怎可浪费光阴在这乡野?有我在断然不会让你如此!”陶成安面露不悦:“莞儿大可放心,父亲虽然现在无官一身轻,但绝对不会亏待于你。京城的两处别院一处给朗儿,一处与你陪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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